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亂倫經典──月殤(父女類)
美婦被挑逗的很厲害,美目緊閉,貝齒咬住嫣紅的下唇,苦苦忍受著快感的折磨。決不!不能主動投降。美人的內心在掙扎。
丈夫看著妻姐那難耐而又極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發笑。伏下身,低下頭,張大嘴,將美麗嬌艷的珍珠納入口中,舌頭用力的啜吸陰蒂不放,並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美婦哪裡受得了如此刺激,修長圓潤的大腿繞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夾緊,一雙玉手也使勁的按住男人的後腦勺。
依蓉高潮了,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一股火熱的陰精帶著濃濃的女人香從子宮噴出,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嘴一滴不漏的含住,吞了半口下腹。高潮的餘韻漸漸散去,男人吻住美婦的小嘴,並將剩下的半口精華渡給妻子。
「姐!是不是香香滑滑的?」男人打趣著愛妻。美麗妻姐的臉上紅暈片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啊……」又是一聲長鳴,婉轉淒美。美婦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下體便被男人的火柱無情的刺穿、進入了子宮、重重的撞擊在宮璧上。絲毫沒有停息,火熱的陽具用力的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耕耘著細嫩緊窄的花徑。美婦的兩條圓潤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壓在女人的胸前。男人一邊挺腰疾幹著滑膩的陰道,一邊揉弄著雪白高聳的乳房。
女人的雙手抓緊了雪白的床單,青色的靜脈在白皙幾近透明的皮膚下暴漲、突出。乳房上的酥癢,陰道裡傳來的快感。子宮被大力撞擊的麻痺與穿刺感,讓美婦頭暈目眩,口乾舌燥,小嘴張開,急速的呼吸著新鮮口氣,檀口中噴出陣陣香氣。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撞擊並不見緩,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的柱身更加火燙,龜頭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滅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剛澆在粗壯的雞巴上,便被高溫迅速蒸發,這種情況反覆進行著。
美婦覺的下體又燙又脹,酥麻的不行,連同嬌軀、芳心都跟著熔化、燃燒。如同飛羽一般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的腰椎漸麻,柱身的血管狂熱的跳動、收縮。龜頭脹的發疼。急欲將鬧事的精子驅逐出境。
碩大渾圓的龜頭再次重擊在子宮內璧上,一股火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燙的美婦魂飛魄散,緊緊抱著丈夫,不再言語……
第五章
9月18日
劉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點失落,茫然的驅車回到公司。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空蕩蕩的,不僅僅是空間。
忽然間,林正天覺的自己很閒,閒得有點發慌,而桌上一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像是嘲笑一般。他抽出一隻煙,送到嘴邊,正欲打火時,耳邊又響起妻子臨行前殷切的話語:「老公,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這幾天你心神不寧……」
正天有點惱,用力將煙擰在煙灰缸裡,粉碎。他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用手摀住了臉……
9月30日
這兩周,林正天過的很不愉快,生活沒情調,工作沒激情,彷彿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家都很晚,連三餐都是在外面解決。他怕見到月兒,可究竟怕她什麼,正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林月兒這兩周過著同樣單調、苦悶的生活。高三了,繁重的學習壓力,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兒發現以往最疼愛她的爸爸竟然躲著她。難道她是洪水猛獸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絕對不是。雖然爸爸表面是躲著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正天總是躡手躡腳的進入她的房間,站在床邊,盯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上好一會兒。
每當他離開的時候,月兒總能聽見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這是月兒在一次偶然之際才發現的,讓她歡心雀躍不已。
晚上10點,林月兒躺在床上,回想這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著張珊娜試了婚紗、拍了結婚照。月兒看著身著潔白婚紗的娜姐,心中頗為羨慕。不過,娜姐眼中那一片抹不去的愁雲,讓她很不解。但,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聖潔的婚紗所吸引,甚至幻想著在將來的某一天,她心愛的男人能親手為她披上美麗的嫁衣。想到這兒,月兒不由的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