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無一人的教學樓裡做愛
彷彿過了億萬年之後,管理員的腳步終於挪動了,腳步聲慢慢的消失在走廊的那頭,最後終歸於一片寂靜。確定管理員走了,我和蘭連忙收拾起書包,慢慢打開房門,手牽著手向樓梯口跑去,快到樓梯口時,我突然發現我們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我們的每層的樓門口都有一道鐵門,每到封樓時管理員檢查完教室之後就會把鐵門鎖上。
我們剛才應該趁著管理員檢查其他屋子時跑出來。管理員現在已經走了,鐵門也已經從外鎖上了。我們出不去了!!!
我和蘭焦急萬分,卻又無計可施。整個樓層裡死一樣寂靜,只剩下我們急促的喘息聲。就在那一刻,一個大膽而瘋狂的想法在我大腦中迅速產生——今晚不想辦法跑出去了,就留在這個只有我和蘭的主樓裡!!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把這個想法告訴蘭,蘭最初有些猶豫,但最終獵奇的心理戰勝了膽怯。於是我拿出了手機,給寢室撥了個電話,慌稱我今晚包宿不回去住了。
蘭也給家裡撥了電話,說因為風雪太大,暫時在寢室同學那裡住一晚。電話那頭蘭的母親還叮囑蘭晚上睡前要洗腳呢。我在一旁忍著笑,用手被輕輕的摩擦著蘭的面頰。
蘭一邊和母親說話,一邊用手掐我的大腿根,臉上還帶著一種壞壞的笑!!
當蘭用朝鮮語和母親說完再見後。一張濕熱的唇已經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我用胳臂環抱著蘭,蘭也熱烈的回應著我,我們的舌頭就像兩條交尾的蛇一般糾纏在一起。我們吞吐著彼此的唾液,發出吱吱的響聲。
蘭用雙手的手指慢慢的摩擦著我的鬢角和耳垂。她很喜歡撫摩這兩處地方,我曾經問過她原因,她說這兩個地方多摸多福。而且我的鬢角很長,逆著摸起來感覺很有趣;耳垂則是人身體上最涼的地方,肉嘟睹的手感很好。
在蘭的拂弄下,我的手也開始有所行動。我用兩個手的食指慢慢的左右摩擦著蘭的眉毛,蘭的眉毛修葺的很韓國,細細的短短的,我的食指沿著蘭的眉梢開始往下滑動,滑過眼角,滑過面頰,滑過下顎,慢慢的的停在蘭光滑修長的脖頸上,我能感受到蘭脈搏的強烈跳動和呼吸的頻率。
我睜開眼向下望去,蘭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浮,兩個豐滿的乳房隔著毛衣現出誘人的輪廓,我把手指滑向了那兩個微微突起的乳頭,以乳頭為中心,開始在蘭的乳房上畫著各種幾何圖案,蘭的呼吸明顯加速,喉嚨裡發出一種類似於呻吟的響聲。
也許是因為還是處男的關係,我興奮異常的感覺到尿道裡有些什麼東西正在向外流淌,天,不會要射精吧!
我連忙收斂心神,調整呼吸,手指頭的動作也停止了。蘭睜開了眼睛,一臉迷惑的看著我。
我臉紅了一下,吶吶的說:「我好像要射精了!」蘭笑著瞇起了眼睛,把檀口湊到我耳邊,用牙齒輕咬著我的耳垂,還輕輕的往我耳道裡吹氣,弄的我癢癢的。
「我幫你弄出來吧,憋著多難受!」說著就半蹲在我跨下,拉開了我的褲門,我那等待已久的的小兄弟突然失去了束縛,唰的一下彈了出來,把蘭嚇了一跳。
她用手掌輕輕的打了一下我的小兄弟:「它真壞,跑出來嚇唬人!!」我壞笑著說:「誰讓你叫的那麼動聽,它被你吸引出來了!」蘭用右手兩個手指把我的包皮往後擼,泛著紅光的龜頭就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中,她伸出了小舌頭,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尿道口,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蘭張開了小嘴,慢慢的把我的小兄弟含了進去,我感覺小兄弟好像進入了一個水洞一樣。
蘭開始用嘴作起了活塞運動,我隨著她的運動的頻率前後晃動著我的臀部和腰桿,龜頭不時碰撞著蘭的口腔壁,蘭吞嚥吮吸著我的小兄弟,還在口腔裡用舌尖刺激我的尿道口。
我用雙手隔著蘭的毛衣揉搓著她的乳房。空曠的樓道裡只有我們的喘息聲,突然,一股熱流從我大腦中穿出,沿著脊髓一路向下,我的腰眼麻了一下,我知道我要射了,我馬上用顫抖的聲音告訴蘭,蘭立刻加快了動作,終於,在我的一陣顫抖之後,積攢已久的精漿潮水一般的噴射出來,我的小兄弟有節奏的吐了七回後,終於低下了曾經高昂著的頭,慢慢的縮成了一條軟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