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於是,我把兩根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抽插並忽緊忽慢地絞弄著。

一陣急雨般地猛烈抽插過後,宮子便進入巔峰了,祇覺她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了動作,繼而,臀部便上下挺動起來。

她這一挺動,本可給我造成一個橫身直入的機會,但是,這回卻該讓她受點折磨。

雖然,她把臀部高翹著,而以她那濕潤潤的陰戶來尋我粗大的陽物,但是,我偏要在這緊要關頭吊她一下胃口。

我把她虛情假意地摟在懷裡,並以右手握住自己碩大挺硬的陽具,那大如桃子般的龜頭儘在她濕淋淋的大陰唇上來回磨擦著。

磨擦能生電,這原理不易被推翻。

當我給她磨了一陣之後,果然,她便渾身顫抖起來,像被電流貫通了一般。

同時,電生磁的學說也獲得了又一證明,這時,她便像八爪魚似地,緊緊地被我吸住而難分難離了。

我的龜頭也不能長久在門外受苦,當她的陰戶再度大開的時候,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撓,祇聽「滋」一聲,一根粗大長肉棒便被吞沒了。

「要細!要細!」我祇聽清了這麼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但,據猜想大概離我們中國人的「妙極了」不會相距多遠吧。

隨後,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滴咕起來,此中還夾著「哼哼噯噯」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具,也跟著變大了起來。

這樣像磨豆漿似地扭轉了很久,祇覺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連一次,不但把我的陰毛連同陰囊一齊澆了個淋漓盡緻。

同時,底下墊著的綢緞被褥也給澆濕了一片,於是,我就像躺在水窪裡一般,兩片臂肉被泡得異常不舒服。

於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來,把臀部向後移動一些與她對面抱坐著,很像搖船一般。

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活了一些,並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

她的乳房高翹著,直挺挺地擺在我的眼前,像一對方月裡的大桃子擺在供台上,叫人看了祇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渾圓的兩個大肉球上咬它一口。

這種姿勢給了我們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們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搖呀地滿床移動著。

我一邊搖著,一邊又把身子往上挺動。

她也隨著我每一次的挺動迅速的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挺動的時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滋滋唔唔」的音響,同時,她也跟著滿嘴「要細,要細」的淫蕩的狂叫著。

這是再好不過的音樂,令人聽來,心驚肉顫得越發厲害起來。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動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則越發狂熾起來。

宮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動。

而她的濕滑滑地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子宮口開始了那種美感的吸吮,陰道內陰壁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著。

倏然,她一陣急驟地抖顫,兩臂便拚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著,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連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數處。

於是,她逐漸軟弱下來,陰戶肉突然被一陣高熱侵襲著,溫泉似地愈形滑潤可愛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經是將近下午五點鐘了。

於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漢食料理店去吃晚飯。

兩人共飲了兩小瓶台北來的高梁酒,吃了些滷菜松花蛋,然後,每人一盤春捲後便匆匆趕返旅社中來。

當我脫去外衣正準備去洗滌一下身子的時候,忽聽電話鈐響了,拿起聽筒一聽,頓時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來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獨來東京,那綠帽佬臨時又須去馬來亞兩天,才能趕到東京來,因行期三番兩次更改,他深怕愛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來玩賞三天。

「我的天!這多麼好呀!」我說:「我去接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