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體生活
的。
走到門口,我剛想拿鑰匙開門,不料瓊姐拉了我一下:「走,咱們到天台去
洗個澡!」
我奇怪了:「到天台去洗澡?」
瓊姐神秘地一笑,拉著我的手一起又光著身子向天台走去(在這裡住了這麼
久,我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走上天台呢)。
一到天台,我立刻看到了五個浴頭排成一列豎在牆邊,五個浴頭都是直接連
著天台的蓄水池的。
瓊姐告訴我,當年強叔退伍之後,他的老戰友經常相約到他們家聚會,分別
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們每次來看望這個「廣州仔」
都至少在這裡住個三五天的,強叔於是跟戰友們一起在天台上弄了這五個浴
頭,夏天每個深夜都在天台淋浴,然後躺在折疊式的躺椅上聊天,以回味在部隊
時的的生活——強叔曾經告訴瓊姐,在軍營裏洗澡可不比在家,大澡堂裏就那麼
兩列浴頭,大家每人站在一個浴頭下面洗頭洗澡洗衣服什麼的,都是無遮無擋的
,沒有一點私隱。
這城中村裏幾乎都是窗戶對窗戶、陽台接陽台的「握手樓」。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前面和右面都是七層的高樓,左邊那棟樓與瓊姐這棟一
樣,都是五層高,不過因爲瓊姐這邊的地基比較高,所以這邊的天台也高出他們
那邊一點,而後面那棟則是四層高。
在天台洗澡?雖然現在是深夜,可是如果那兩棟七層高的出租屋裏有人半夜
起來那不是被他們發現了?這時瓊姐已經光著身子在浴頭下面輕聲哼著即興的旋
律洗得暢快淋漓了。
我心想,瓊姐這邊的天台又沒開燈,估計隔壁樓的住戶應該看不見吧?於是
我也走到浴頭下面,擰開開關,任由當頭淋下來的自來水流過我臉上、身上裸露
的肌膚,讓順著我裸體的曲線汩汩而下的水流沖洗幹淨身上的汗跡和塵土。
涼風習習的黑夜,在出租屋的天台上,與瓊姐一起一絲不掛地享受著清涼的
淋浴,甭提有多爽了!洗完澡之後,我們並不急著回去穿衣服,而在樓梯間裏搬
出兩張折疊式躺椅,並排擺在天台上,赤裸著浴後濕漉漉的胴體躺在躺椅上仰望
著夜空在聊天,讓晚風把身體和頭發上的水滴自然吹幹。
瓊姐的心情似乎已經好多了,她告訴我,她跟強叔還不到二十歲(也就是說
比我現在還小)就已經通過相親認識了,可是由於強叔要去當兵,而她也要到外
地學農、體驗生活,回城之後又響應晚婚晚育,所以快到三十歲才結婚。
瓊姐還告訴我,當年下鄉時她還經常在深夜裏跟幾個好姐妹一起溜到池塘邊
脫光衣服玩水呢。
聽說當年她下放的地方如今已經變化很大了,十幾年來瓊姐一直想回去看看
,可是那些姐們不是這個沒空就是那個抽不出時間,所以總成行不了。
我說:「瓊姐,我可以陪你去啊,反正大學的功課很輕松的。」
瓊姐喜出望外:「好啊,那一言爲定啦!如果你沒有問題的話,下個禮拜啓
程!」……全裸著躺在躺椅上不知聊了多久,我們居然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睡了過
去。
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但我和瓊姐還在天台躺在躺椅上徹
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豐滿的胴體呢,我連忙叫醒瓊姐,這才一起全身光溜溜地下
樓去,結束一晚的戶外裸露。
隨便編了個借口,把請假條交到輔導員手裏,便開始收拾行李准備陪
瓊姐重走務農下鄉路了。
從沒試過拋下愛女而獨自出遊的瓊姐跟心怡詳細交代了各種注意事項,要在
平時心怡早不耐煩了,可這次卻很聽話很乖巧,十分用心地記住媽媽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