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




葉凡微微一笑,解開皮帶,將早已硬如鐵鑄的龍槍掏出:「小曼,先嘗嘗上下齊發的滋味,如何?」望著李小曼絕美的桃紅菱口,葉凡不由心頭大動。

李小曼頓時嬌羞上臉,不再說話,葉凡卻是將她一扯,按得跪伏於地,長劍一挑,便落入美人口中。

以前她也曾為葉凡品過玉簫,故而略略掙扎,便半推半就跪在地上,卻是假作不悅,在靈龜上輕輕一咬。

葉凡靈龜被李小曼那清瑩的編貝輕咬一口,只覺微微一痛,但隨即而來的,卻是潮水一般的快意。那處本是極為敏感之處,若是童男被咬,縱使再輕也要痛得叫出來,但葉凡是荒古聖體,體質非凡,又與李小曼弄了這麼幾年,早磨成精鋼大杵,堅勁無比。

加力一挑,倚天長劍便刷地一聲,鑽入美人口中。

李小曼桃腮含羞,香舌急忙閃避,只是龍王槌太過長碩,才擠進了一半,就填塞了她的小嘴兒,舌條難以避免地與之相遇,但覺靈龜從口腔黏膜和舌面上刮過,微腥中帶著一種淡淡的甜味,教她不由生出一種邪異慾望。

加上下頭正在震動的魔棒弄得美人流水潺潺,她此刻肌體粉紅,欲焰劇增,鼻息嚶嚶,一聲嬌呢,丁香便順從地在葉凡龍槍上舔舐起來。

靈蛇柔嫩無比,味蕾在葉凡槍頭槍身上刮摩而過,觸發他幽異的絲絲快感,直入心腑。此間雖稍稍不如桃花洞溫暖,但靈舌之靈活,卻是遠遠勝過膣腔之肉。

早已被葉凡馴服得服服帖帖的李小曼,初始槍入牙關,還有幾分嬌羞,但抵敵不住潮水一般的嬌軀慾望,小小赤蛇如吮吸糖果一般,在葉凡長劍上舔舐、席捲、碾壓,時而舌面拍龜眼,時而芳唇箍劍身,惹得葉凡快美吸氣,精健身軀一陣猛顫。

「小曼妹子,幹得真好,凡哥哥愛死你了。」葉凡話音顫抖,卻是如糖似飴,撫摸著李小曼頭頂秀髮,如摸一條母狗一般。

李小曼浪性更發,雙手抬起,一手抓住自個兒胸口白鴿,盡情撫弄碾壓,另一手則捉住葉凡還露著的槍身,虎口箍住,輕輕捋弄。

拉到槍底,李小曼輕輕一壓,惹得葉凡前列腺都是一陣酥軟,卻見她的纖纖柔荑靈巧無比,外三指一翻,在葉凡飽滿的子孫袋上挑逗起來。

葉凡被凝晶軟玉一般的指頭挑過兜囊,頓時身軀一顫,下頭更是麻癢酥融,差點便丟出來。

深吸一口氣,狠狠咬牙,葉凡也抑制住射意,感受著李小曼手口並用的快美,忽地龍槍頭一鑽,到了舌面之下,挑弄起李小曼極敏感的舌筋。

李小曼下頭振動棒嗚嗚地轉著,被葉凡輕輕一挑,上下皆美,頓時刷刷地又丟了一回,蜜露如灑水般淋漓而下,弄得地面之上一片淋漓。

嬌軀猛顫的李小曼,一對白鴿也打著轉兒,霜花舞動,一片綺麗風景,看得葉凡眼花繚亂,心魂欲酥。

正在這時,李小曼忽地手指在葉凡鐵棒上狠狠一捏,牙關同時在龜首上輕咬一口。

葉凡週身火燙,臀部一震,知道再憋不住,索性一炮深喉,扎進李小曼極柔膩的喉關處,白水破空,盡入美人食道當中。

當葉凡拔出長劍時,香津與白漿相混,一片斑駁,而李小曼則是面容扭曲,咽喉被葉凡燙得又是難忍又是刺激,玉手支地,一陣猛咳,唇上沾著點點唾痕,說不出地邪魅誘人。

葉凡見李小曼酥胸豐滾,兩粒紫葡萄煥發著動人的色澤,不由心頭再顫,荒古聖體體質過人,剛射過的倚天長劍重又挑起,微笑道:「小曼,給凡哥哥磨磨。」李小曼紅滿香腮,卻是乖覺自扶雙乳,湊將近來。

葉凡邪笑一聲,金剛杵刷一下,鑽入溝壑當中,被肥**肉緊緊夾住,酥軟欲融,不由臀部發力一振,在李小曼胸骨上猛犁起來。

李小曼吖地發出一聲悸啼,剛噴薄過的龍槍,滾燙如火炭,這樣一犁下來,她柔美細膩的肌膚敏感無比,頓時絲絲電流麻入她芳心,惹得嬌軀猛顫。

何況,玉戶中還有一根魔棒震動著,勾動她最隱秘的慾望。

葉凡棒底隔著幼嫩的肌膚犁在美人的胸骨之上,但覺軟裡透硬,痛快異常,爽得齜牙咧嘴直吸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