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但現在是在東京啊!我們不能老落在後面,我們得趕得上時代的水準啊!」

「是啊…啊唷唷…你別那麼…用力頂…啊…」

「怎麼?子宮痛麼?」我稍停挺動說。

「你這個傻傑…昨天…我才停了經呀…再輕點兒吧…」

「好吧…妳自己自由滑動吧!」

「啊啊…我自己來…啊…不好了…我又…又出來了…」

不用說我也察覺得出來,我的陽具頂端現正被一股熱浪沖激得萬分舒適。

「枝…妳還該被罰九十八次呢!」

「啊…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親愛的傑…做做好事…放我起來…吧…」

「怎麼可以呢?我還未到那節骨眼呢!」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祇為自己一時的痛快,便又擁著軟綿綿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來。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嬌聲媚氣的浪叫著。

「別罵人啊!我這就快了。」

「啊啊…放開我吧…放我…」

嘴裡那樣說,但心眼裡卻像說:「摟緊我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謊言家,她們眼珠一轉就可以編一個天大的謊出來,並且,她們在說謊時從不臉紅更不氣喘。

其實這還得用著叫嗎?我根本也沒用力摟緊她,同時,她自己不但不反抗分毫,反而還跟著我亂扭亂搖的,祇是叫兩聲故意教男人昇高一些慾焰罷了。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摟緊了些,一面好讓自己的胸死命壓迫著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啊…我的傑…我…唷唷…我想…」

祇見她渾身打著抖顫,小腹一放一縮,陰戶內便如小泉眼似地「噓噓」地湧出水來,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自己也就要完結了。

倏然,她猛然抽顫了一下,渾身冗肉顫抖,嘴唇張開,潔白小牙齒跟著咬緊了。

隨後,一聲吁嘆,四肢便鬆軟下來。

同時,我的龜頭上也被她子宮內噴射出的熱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陣癢麻麻地快感,這快感頓時傳遍全身。

片刻,當千枝再度由暉眩中甦醒過來時,正巧,那陣快感已抵達峰頂,一股熱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宮口射去。




東京的櫻花很快就謝了,在落英繽紛中,我伴著千枝到風景幽美的地方去遊玩,祇是遺憾的是:我們的時間太匆匆,而不能待到夏去秋來時,好去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楓葉。

她的丈夫一到東京便日夜忙著各界的應酬,商業上的協調,同業們的歡宴,雖然有時他也帶千枝一同去,但,那多屬於私人方面的交誼,像這樣的商業鉅子,自然是十分忙碌的。

那麼他的嬌妾美妻也自然要更形忙碌,當他正滿腦滿心的做錢財大夢的當兒,不知他是否曾夢到他的妻妾們正擁在別人懷裡,那種要死要活的快活鏡頭呢?




這一天──

我赴訪千枝未遇,恰巧木村先生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獨自叫一輛街車載我去橫濱。

來到橫濱後,我這才想起身旁未帶翻譯的人來這裡,雖不會因言語隔核而慢待客人,但,各種不便是可想而知的了。

不過,在日本還遠比歐美要方便得多。

因為這裡的語言雖令人不易聽懂,但在文字方面大玫還可以會意,你不懂語言,祇管照招牌廣告走,總不會有多大錯誤。

於是──

什麼歌劇院、舞廳等娛樂場所,在一天的時間裡我就跑了個遍,同時還光顧了兩家上等華人料理。

時間在玩樂時便像箭矢般也似地過去了,一整日的奔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

聽說日本的洗浴非常特殊,便掉頭到華人料理店去,找人帶我去洗沐身體,並藉以欣賞一番全球聞名的男女混浴奇景,也不虧負前來日本一遭。

他們洗澡的地方招牌祇畫了一個彎曲的字母,聽飲食店的小周說那個字的讀音是「油」。

這就難怪我跑遍半個橫濱都找不到個洗澡的地方呢!

於是,我便單獨進入這個「油」裡面去洗。

一進門,服務臺坐著兩個少女,面孔是屬於那種圓圓的若尾文子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