郭靖獻妻




卻說次日晚飯後,柯鎮惡回房後便感到腹中不適,便似一團火一般灼烤著自己的身體,那下身也堅硬的似鐵一般。他向來穩重,倒也能忍住,勉強喝了一碗涼茶,只感到身上越發的燙了起來,卻不曾知道黃蓉在盛飯時候故意拌入了「碧海潮生粉」,這藥乃黃藥師早年所制,黃藥師名字即為藥師,製出的藥來自然神效無比。自從練成碧海潮生曲後便不用這藥粉之類的物事,是以一直存放在藥房,未成想今日用在此處。

柯鎮惡但覺下身似要炸了開來,只得用手套弄,直覺得洩了出來方才快美。

這時候忽聽得敲門聲,只得強忍著起來開門,敲門的自然便是受郭靖請求而來的黃蓉了,他素來行為端正,雖下身堅立然對黃蓉卻無任何淫念。

黃蓉見柯鎮惡衣著骯髒,頭髮凌亂,面目蒼老,心內覺得萬般的憎惡。但不得不勉強笑道:「大師父,剛才用飯時候見你氣色不太好,送了點點心過來,你沒事吧?」柯鎮惡淡淡說道:「哦,是蓉兒啊,我沒事,你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面吧。」在黃蓉經過身邊時,柯鎮惡很清晰的聞到一股女人香,他失明後嗅覺原比一般人靈敏,若平日裡倒也罷了,偏今日不知道為何,下身蠢蠢欲動,一點刺激便使得自己方寸大亂,腳步不由得跟在那香氣的後面。

方走了幾步,便聽得「哎喲」一聲嬌呼,卻是撞在黃蓉身上,登時柯鎮惡便覺得一個又軟又熱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身上,下面堅硬的男根也頂在一個肉肉的地方。

只覺得男根一陣說不來的快美。不由得大窘,慌忙讓開來,喝道:「蓉兒,你快點出去。」

適才黃蓉被柯鎮惡撞了一下,她本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被那污穢不堪的身體撞了一下便聞到一股強烈的體臭,伴隨著這體臭還隱隱的感覺到下身陰戶被硬硬的頂了一下,心下噁心,但想到郭靖凝重的囑托,當下銀牙一咬,暗道:「今日只當被鬼壓了便罷,今日事後,總教他遠遠離開桃花島,無顏再見靖哥哥。也省卻了與他日日相見。」當下強忍著心內的厭惡,強作憂心道:「大師父,你的身體到底有何不適,不能告訴蓉兒嗎?」說罷,伸手扶住柯鎮惡的手臂。

柯鎮惡感受到那柔軟的身體又貼近了自己,手肘處更感覺一個軟軟的肉球。

愈發的感到意亂情迷,心下仍存一絲明智,斷喝道:「蓉兒,出去!」黃蓉假意歎道:「大師父,我既與嫁與靖哥哥,與他待你是一般的,如同親生父母般,你身子不適,我不可能坐視。你先到床上躺下吧。」言罷,便擁住柯鎮惡,潛運內力,欲抱至床上。

柯鎮惡只覺得香軟滿懷,兩隻圓圓鼓鼓的肉球便貼在自己脊背上,耳垂被黃蓉的喘氣撩撥的癢癢的,他平生從未近過女色,此刻神智清明,明知此時萬萬不可產生邪念,偏偏身體不受自己控制般的想與這女體摩擦,那黃藥師學究天人,配出藥材豈肯與世間俗物一般,身間情藥往往使人迷失心智,性慾高亢。黃藥師既得了這「東邪」的外號,偏生造出這與世間淫藥大異的藥材,服藥後神智清明,清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但身體卻受藥性影響,只服從自己原始的本能。

此時柯鎮惡雖知萬不可對黃蓉有和邪念,但身體卻不禁慢慢的搖晃著,感受那對肉球摩擦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覺得每摩擦一次身上說不出的舒服快意。黃蓉萬分的不情願,但既答允郭靖,卻也只好忍受著柯鎮惡的摩擦,隔著薄薄的睡袍只覺得隨著這摩擦一陣陣快意從乳頭傳遍全身,這酥麻的感覺自乳尖起止於臀縫間,身體便覺得酸軟起來。終於把柯鎮惡移到床上,假意彎腰替他掩上被子時,把乳溝呈現在柯鎮惡面前,隨後又暗笑起來:「我倒忘了他本是看不到的。」

(哈哈,這個地方其實是我忘了。)

又見柯鎮惡面上痛苦掙扎之色,終於慢慢的伸出雙手似乎在尋找什麼。黃蓉便往前探身假意問道:「大師父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雙乳卻故意往前送到柯鎮惡手邊,柯鎮惡聽到黃蓉的聲音,身體一顫,指尖便碰在黃蓉的乳肉上面,他本就在下意識的尋找著這方才給他帶來快感的肉球,一經抓住,哪裡還松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