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嬌系列之女兒吟




「爸爸還是會討厭女兒吧!」瑩瑩暗然神傷的自言自語著。

段恩澤正當騎虎難下的時候,瑩瑩忽的蹲下身子,看似決心即使讓爸爸生氣也要任性一次。

「瑩瑩……」段恩澤徨恐的喊道,但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做爲男人,一個寂寞了六年時間的男人,生理的需要並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這是段恩澤即痛苦又無奈的。

瑩瑩的纖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澤的堅硬的肉棒。她桃紅的雙頰透著嬌媚,半眯著勾魂的眸子誘視父親,微張杏唇一點點靠近紫紅的肉冠。

火熱的鼻息噴打的龜頭上,段恩澤幾乎能想像著感覺到潤澤的唇齒觸碰到陰莖的質感。「瑩瑩……別……」算是象徵性的抗拒,或是爲自己並非自願找到的一種合理借口,而不是他有心要觸犯道德禁區。

塵封的激情愛欲被開啓,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瑩瑩的産生重合,那相似的曖昧表情在沖擊著段恩澤最後的防禦。龜頭一經濕熱的包圍就立刻融化般,産生強烈抽插的慾望,想將濃漿射入女兒口中的沖動就象魔鬼手中的金幣一樣閃耀。

瑩瑩盡力用嘴包住莖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顯她還是初次嘗試口含男人的性器,隻知道用嘴套弄,卻不知嘴中技巧的奧妙,形似而神不似,但也讓禁慾多年的父親無法自拔。

段恩澤多希望瑩瑩能象先才激吻一樣運用她靈活的香蘭,如吸他舌頭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對女兒縱容已讓他崩潰,如何敢再去引導女兒爲自己口交。

脹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兒的嘴裡融化般甜美,同時也迷亂了段恩澤的意識,酥癢無比的龜頭充斥著不倫的沖動。推開女兒,好比從醉夢中抽離、從流沙之中掙脫一樣痛苦和困難,可是段恩澤至少還清楚自己還是一個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危險的遊戲繼續「停下吧!我已對不起你的媽媽,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他捧著女兒的俏臉緩緩推開,也許是他最後的還未泯滅一點人性在做頑強的支撐。

「爸爸不舒服嗎,瑩瑩做的不好?」女兒傷感的仰視段恩澤,吐出父親的陰莖,可小手還緊緊握著,生怕會弄丟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搖著頭,淤積在心中的酸楚差點讓七尺男兒淚流滿面。他沒有資格去責備女兒的過錯,痛恨自己如卑鄙無恥的禽獸愧對妻女的錯愛。

段恩澤再顧及不得女兒委屈的面容,慌亂的逃離衛生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裏,象個孩子一樣把頭垵進枕頭。[ 春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教好女兒,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我真是一個禽獸!] 陰莖融化在瑩瑩嘴裡的餘味不絕、纏繞糾結著他,使他發瘋般象要炸開的頭顱卻怎麽也拋不開女兒香豔的肉體,水嫩鮮滑的蜜桃和花澤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腦海。

段恩澤仰躺在淩亂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無數次不停的懺悔來洗涮他的罪惡感。

「你真他媽變態!竟然強奸自己的親生女兒,你還有沒有人性!」「不要和這種禽獸說話,也不怕髒了嘴!」「你配做父親嗎?自己的女兒也……,我真是瞎了眼。」「你不是人!滾!我沒你這種兄弟!滾出我的家。」……

「不……我沒有……聽我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段恩澤彈跳得坐起來,才發現親友、同事、和鄰居們的唾罵和鄙夷原來是場噩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太過疲憊而睡著,窗外漆黑一片應該已經是很晚了。 [幾點了?] 每天都是他爲女兒準備早晚餐,[ 還沒做晚飯,怕瑩瑩要餓肚子了吧!] 段恩澤翻身跳下床,趕緊打開燈看時間。

[ 都這麽晚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瑩瑩吃了嗎。] 哪怕是女兒犯了天大的錯,在段恩澤眼裏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兒的飲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開門,客廳也是燈火未明。瞧見女兒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應該是睡了。[明天還要上學,也不知道吃了沒有。]十七的年紀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可爲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擔憂著。何況中午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