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床邊草,小姨子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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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她處物件了,直至到談婚論嫁,我想這就是人生,戲一般,也許從此大家都能好過點。
見面不會尷尬吧?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呢?哎……一天回家發現門口有雙鞋,我以為是小翠的同事,進屋才發現是小惠來了,我說:「喲,啥時候來地?事先怎麼不說一聲?這扯不扯都沒去接你。」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想給你們個驚喜。」的確是個驚喜,也許將來發生的一切是命運的安排。我無非是順應天意!
後來老婆才告訴我,她和她男友分了,聽說是她不想處了。家人都在責備她,只能跑姐姐這避難訴苦了。女人的事我不愛參與,也參與不明白,但是她能來的確讓我很高興,那天晚飯是我親自下的廚,在姐妹的誇讚中吃完的這頓飯。
依舊她睡客廳我們在臥室,只是從她來,我晚上總起夜。雖然我們這不比南方,但瀋陽的七月也不是蓋的,那也叫一個熱。她睡覺一般只穿個吊帶連體睡衣。
有時候隱約能看見內褲的顏色,上身裸露就是家常便飯。我都見慣不怪了!
那天晚上,我們夫妻行過魚水之歡,她就睡了,高潮過後女人一般是很疲憊的,加上白天工作,自然睡的很死。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可我怎麼也睡不著了。
剛剛激情大戰,我敢肯定小姨子一定能聽見。倚在床頭,燃起一根煙沉思著,思想做著激烈的鬥爭,我到底該不該出擊?是繼續玩曖昧,還是到了動真傢伙的時候了?腦子亂成一團,最後心一橫,去他媽逼的,愛咋咋地!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黑漆漆的一片,要不是熟悉家裏的佈局一定能把人吵醒。
站在小姨子的床邊注視良久,確定她睡著後,我把手輕輕放在她的乳房上,感覺很有彈性,很滑手,手指就在乳暈周圍來回畫圈,玩弄著乳頭,我不敢太用力,真怕把她弄醒。
另一隻手順著裙子往上遊移,不會吧?她今天沒穿內褲!而且感覺有點濕,我估計她剛剛自慰了。
雞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我一邊玩著她的乳頭,一邊注視著她的眼睛,一邊手淫,三步同時進行。
當我就要射的時候,她一翻身,無意間手臂打到我,我急忙把手抽回,可她已經醒了,她一下坐了起來,也注視著我並沉默著。
她剛要開口說話,我的嘴已經堵上了她的嘴,因為她要說話是張嘴,所以舌頭一下鑽進了她的嘴裡,她想把我舌頭吐出來,我死活不讓,最後她竟然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我啊了一聲。
捂著嘴,我狠狠地瞪著她,她抓住我的手輕聲問疼嗎?我看著她,點點頭。
在這一瞬間,我再次用嘴吻住了她的嘴,只是這一次她不像之前那樣反抗了,而且主動地把舌頭送了過來,我吸著,她口水流入我的口中,我一把握住她那上挺的乳房粗暴的揉虐起來。
她輕聲的嬌喘著,我埋頭又含住了她的乳頭,舌尖在乳房開始亂竄,她的乳房上沾滿了我的口水、我從下往上舔著她的乳頭。
她一語不出,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我心想,看來有戲,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高興的忘乎所以,我把她兩條腿分開摸著她的陰道,毛很稀疏,陰唇微閉,當我把手指伸進菊花那一剎那她身子明顯抖了一下。
「好多水哦」 我輕聲說。
我抱起她說,我們去涼臺,怕你姐發現就不好了,我把她放在涼臺的窗沿上,再次分開了她兩條腿,我吻著她的逼毛,我一點點下蹲,用牙齒摩擦著她的陰蒂,我又從下往上的舔著她的肉穴,淫水流進我的嘴裡,很腥。
因為在涼臺,隔了3道門,她似乎膽子大了起來,只要不吵架,屋裏根本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小惠提腰上挺,期盼著我舌頭進入的更深一些。
她浪叫著:「姐夫……你好會舔啊……被你弄死了都……輕點……啊……快……快點……我要……」看著小惠這般淫蕩我只能更加賣力。我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內,挖弄著,淫液一股一股的流進我的嘴裡。小惠嬌喘不已,眼神迷離,似乎忘記了這是我家,似乎忘記了她的姐姐正在睡覺。
我說你來下來,給我也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