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種




  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有各的風格,妻子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對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躪那對大奶,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里,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插進陰道,我幾乎都聽到了她的呻吟聲……

      過了幾天,老婆通知我:今晚去播種。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小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發披散著沒有紮,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裡面美妙的肉體,不停地咽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不停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直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系,就是不肯開始。

  說起來,妻子的醋勁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別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鬧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雞犬不寧,她們姐妹也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風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但現在她居然要親自牽線搭橋,讓老公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里,心情一定很複雜吧。這幾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漲,尤其是決定播種的那個晚上,幾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卻是無精打采,借口叫我養精蓄銳,對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裏面,看來感情和理智正鬥得不可開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無奈而怨恨地掃瞄著我,一會兒打量我的眼睛,一會兒盯著我的褲襠。倒是妹妹很鎮靜,倒完茶後,就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冷冰冰地看著我們,彷彿臨上刑場的烈士。

  我多看她兩眼,她才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去。她曾對妻子說過:「姐姐,我不當是做愛,就當是做手術,他那東西進來,我就當是手術刀,手術刀隨它怎麼動,我當是打了麻醉藥,不管它。」她們三個之所以能同意播種,恐怕跟這個「手術論」也不無關系吧。

  時鐘敲過九點,妹妹的臉給我慢慢地看得紅了起來,我瞥著她圓潤的脖子和微紅的臉龐,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終於,妻子和妹夫停住了話語,冷了一會兒,妻子說:「那,開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陰莖彷彿戰士聽見了沖鋒號,猛地一硬,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妹妹點點頭,站了起來,睡裙里垂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我連忙也站了起來,一隻手激動地往她腰間摟去。但還沒等我碰到那豐滿的腰肢,妹夫卻一下躥了出來,搶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進臥室去了。

  我楞了,妻子不高興地拉我坐下,說:「你猴急什麼?這是妹夫提出來的計劃,他們先幹,幹得差不多了再叫你,畢竟,妹妹還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麼搞?你們弄什麼計劃,也不跟我講一聲!我的雞巴急得滾燙火熱,簡直要爆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過來,握住那根東西,有點兒撒嬌地說:

  「好老婆,人家都進入狀態了,別浪費感情了。」妻子厭惡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開放的人,直接讓你……插她,恐怕她也真的辦不到,不如讓妹夫先去熱熱身,幹出狀態了你再上。」

      臥室的門沒關,床吱吱哇哇響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了。我急得心裡癢癢地,只盼快點叫我上場,妻子卻接著嚴肅地說:「還有,叫你來,是來播種的,可不是來快活的。你只準插,不準摸,更不能親她,除了雞巴,你哪兒都不準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