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荒淫錄
哪知曹操卻祇將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緊貼她的陰蒂,祇是旋磨,並不抽插。
賈氏已經癢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過風騷放蕩,於是膽怯怯地問道﹕「將軍文武兼優,智勇俱備,而且又高官顯爵,要找一個二八佳人來陪寢,祇需金口一開,便有許多僚屬紳民爭相獻女進貢,又何必要娶賤妾這殘花敗柳﹖」
曹操雙手捧住賈氏脹紅到燙熱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問。哈哈,二八佳人雖好,但羞人答答有餘,風騷浪蕩不足!哪及夫人妳乳房豐盈,盛臀圓渾,床上迎納又饒有趣致﹗操就喜歡放蕩狐媚,又天生妖嬈的尤物,幹起事來才情酣意暢,淋漓盅致﹗」
賈氏嗲聲道﹕「賤妾但恐有負將軍所望﹗」
曹操驟然一抽一插,賈氏被他這重重一扣,頂到花心酥爽痙攣,情不自禁地『呵』一聲嬌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數十下,賈氏舒服得玉臀篩旋,陰肌抽搐,連聲不停地浪叫。
曹操這才巍然不動地壓在賈氏的身上,調和氣息,雙手捧住賈氏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妳現在已用自己的行動回答自己的問題了﹗」
賈氏嬌喘細細地說道﹕「賤妾還是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曹操說道﹕「若是換作嬌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縮,哪裹還會像妳這般汪呼浪叫,陰肌扭絞,篩擺玉臀,主動迎納呢﹖再說,玉女雖然婀娜窈窕,楚楚動人,但怎及得夫人妳豊乳盛臀,渾如肉床呀!」
賈氏莞爾笑道﹕「將軍不止洞悉戎機勇決沙場,連床上敦倫,見解亦不同凡響﹗」
曹操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樂,靈慾交流,才能升天。這同沙場搏鬥,靜室焚棋一樣,如沒有旗鼓相當的對手,雖然所向無敵,卻難免失去興致。」
說著,雙手托起賈氏的圓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煬一般狂抽起來。
賈氏聽曹操這番談論,再無顧忌,亦摟住曹操腰際,盤腿拱臀,婉轉承歡,淫水一洩再洩,陰肌子宮如絞腸痧般扭擰,浪叫聲震屋揭瓦,驀地咬牙切齒地迸叫道﹕
「我死了﹗」
曹操勒馬探視,見賈氏雙眼反白,手腳冰冷,看似沒了氣息,不由惕然心驚,手忙腳亂來也。
欲知賈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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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曹操將賈氏當作征騎戰馬,恣意狂抽猛插,而賈氏亦施展其渾身解數,盤腿拱臀,絞扭陰肌,迎納曹操的衝刺。
曹操正慶幸這次真正遇到床上對手時,賈氏突然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沒了氣,不由慌了手腳。
幸好他百戰沙場,臨危不亂,便按捻賈氏的人中,並為她推宮過血,又翹開她的牙關,灌了一杯熱湯,賈氏這才悠悠甦醒過來。
曹操抹去額上把汗,溫言問道﹕「夫人,好了些麼﹖剛才是怎啦,幾乎嚇煞我﹗」
賈氏吁了一口氣,慼瀲地微笑道﹕「多謝將軍呵護,賤妾適才是快活到喘不過氣,血脈逆轉而昏死的。」
曹操問道﹕「以前可曾有過這般模樣?」
賈氏道﹕「先夫哪有將軍這般神勇﹗不過,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給他的金丹,再和賤妾行房。那次他渾若天神咐體般,幹到賤妾丟了數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過去。祇是當賤妾返魂後,先夫卻因虛耗過多元氣,亦昏昏欲死,臥床多日,才淅漸復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藥了。」
曹操道﹕「這就是了,操亦曾看過甚麼玉房秘訣,知道女子在行房時,如若快活過度,就會暫時昏厥,亦許這就叫欲仙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