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涼而美妙的感覺
回過頭,我用豐滿的雙乳摩擦著他瘦削、褶皺的身體,嘴唇繼續向下吻去。我的雙膝再次跪在他依然大張著的兩腿之間,低下頭從他的大腿根部開始舔吻,先在他右腿的大腿內側親吻著,然後向下舔吻到他腿彎後面柔軟的膝窩裏,接著繼續向下,順著他的小腿舔吻到他的腳踝。老人的腳瘦骨嶙峋,後跟和腳趾覆蓋著粗糙的死皮,腳面上青筋凸顯。我想,這就是老人艱難生活的記錄,他靠這雙腳風裏來雨裏去,爲了生活爲了撫養我而艱難前行。想到這裡,我沒有任何顧忌地含住了他粗糙的大腳趾,在他勞累了一生的大腳上忘情地舔吻著。
像饑餓貪婪的嬰兒一樣,我交替含住他每一根腳趾,像吸吮乳頭裏的乳汁一樣使勁吸吮著,舌頭舔著腳趾間的縫隙。當我的舌頭在他腳心的軟肉上掃過的時候,他身體扭曲了幾下,含混著呻吟了兩聲。我知道他有些怕癢,但呻吟聲也表明他很享受這樣的舔吻,很需要這樣的刺激。
轉過頭,我又抱住他的左腳,如法炮製地細細舔吻過他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當我順著他的腳踝舔吻到他左小腿的時候,一條暗紅色像蚯蚓般趴在他小腿內側的傷疤勾了我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時刻。那年我上小學四年級,暑假的時候看到別的小朋友跟著父母去郊遊,便也吵著讓他帶我出去玩,一點沒想到家裏並不如別人家那般富裕,也沒想到他並不如別人父母那樣有閑暇的時間,要知道他拾荒並沒有什麽假日和周末,一天不去操勞生活便愈發困難。但他還是滿足了我,帶著我坐上旅遊車去郊外的大山裏玩。
在回來的路上,旅遊車在盤山公路上和一輛大貨車相撞,造成我右大腿粉碎性骨折。由於賠償問題扯皮,我的治療被耽誤了一些,導緻傷口感染。後來,在有關方面的幹預下,賠償問題解決了,我也被轉到條件更好的醫院接受治療。醫生摘除了我受感染的遊離骨碎片,同時需要移植我別處的一點骨頭來幫助我傷腿的恢複,避免造成殘疾。他聽後堅決不同意取我身上別處的骨頭,而堅持讓醫生從他腿上取一塊骨頭給我,說這孩子的腿已經受傷了,不能再讓她別處受到痛苦和折磨。
於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永遠地嵌進了我的身體,而他的腿上則被釘進了四根鋼釘,留下了永久的疤痕。記得當時他拖著做過手術的腿夜以繼日地照顧著我,每次我大小便的時候都是他抱著我,端著我兩腿去廁所。回想起來,當時硬邦邦戳在我下屁股上的一定是他勃起的陰莖。可當時我什麽也不懂,還以爲他那裏多長了一根骨頭,所以他會有多餘的骨頭移植給我。現在,看著他衰老、疲軟的陰莖,我真後悔沒在他生理需要最爲饑渴的時候把自己交給他。
我長久地親吻著那條傷疤,又沿著他的腿慢慢向上舔吻,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和過程,他的腳趾、腳踝、膝蓋和大腿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的唇舌覆蓋過。慢慢地,我重新挪回到他的襠部,但這次我沒有觸碰他的陰莖和陰囊,而是在他覆蓋著花白陰毛的恥丘上摩擦著嘴唇,鼻子裏呼出的熱氣溫暖、刺激著他的小腹。他的腹部劇烈地起伏著,他在用深呼吸的方式盡量使自己保持冷靜。
我靠在他身體一側,嘴唇在他猶如崎嶇搓闆路一樣的肋部親吻著,一邊用手搓揉著他鬆弛的陰囊,手指時不時掐弄、刺激著他的睾丸。我舔吻著來到他的腋下,發現他已經有些微微出汗,腋窩裏散發出一些男性特有的汗腥氣息,刺激得我不禁又流出些淫水來。屋子裏已經很暖和了,我輕輕將被子掀開一些,唇舌繼續在他的身體上漫遊著。
慢慢地,我豐滿柔軟的雙乳已經完全壓在他的胸脯上,我的嘴唇也親吻到他被我刮光鬍子的下巴和咽喉處的突起。這時,我有些猶豫,不知繼續向上親吻到他嘴唇的時候,我們倆是否能經受住面對面的尷尬與羞愧。但是,我想,既然已經走出了第一步,我就要把自己完全地獻給他,讓他得到一個完整的生日禮物。於是,我堅定著從他的下巴朝上吻去,最後將雙唇壓住了他顫抖、幹燥的嘴唇。他肯定也有些惶恐,腦袋稍微擺了一下,試圖躲避我的濕吻。可是,我繼續追尋著他的嘴唇,並伸出舌頭舔著他嘴唇上的粗糙褶皺,進而分開他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