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

「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麼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麼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麼,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裡,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哪兒上班,祇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喂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祇是不曾當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傑眼帘。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祇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泄,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祇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麼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這麼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祇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你用了甚麼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祇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褲來克製吃過我精華的馬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麼差,上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打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