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女人的夜宴




講到痛處,女人就要跪下。

不教課也行,我可以給您當秘書,院長,求您救救市吧!我不想給花花公子拍裸照!

別!別!宣統退位近百年了。吳院長趕緊扶住女人。

中美人民心連著心。

愛瑪,別這樣,我說了,沒這麼糟。我不妨透露一點兒,老師和同學們給你的評價很高,你不像那幾個,張口閉口兄弟我在華爾街的時候。大家都說你的課實用性強,有些是大綱裡沒有的,比如你講的如何估算報表裡的水分,就很受歡迎嘛!同學們說,你還教大家如何正確著裝,畢業班的同學受益匪淺呢!

不過,負面的反映也有。吳院長笑了笑,外係幾個女生來告狀,說她們的男朋友上了你的課,回去就沒有好臉色,嫌她們土。

愛瑪也笑了,氣氛輕鬆起來。

愛瑪,我太忙,沒聽過你的課,你是怎麼把那些小男生弄得神魂顛倒的?別告訴我你就穿這一身上講台。

當然不是,很簡單,等一下!

女人轉身進了臥室。

又是一陣悉悉疏疏。

吳院長緩緩地站起來,一個嫵媚多姿的白領麗人,呈現在面前,那麼真切。奶白色的真絲長袖襯衫,灰黑色的西服套裙,肉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淚水,奪眶而出。

芳兒,是你,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女人被攔腰抱起,穿過臥室房門,落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衣衫,被一件件拋到地上:男人的羊毛衫,背心,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的真絲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褲。

愛瑪閉上了眼睛。

滾燙光滑的身體貼了上來,溫柔的大手熟練地愛撫著,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的耳垂被厚重飽滿的嘴唇咬住:

芳兒,你不要再走,我不讓你走。

女人的身體酥軟了,懶洋洋地渴望著男人。溫柔的唇舌還在遊走,自上而下,由表及裡,吻遍溝溝坎坎,森林草原。女人的身體愈來愈熱,春潮洶湧。男人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小心翼翼地,一根堅硬如鐵的陰莖慢慢地沒入了淡金黃色的草叢。

芳兒,我來了。

好舒服啊!伴隨著一聲呻吟,女人渴望著。

(好舒服啊!一根中國製造的陰莖頂入美國麗人的嫩穴。)窗外,北風呼號。

窗內,燭光搖曳,芙蓉帳暖。

男人動作起來,沒有粗暴,沒有狂野,只有無限的溫柔,無限的體貼。女人像是波浪中的一葉扁舟,隨心所欲,起伏蕩漾。

哦,芳兒,哦,芳兒。

不知何時,窗外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無休無止。

在溫暖柔和的燭光下,多情的男女相互奉獻著,天長地久。

愛瑪以為自己會永遠陶醉在溫柔的波浪裡,然而,男人的衝刺來臨了。耳畔,是粗重的喘息,愈來愈急!胯間,是瘋狂的抽插,愈來愈烈!一陣陣暴風驟雨,把女人拋下谷底,又推上浪尖。愛瑪感覺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靈魂飄出體外,羽毛般在空中飛舞。她俯身看去,柔軟舒適的床上,一個金發的女人,一個黑髮的男人,緊緊纏繞在一起,難解難分。那女人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腰身。一隻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隻早已不知去向。

女人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著,懇求著。

啊,深一點!再深一點!主啊,給我!給我!

哦,芳兒,我來了!哦,給你!給你!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終於,女人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激情中的男女顫抖著,精液,在洶湧地噴射,春水,在盡情地流淌。他們融化在一起,癱軟在一起。

吳院長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愛瑪頭枕著他的胸膛,輕輕撫摸著光滑的小腹。

我真嫉妒你的前妻。

沒有回應。

良久,男人緩緩開口道:

愛瑪,我做得好嗎?

怎麼了?

我是說,我滿足你了嗎?

當然了!我可不在床上做假賬!愛瑪調笑著,你很棒,真的,我喜歡溫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