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隊妹被強姦




茗均真沒想到世上竟有此等噁心之人,直欲作嘔,幸好內褲的糞便痕跡並不多,林睿敏很快就舔完,然後將內褲放進袋子裡,又回頭笑道:「可愛的茗均,別難過,這條內褲我雖然拿去當紀念品,不過待會兒我們也會給妳很多紀念品作為回報的啦﹗」

林睿敏接下來將褲子脫下,黝黑的男性生殖器在茗均的眼前舉得高高的,許家誠、翁俊傑和馮阜勤等三人也開始肆意愛撫茗均的豐滿肉體。茗均可從來沒有看過真正男性勃起的陰莖,嚇得渾身顫抖。

此刻雖可想見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但自己無力阻止,只能絕望地低頭閉上雙眸,靜靜地等待著厄運的來臨。過了一會兒,茗均聽見那林睿敏的低聲喘息聲,而許家誠等三人儘管摸得自己全身發燙,春情盪漾,卻似乎並沒有打算進入自己體內的跡象。手指雖然持續愛撫著自己的奶頭、陰部和肛門口,卻都沒有將手指或陰莖插入。茗均甚是奇怪,於是勉強忍住即將爆發的快感睜開雙眼一看,只見林睿敏正跪在茗均的雙腿間望著自己的裸體,並用那片衛生棉包住陰莖不停地前後套弄,茗均心中狐疑:「(這就是男生手淫的樣子嗎?為什麼我沒有被....?他們花了這麼多功夫卻不打算對我亂來嗎?難不成是綁票勒贖?該不會想殺我吧?)」

但就在此時,許家誠等三人的指上功夫加強,林睿敏右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茗均只覺得欲仙欲死,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下去。短短三分鐘後茗均達到了人生第一次被男人玩弄到的高潮,下體的淫水直噴,口中無法遏抑地不斷發出嬌媚的春聲,人也隨後昏了過去;而林睿敏則在幾秒鐘後將精液射在茗均使用過的衛生棉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茗均在一張床鋪上緩緩轉醒,意識慢慢地恢復,猛地想起自己已被一群色狼誘拐,於是連忙起身,發現自己身上雖然蓋了一層棉被,但全身仍是一絲不掛。自己試著感覺了一下,下體似乎並沒有疼痛或不適,仔細看了看身體上下,也沒有任何傷痕,肌膚依然是白淨無暇,心中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

四下一打量,只見這是一個四週十分寬敞的房間,除了這張足足有一般雙人床兩倍大的床鋪之外,距離十來步的前方有個看似攝影工作室的佈景和各式各樣攝影道具,左方遠處則是三張大沙發和一套影音設備。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尺寸大小不一的人物藝術照片和海報,而被拍攝的對象幾乎清一色都是身著高中儀隊制服的女孩。

各人的動作和表情雖然不同,但臉上均不化妝或僅塗上口紅,與一般市面上濃妝豔抹的藝術照大異其趣。攝影技術顯然高明已極,完全表現出高中女孩年輕健康的魅力,品質絕非一般的藝術照可比,就算是婚紗店的作品在這些照片之前也只能算是雕蟲小技,一時間讓茗均也不禁看得呆了。正當茗均的全副注意力被四週的攝影作品吸引之際,房門突然呀地一聲打了開來,一個身材壯碩、留著平頭的男子走了進來,茗均認得正是當時那坐在前座講手機的陳建明,於是連忙用棉被將全身緊緊裹住。那陳建明一路走到床沿坐下,端詳了一下神情充滿不安的茗均,便開口問道:「口渴嗎?餓不餓?」

茗均心中暗罵:「(還問我會不會口渴勒﹗裝什麼好人啊﹗?色狼﹗)」

於是一言不發,只是緊張地直盯著陳建明看。陳建明等了幾秒,見茗均沒有回應,又說道:「有什麼需要的話,妳可以不必客氣隨時告訴我。而我呢,現在要告訴妳一些事情,讓妳能夠做出判斷,因為我們都是藝術家....好吧﹗其他幾個人我不敢講,但至少我是個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藝術家,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事,尤其是美麗動人的少女。」

茗均又在心中暗罵:「(藝術家﹗?真是瞎三話四﹗這種綁架犯也能算藝術家的話,那麼柯*海豈不是民族英雄啦﹗?)」

只聽陳建明續道:「我是攝影愛好者,但只喜愛拍攝美少女,尤其是儀隊和舞蹈班。在這方面,我有自信技術絕對比九成五以上自稱專業攝影師的人高強得多。妳看看這四週的作品就知道了,而且這還只是我的部分作品而已。不過要請到儀隊美少女自願讓我拍攝並不容易,簡直可以說是難如登天﹗但我有我的藝術理想,那就是拍攝全國各高中儀隊的美少女寫真集,而且是各校至少一人;至於名校更是多多益善,最好是每個人都拍一次,但那顯然是不可能,不過到目前為止每屆至少一位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得用些非常手段。我也是萬分不願意,但這就是藝術家的執著。我希望妳能理解我的心境,不過大多數人都不行,而我也不怪她們,只不過在必要時還是得用一些方法請她們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