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鄰居
這時妮娜的朋友茱蒂為我們帶來了一絲希望,她比我們的年紀大上10歲,特殊的個性大概無法被多數人認同,如果有順口的三字經,她絕對不會費力去找文雅的字眼。
有一天傍晚,當我在調酒時,她過來拜訪,我拿起一支空杯向她說:「加入我們嗎?」
「好啊。」她回答:「雙份威士忌,不加冰。」
她一口灌下了半杯,眼睛來回的看著我和妮娜,開門見山的說:「你們有性生活上的問題,對吧?」
妮娜和我都心虛的否認。
「胡說八道!」她說「別拐彎沒角的,你們結婚5年了,現在卻發現互相肏弄不像以前那麼的好玩了。」
妮娜哭了出來,而我將手環繞在她的背上安慰她,我猜只有獃子看不出來我們臉上顯出的愧咎,而茱蒂可不是獃子。
「我想也是,」她說:「你們認為自己是唯一有這種問題的一對嗎?」
妮娜嘴裡呢喃了些話,而茱蒂繞過餐桌,用雙手捧著妮娜的臉頰,注視她的眼睛說:「那你預備怎麼辦,就坐在那裡用手指幹著自己,直到葛雷出走,到外面找可以滿足他的年輕俏妞?」
妮娜的眼中反射出恐懼,而我則試圖向她保證不會有這種事。
「提姆和我也曾有這樣的問題,」她繼續說:「有一半的時間我無法激起他的熱情,無法讓他產生像樣的勃起,而另一半的時間則是我的小穴太幹了,讓他洩不出精來。」
「那麼你們怎麼辦?」妮娜問。
茱蒂賊賊的微笑:「我正等著你問呢!我們在一個名為「小愛神隱廬」的山莊,整整渡了兩個星期的假。」
「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我說
「他們不做廣告,他們只選擇特定身份的顧客,這些客人都有像你們這樣子的問題,我則是被婚姻咨詢顧問推薦去的。」
「那是什麼樣的地方?」妮娜問
「很難形容,」她說:「那裡的小木屋是完全獨立的,床上鋪著黑色的床單,只要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鏡子,連天花板都是,如果你無法在那樣的氣氛中肏干,你就無藥可救了,肏他媽的,提姆和我在那裡整個星期都沒穿衣服,我們甚至裸體在步道間漫步。」
「我沒有辦法到那一種地方去。」妮娜提出反對意見。
「為何不能?害怕面對一根勃起的硬雞巴?害怕你小穴的淫水流乾了?」茱蒂轉身對我說:「說服她去,這是電話號碼,打電話過去,他們會問你上億兆個問題,但那只是他們過濾身心不正常怪物的方法,去做!」她將電話號碼條塞到我的手中。
茱蒂幹掉她手中的酒後走向門去,在走廊上停了一下說:「祝你們有肏她媽的好時光。」
結果茱蒂說對了一件事,那個山莊問了我們億兆個問題,二個星期後,他們打電話到我的辦公室,接受了我們的申請。我安排了休假的日期,回家告訴茱蒂。
那真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當我們將車開到門前,正準備下車時,一位高高瘦瘦,穿著襯衫牛仔褲的中年男士走出來,指示我們留在車上:「你們是葛雷和妮娜嗎?」
我點點頭。
「在這裡我們不用姓,」他解釋說:「請跟我來。」
他坐進一輛高爾夫球車,領著我們經過彎彎曲曲的車道,兩排則種著高聳的松樹。我們停在一座隱密的木屋前面,從路上看幾乎無法看到這個房子,他幫我們將行李提進屋裡,而房內的擺設就如同茱蒂形容的,但是還有更多設施,告訴我們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後,然後他就告退說:「兩個星期後見。」
最初兩天沒有發生任何奇跡,我們並沒有爆發出狂野的激情,反倒像機器人一樣,我們做愛,只是因為來到了這裡好像就應該要做,我看得出來妮娜很失望,而我也同樣失望。我們順著茱蒂的建議,第一天就脫光衣服,我看著太太,赤裸裸的在房內走來走去,雖然仍是讚歎她那美麗的嬌軀,但是即使是她的豐乳,過去常讓我為之瘋狂,卻再也不能勾起我的慾火,兩人間不再有激情的火花,從她的表情中,我也可以讀出她有同樣的感受,我們覺得被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