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親,大愛深情真亂倫




她鬆手後看到我的小雞雞還在翹著,就跑開了。現在想來,那時只是能硬、能翹起來而已,能有多大?只是那時侯很難看到生殖器官的圖片,更不用說大人的生殖器官了。

在11歲時的冬天,天還沒亮,媽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揀油茶。我們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沒個人影。媽是有點害怕,緊緊跟在我的身後指路。我是沒有睡醒,開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幾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點麻麻亮了,我想尿尿了。媽說你就尿吧。可能因為媽緊跟在後面,怎麼也不能尿出來。媽也催了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沒走幾步,媽也想撒尿。我沒停下來,只是放慢了腳步。媽說你沒聽到嗎?

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來,媽到離我不到兩步的路邊,隨著解褲帶的聲音,媽蹬下撒尿。在這靜靜的時候,開始只能聽到撒尿輕輕的「噓噓」聲,隨後「噓噓」聲越來越大。我不禁回頭看去,這一看使我激動萬分,眼前白晃晃一片,媽媽寬大雪白的屁股直對著我,媽媽寬大雪白的屁股還有撒尿的「噓噓」聲一直就留在我的腦海裡了。我一直看著,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轉回頭來。那一天我們揀了很多油茶,媽媽和我都高興了好幾天。

在那個時候,農村習慣在屋裡放一個馬桶,以便夜晚小解。

也許以前媽媽小解的時候,大多我已經睡著了;也許從小就習慣了媽媽小解時發出噓噓的聲音,竟沒有任何印象。自從揀油茶以後,只要可能就會聽完媽媽撒尿後才能睡著,幾乎成了一種習慣。這樣,爸爸在家住的一個晚上,才聽到媽媽喘著氣說已經硬了,找到了吧。那時還想不到這是在性交或說在做愛,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12歲的夏天是比較煩燥的,主要是考慮到能否升上初中的問題。考試後白天做點打豬草、打材、放牛等家務事,晚上有時看些小人書。一個晚上,鄰居的嬸嬸英由於老公經常在外面瞎跑,晚飯後大多會到我家和媽聊天。有天晚飯後在我家大廳和媽聊天,她是個長舌婦,熱衷於東家長西家短。

她說:「你知道今天五爹拿著鋤頭要打大兒子是為的啥嗎?」「還沒聽說過」,媽媽回答。「我告訴你吧,五爹說他的大兒子睡上了。」「你不會是告訴我睡了他媽雲了吧?」「不是我說,是五爹說」,長舌婦有點不高興了,「雲還哭著告訴我,五爹不行,神經病了」「這也不會吧,雲不到45歲,看上去都快60了,頭髮白了,門牙也掉了兩顆。莫非她Bie(B,指女生殖器)上長了花?」,媽仍不相信。

「長了花?我才不相信會有什麼好看。是雲的B癢了,你不癢嗎?」,英喘著粗氣,聲音很大,我可以想像英的兩個大奶子在上下亂顛。「我才不呢,是你的B癢了吧」,這時媽才記起我在屋裡了,說:「小聲點,我兒子在屋裡呢。」英唧唧喳喳了一陣就走了,我是很煩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呼。

一天上午,大人們在田裡幹活。我沒有什麼事可幹,在大廳裡鋪上涼蓆,二個妹妹,還有鄰居家的5歲的女孩在涼蓆上玩。她還穿著開襠褲,在涼蓆上躺著,於是就注意到她的B了,胖胖的,中間有一條縫,是合上的。我用左手打開,右手食指輕輕地從上往下劃了一下,縫又合上了。

我把食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有什麼氣味。當時是偷偷摸摸地做,還沒有與性交有關的想法,否則她告訴父母就麻煩了,也都沒有想到這些。中午媽回來時,我都不知道。正在我家後院看著交配的狗,屁股對屁股,妹妹幾個人正在向狗身上澆水,玩得很開心。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媽媽不太高興的聲音,都這麼大了,還像小孩一樣,嚇了一跳。我滿臉通紅,急得說不出話來。

上中學了,在那個年代,好像也用不著拚命讀書。除了更激發了對女性的渴望,對性的想像,就什麼也沒學到。最先找到的是高年級給我們低年級同學的生理教科書,知道了月經、遺精等事情。

記得一個高年級學兄有一個晚上在我被窩裡說是要幫我射精,我竟讓他用手套弄我的陰莖,直到陰莖痠痛我叫停止時仍不能射精,他不無遺憾地說你還不行,毛都還沒長。現在想起來,那時真是好奇。此後再沒有一個同性安慰過陰莖,也許由於這次經歷我不喜歡手淫。就這樣留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