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種




  我慢慢地抽送著,沈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妹妹似乎也忘記了老公和姐姐的存在,摟住我的那雙手在我背上慢慢撫摸起來,看來也開始享受性愛了。

  我忽然想起來,妻子最喜歡九淺一深,這樣有節奏的變化,她說比一味快攻還要刺激,說不定妹妹也有這個愛好。

  於是,我打開她的雙腿分在我的身體兩旁,雙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來,讓陽具正對洞口,輕輕插了幾下,然後突然發力,狠狠地一插到底。現在我們的身體基本垂直,雞巴與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地猛一甩頭,滿頭秀發嘩地一下甩到一旁,攤開的雙手一把揪起床單,身體也緊張地拱了起來,似乎準備應付我的下次進攻。

  但我卻沒再用力,又輕輕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突然又是一記大力急捅,妹妹頓時又是「嗯」地一聲,我的眼睛餘光看到,連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動了一下。

  九淺一深說是九淺一深,實際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實戰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著急了。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淺一深,她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而且每當我深插一次,她還像剛才一樣,情不自禁地哼上一聲。

  整個晚上她一直像個睡美人一樣任我擺弄,這下終於哼哼起來,對我的熱情真是火上澆油,身體里的慾望噴薄欲發,我立馬調快了速度,從五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從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淺了。

  每調一次速度,就帶來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無準備的妹妹都要大叫一聲,然後隨著速度的固定,叫聲才又小了下去,變成低沈的哼哼。

  我覺得這種變化的節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淺入以後,突然停住動作,抽出陰莖不動了。妹妹已經做好了一次深插的準備,嘴裡「嗯」的一聲都哼出來了,突然下面沒了動靜,連忙擡起頭來望著我,眼睛撲閃撲閃似乎在問:「怎麼了?」我嘿嘿一笑,這才使出全身力氣,把整個身體又快又狠地壓了進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 」地一聲嬌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壞姐夫。」這姐妹倆真是一模一樣,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應也是嬌嗔一聲,笑罵一句「壞東西」。

  我轉過頭去,想對妻子飛個媚眼,誰知道一看之下,她正握著妹夫的雞巴輕輕擼動呢。我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的妻子嗎?雖然她老公在幹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說好的,是為了造孩子而不是為了享受啊,雖然她已經摸過那根雞巴,可那也是為了合作不是為了享受啊。在這種毫無「必要」的情況下,有什麼理由幫人打飛機呢?

  妹妹感覺到了我的遲鈍,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妻子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低下頭去,想要把手抽出來。但妹夫堅決地抓住了她的手,他也避開了我們的視線,但卻毫不猶豫地抓緊她的手繼續套弄。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感覺似乎要發生什麼,可又沒辦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奮力插了下去,妹妹還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邊,被我突如其來這一槍,頂得又是「啊」地一聲大叫。這次我也不搞什麼一深一淺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見紅,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呻吟起來。

  其實做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早就進入狀態了,但剛開始一直壓抑著,就是為了維護一個「不為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來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進攻力度,精神上的放鬆加上肉體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淺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覺得全身躁動,充滿了一種不安的激動,卻又說不出有什麼地方讓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氣都用到跨下,一浪高過一浪地沖擊小洞。真虧了昨天有先見之明,先自己打了一個飛機,不然今天這樣強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妹妹軟綿綿地平躺在床上,雙臂分開舉在兩邊,小腿被我抓在手裡,除了大聲呻吟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