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節牌坊




方才急匆匆的提槍上陣,他未及細細欣賞李氏美好的裸身,此刻靜下心來,他開始一寸寸的品嚐。他依序由李氏的紅唇、臉龐、粉頸、香肩、豐乳、肚臍、陰唇、小穴、肛門……逐一舔舐地親吻。李氏自出娘胎也沒經歷過此種滋味,她身軀亂扭,幾近瘋狂,嘴裡也心肝寶貝的淫呼亂喊。王剛樂不可支,復行提槍上陣,兩人直弄到晨雞報曉,方筋疲力竭的睡去。

藥力已消的李氏,羞愧地歎了口氣道︰「娘守了十多年的寡,今晚全給你這畜牲給糟踏了,今後要如何見人?」王剛輕柔地摟抱著李氏回道︰「娘不用擔心,此事並無他人知曉,娘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虛度青春。兒今後定然盡力孝順娘,絕不讓娘受一點委屈。」李氏心想︰除此之外,亦無良策,便也默不作聲。此時王剛靈巧的雙手,又在李氏赤裸的下體游移,李氏心中一蕩,「嚶」的一聲,緊摟住王剛,雪白的身軀,又復蠕動了起來。

李氏多年苦守毀於一旦,心中不禁悵然若失;但其久曠之身復嘗銷魂滋味,亦不免酣爽暢快,欲罷不能。李氏覺得愛子,少 年英俊,陽道壯偉,抽插之際,手段高強。而王剛亦覺寡母,人嬌貌美,胴體豐腴,嫩穴緊湊,風情無限。母子二人,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驟得風流穴;兩人你歡我愛,晝夜宣淫,竟連著七、八天足不出戶。

劉奇見王剛自那日一別,竟然人影全無,心想必然好事已成,便逕往王府探聽消息。門房通報半晌,方見王剛施施而來,劉奇見其面帶倦容,身體清瘦,顯是旦旦而伐,便笑道︰「賢弟想是得了好處,不過凡事還是節制些好!」王剛尷尬的道︰「有勞兄長關心,改日定專程致謝,今個倒是有些不便。」劉奇聞言心中不快,便道︰「既來府上,當向伯母請安,否則豈不失禮?」說罷便朝內院行去。

王剛見狀,大吃一驚,慌忙伸手攔阻,口中並道︰「家母身體不適,臥病在床,交待不見外人,兄長還是改日再來吧!」劉奇心中愈怒,語氣也不禁嚴峻起來。他道︰「賢弟既生外心,為兄只怕口風不緊,要是傳出什麼醜聞,賢弟可別怪我!」王剛聞言,臉色大變,忙陪著笑臉道︰「兄長息怒,小弟並非自外於兄長,如今確實是不大方便,家母她……她真是臥病在床,並非有意不見兄長。」劉奇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為兄也不必相強。不過賢弟既得了好處,為兄也該沾點光吧?當初咱們是怎麼說的?為兄也不怕你食言,今晚酉時,我在老地方等你,咱們不見不散!」劉奇說罷,揚長而去。

李氏正和愛子狎戲,門房突通報劉奇來訪,李氏對劉奇觀感不佳,本交待不見;但王剛心中有鬼,不敢不見,遂敷衍李氏道︰「去去就來。」李氏赤裸裸的在被中等待,只覺搔癢難耐,慾火炎炎。原來王剛為盡情淫樂,每日仍滲淫藥於茶中予李氏飲用,故此李氏整日均感下體空虛,渴望交合。

心事重重的王剛,幾次想將個中緣由告知李氏,但話到嘴邊,卻總是又嚥了回去。雖然他佔了寡母的身子,劉奇居功厥偉,但如讓劉奇也分一杯羹,他心裡可壓根兒就捨不得。況且就算自己答應,娘難道就肯嗎?但如不答應他,事情抖露出來,母子二人不但無法作人,恐怕還難免見官受刑。他越想越害怕,影響所及,那話兒也垂頭喪氣的毫無精神了。

劉奇︰「賢弟,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王剛︰「我……我實在……不敢跟我娘講……」劉奇︰「賢弟啊!這個簡單,你只要帶我去,我自個跟她說。」王剛︰「這……這……這不太好吧?」劉奇︰「哼!什麼好不好?你到底帶不帶我去?」悔不當初的王剛,帶著得意洋洋的劉奇返家,李氏一見,不禁心中有氣。這劉奇過去三番兩次的以言語撩撥她,顯然心術不正,偏偏兒子又與他交好,今個自己可要好好的教訓他。

李氏心中打著算盤,劉奇心中同樣有一番盤算。他見李氏,桃腮暈紅,秀目含春,身段體態均更勝以往,不禁淫心愈熾。

王剛︰「娘,劉兄有事要同娘商量,不知娘可方便?」李氏︰「娘也想和劉公子談談,那就到書房去吧!」進了書房,王剛端來茶水,將門掩上便退了出去。劉奇盯著李氏笑道︰「伯母真是越來越俊俏了!小侄真是想念萬分啊!」李氏見其出言不遜,不禁板起臉來道︰「劉公子請自重!你乃讀書之人,怎可出語輕薄?」劉奇見其薄怒模樣,更添俏麗,尤顯風情,不覺益發放肆。他有恃無恐的說道︰「伯母眉梢眼角儘是春意,莫非紅鸞星動?不知小侄可有此福?」李氏聞言怒不可遏,她厲聲叱道︰「虧你還是剛兒密友,竟說出此等淫穢言語,真是禽獸不如!你給我出去!以後也不准你再找剛兒!」劉奇站起身來作勢要走,卻猛然一個轉身抱住了李氏。李氏大吃一驚,張嘴要喊,劉奇輕描淡寫的道︰「你要是不怕母子亂倫的醜事抖出來,你就叫吧!」李氏聞言,如遭雷擊,只覺腿軟心慌,張著的嘴,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劉奇見狀,得意非凡;他摟著李氏,坐在太師椅上,手往裙裡一探,便撫摸起李氏嫩滑的雙腿。李氏氣得渾身直抖,但卻無計可施,畢竟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又怪得了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