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線鴛鴦
他專心一致的努力上下活動,我緊緊抱住他的腰,慢慢我感到我內部一陣熱潮從下腹傳到撗隔膜處,再順著原路又回到子宮,又再向上,又回到恥骨處,反正在身體內上下走動,我感到子宮腔,不斷收縮,手腳都不知如們擺放,陰道分泌出一些液體,我終於瞭解我首次的高潮來了。
阿凡剛才己經噴放過一次了,這次可能存貨可已出清,新貨備料不及,他依舊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頂著我的子宮嘴,長長短短、快快慢慢地進進出出,一下壓緊了我,一下又撐起了手肘,蜻蜓點水似的有些逗我,喔!冤家我只是要你頂緊我不動就好,冤家!冤家!冤家!啊…………..啊………..我大聲叫出,阿凡嚇了一跳,抱往了我,又噴了。
我們在天暗前回到了家,我像沒事人似的回到了家。
晚餐時,媽媽突然對我說:「詩秋!你今天怎麼啦,滿臉赧紅,吃飯時,一會兒沈思,一會兒傻笑」?
三、今天的快樂
元月一日,爸爸在總部受階正式昇任少將,到台灣中部上班,很少回家。家中只剩下媽媽、我和弟弟三個人,其實冷清程度沒差,因為爸爸平常就很少回家,我在六月底就畢業了,在現在這家公司任職,每天回家吃晚餐。
阿凡去受訓了,每兩個禮拜就回家二天,我們就一起出去玩,大部份時間去北投打炮 (阿凡喜歡這樣講)。但阿凡不在台北時,成雄也常來看我,我們會像小時候一樣,拉了手去迋街,去看電影喝可樂,吃爆米花。
他陪我迋百貨公司時,喜歡若有所思似的,一傍伴著我,凝視我跟櫃員談論包包和鞋子的年份,流行,款色等問題。
最近成雄哥,工作好像不錯,他爸爸去年因公殉職,聽說在金門晚上查哨,被誤擊身亡,二個妹妹還在讀高中和國中,家裡經濟除了撫恤金外,現在全靠成雄哥支撐,他聽說在一家金融公司,當部門經理,出入有司機和專車,而且還有隨身秘書,鄰居們都很羨慕他少年得志。
成哥也是不常回家,但每次回家一定會和我出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個晚餐什麼的。有時他自己開車,我們會去大龍硐或社子島去坐船,到淡水去吃海鮮,再坐船回台北,開車回家。
成哥不太愛講話,他喜歡抓住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著,有時抬頭對我想講什麼,話到嘴邊又吞吞吐吐縮回去了。
成哥不抽煙,但身上老是有一股淡淡的煙味,有一次,我們跟他的司機和秘書和同事,一起去天母啤酒館喝冰啤酒,有一些喝High了,他的這些屬下們都叫他「大哥」,他把臉一繃,這些屬下們才循規蹈矩,叫他「經理」。
慢慢終於明白,成哥是某聯堂口的堂主,這些小弟都是他的手下,靠幫人討債和收保護費為生。
阿凡快要畢業了,我們兩家為我們舉行了一個簡單的訂婚儀式,準備要在今年國慶日結婚,但卻收到命令調馬祖一年,當他到基隆候船,我們天天耽在一起,我愛他,我要他,我們那幾天耽在基隆的賓館內,每天瘋狂的做愛,我是為愛而生的。他的雞雞只要拔離了我下面,我就覺得空虛。
呵,他坐上了船駛走了,我看到他的人影愈來愈小,愈來愈小,最後就不見了,我拖著沈重的身子回到家中。
我又每天上班、下班,接不完的電話,打不完的訂貨單,出貨單。
星期五傍晚,成哥自己開車來接我出去,看復仇者2的電影,我們買到最後一排的座位,買了可樂和爆米花,二人坐得很靠近,我嗅到成哥身上男性的味道,竟然覺得我身內的女神呼叫我,我下身開始很不自在,我去抓爆米的時候抓到了成哥的手,不知是我抓牢他不放,還是他抓牢我不放,我們就接吻了。
電影散場,我們兩人像四腳獸似地糾結在路上走,我渾身發熱,我胯下發癢,我依靠在成哥身上,軟軟地幾乎是他拖著我在西門汀馬路上走,成哥把我拖到一個小小的賓館,我們就進了一間不算太小的房間,擺設幾乎跟我第一次那間完全一樣,放完小便,我混身發熱,胯下一直在提醒我,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急著要,來吧,成哥幫我殺殺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