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




不過狂丟了一回,又見美人這般嬌軟,葉凡卻是無意再戰,方才丟得那麼快,實在教他很是尷尬。在美人兒嬌軀上撫弄一番,葉凡與李小曼唇分,睜開眼睛,只見佳人含羞帶怯,瞇著眼兒望著他,眼波欲醉,嘴唇卻仍是痛得微微吸氣,俏臉紅白相生,如天上雲霞,嬌楚無比。

畢竟,李小曼雪阜入口太窄,葉凡的龍槍又甚是壯碩,便不光是捅頗處子結界,更是在玉戶淺口撕裂一道傷痕,若非李小曼天生媚骨,恐怕便要痛暈過去了。

「小曼寶貝兒,睡吧。」葉凡吻著她晶瑩耳垂,道。

點了點頭,李小曼貼在葉凡懷裡,頓時玨乳便擠壓在他胸膛之上,那絕世彈力和水豆腐一樣的綿軟,熟桃一樣的飽滿,美得葉凡精健胸膛上的皮肉都軟麻得似要酥爛掉,已然綿軟的龍槍顫了顫,似又要挺起來,只是體內發虛,到底提不起再戰之意,加上憐惜玉人,葉凡強忍心頭欲焰,感受著與一對碾成圓盤的冰峰相貼的無盡爽滑快意,吸著氣兒,在疲累作用下,到底欲焰抵不住睡魔,擁著佳人沉沉睡去。

次日,兩人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春日朝暉,映著麗人還帶著幾許暈紅的嬌顏,當真是美艷如花。

葉凡望著李小曼海棠春睡一般的容顏,不由心頭怦動,只見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貼在眼皮上,似有靈韻浮動,嘴角邊含著一縷幸福笑意,動人心魂。

一縷和煦春風,在日華中透窗而入,落在葉凡面頰之上,葉凡心尖兒也似被春風撩動,情火如熔岩噴薄。

一把掀開錦被,頓時羊脂玉一般的軀體便完全展現在男兒眼前,皓頸玉臂,瑩光動人,酥胸猶如雪峰,小腹恰似冰原,最隱幽的三角地處,碧草含露,紅脂微顯,後方挺翹豐臀,修長雪腿,在極好的光線下展現得纖毫畢現,美得驚心動魄。

李小曼驀然驚醒,呀地一聲驚叫起來,楓染雙靨,素手急忙伸出,摀住上下,卻被情急如火的葉凡翻到後邊,一把抱住,輕輕咬著她的耳垂道:「小曼甜心……」昨夜春風一度,李小曼雖然疼痛不已,但夢中回想,卻是一陣甜蜜,天生媚骨的李小曼,恢復能力驚人,昨夜留下的傷痛早已好得完全。身懷媚骨的女子,意欲都不會弱,她如今嘗了這樣滋味,竟也很有幾分期盼,只是麵皮薄,知道葉凡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她再戰一番,仍是有些臉上掛不住,不由死命掙紮起來。

只是,葉凡雙腿猛然纏出,頃刻鎖死了她的雙腿,雙手則推開李小曼一對玉臂,將顫巍巍的白兔一把握住,肆意挑弄起來。

「葉子,不要……」李小曼嬌聲道,此刻,葉凡正以指甲略略輕掐右邊雪峰頂上絳珠,半痛半酥的感覺,似春水潺潺直到她心裡,讓她通體都軟了,聲氣也是軟膩膩地,雖是抗拒,反而比挑情還要撩人。

「呀!」李小曼發出一聲悸啼,宛若杜鵑泣血。

葉凡氣勢如虹,龍王槌頃刻間便挺進水月洞天深處。李小曼膣腔順滑無比,加上昨夜戰後,李小曼壺口也不再那樣逼仄,葉凡倒也沒費多少力量,便鑽入了其間。

李小曼身軀頗為敏感,方才被葉凡雙手摩乳,嬌軀便顫個不休,蜜壺中也起了反應,桃花水潺潺而流,積滿其中。葉凡甫入轅門,便覺波濤洶湧激盪,衝擊著他的賁龍,快美如潮,幾乎便要教他立丟。

不過,有了昨夜經驗,葉凡也變得能催持了不少,咬咬嘴唇,便忍住了射意,長戟在玉壺中緩緩撥掃起來,尋奇探幽。

李小曼只覺長劍從下方頂進來,直搠花蕊當心,開山之力,似要將她身子都頂穿一般,低頭時恰見自己雪白的小腹之上,竟被男兒頂出一處浮凸,不由嬌羞難抑,雪靨染丹楓。

葉凡卻是美得吸著氣兒,忽地將雙臂上滑,箝住李小曼雪嫩翹臀,向上發力,將她拋起。

這下,赤龍便自然地在玉宮中進退起伏,李小曼每一次下墜,被葉凡以臂力承接,赤裸的小臂真切感受著臀丘那雪綢一般的柔膩綿滑,暖玉一般的溫熱光潔。壺口隨著長劍滑進滑出,細細碾著金剛杵頭尾,膣腔中蕩蕩洪波更是鼓個不休,衝擊得玉莖上下一片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