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
分開口唇,葉凡覷著水月洞天,向上一挑,便已扎入其中,只聽安妙依呀地一聲輕叫,嬌柔婉轉,令人魂飛。
葉凡聽得心顫不已,多年未經征戰,如今再提金槍,激動更不必說。
安妙依雖然十二年前便將元紅把與了葉凡,但兩人總共只嬉弄過兩晚,此後安妙依也未再與外人攻戰,膣內自是仍如處子般緊窄,葉凡甫得進入,便覺彷彿車輪碾玉一般,緊繃之感,如潮而來。
安妙依嗓音絕美,便如黃鸝出谷,嬌鶯試啼,此刻春情相灼,嚶聲越發纏綿軟膩,當真是一字百轉,宛若曲水春波,蕩漾在男兒心頭。
葉凡瞧著嬌娃芙蓉玉面,只見青絲縷縷散下,遮住三分容顏,眼波流離似醉,粉面依依流殷,櫻唇輕咬,貝齒流華,當真絕媚難言。一雙鐵鑄一般的手爪緊按著安妙依凝玉臀丘,葉凡再次加力,教麗人美臀在他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狂龍也越發迅猛,進退如雷,奮力衝殺。
只見安妙依在葉凡手中,被他不斷拋起落下,倩影晃動處,宛若有十丈軟紅飄飛,麗絕塵寰。男兒大戟進退轅門,直搗鳳巢,一對兜囊也已是汁水沾滿,在兩瓣肥臀上啪啪碰擊著。
美人雖受過妙欲庵特別的調教,畢竟實戰經驗方少,被葉凡這強健傲世的荒古聖體如此猛戳,只覺嫩瓤幾乎要爛化而去,水月洞天蜜流如注,這般柔婉嬌花,還如何催持得住?不由週身癱軟,香汗滴滴落入泉中,嬌軀如化成了泥一般,雙手鎖著葉凡脖頸,任由男兒箝著戲弄,只是玉口雪雪吸氣不住時,還不時喲咿嗚嗚地曼吟起來,腦海中快美無垠,矜持早不知丟到了何處。
男兒一番狂猛挺撞之後,見嬌娃面色嬌慵,楚楚動人,不由心生憐惜,將她放下,兩人在溫泉中摟成坐擁姿勢,葉凡開始溫柔起來,徐徐抽送,悄弄幽心。
安妙依在狂風驟雨之後,xue中又覺著柔美起來,酥癢得無比快活,不由朱顏越發紅艷,媚眼斜睨著男兒,一手攏著髮絲,芳心輕跳不住,而下頭卻早已是汁水淋漓,塗在劍上,溶在泉中。
而葉凡一條龍槍在無盡紅脂中九淺一深,尋幽探奇,只覺安妙依十數年後,身材越發傲人,名器也比起初戰之時,內中肥美不少,軟肉層層疊疊,如游絲萬道箍緊而來,纏在龍王槌上,爽得葉凡不由連連吸氣,心魂美得似要飄飛上天,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不過安妙依這「羞花閉月」還是這般淺,被葉凡一搠便能到底,葉凡只得扭動大戟,在膣腔內斜蕩起來,於花徑中輕佻慢揉,正行動時,忽覺前側一軟,龜首輕陷,便進入到一個絕妙無比的境地。
正是花徑上那能將人美翻的「玉穹窿」。葉凡甫一鑽入,便覺吸力如潮,直透龜眼,快意絲絲,自玉莖心兒透上,纏綿心懷。
佳人被葉凡槍挑穹窿,直飲凰髓,不由嬌軀劇顫如篩糠一般,一對腴乳也打轉得越發綺麗,似荷瓣飛舞,又似飄雪凝霜,赭紅色的蓓蕾,更透出沁人心脾的迷香,落在葉凡鼻腔內,只覺週身皆趐,加上雙手撫著豐美翹臀,長劍弄著絕世妙穴,當真快意無方,只覺通體欲化。
心頭焚炎,如同烈龍衝霄,忽倏暴漲。葉凡按在安妙依臀上的左手,忽地移動,落入那道如月痕的臀縫之中,指尖輕輕勾弄起來。
「啊!」安妙依張開小口,猛地嬌叫一聲,臀溝驀然夾緊,如懸谷突合,將葉凡手指碾在其中,緊致無倫。
葉凡卻是在這緊窄之中,拼著緩緩挪動,輕點在了麗人秘蕾之上,柔柔搔弄起來。穀道開口褶皺細密,卻柔軟無比,又溫熱萬分,指腹輕壓,葉凡只覺舒泰刺激,莫能言出。
安妙依被這一嬉弄,不由朱顏燒燙,垂了螓首,秀髮撒下,含羞叫道:「小男人,不要……」嬌軀卻是不由自主地猛顫起來,花道也是蜜流如注,小丟一回。
葉凡但覺大壩突開,水位驟然暴漲,激盪在龍首之上,化為渦流百轉,來回衝刷,當真美極,不由長吸一口氣,子孫袋一抖,再催持不住,精元如箭噴薄而出,送入美人兒幽心深處。
安妙依如今已是仙台二重天的強者,再不必運功逼出陽精,只消真氣流轉,便能將其中繁衍之力盡滅,全數化為至陽滋潤嬌體。故而,一番酣戰之後,她竟是恢復了幾分精神,含羞凝望著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