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成雙響炮




「文玉說她失去了男朋友真不知道明天該怎麼過,一個人傷心的在台中公園池子旁晃蕩了半個小時,就想跳進池裡一了百了。」

「你看,就連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我也能感同身受!」文麗對我笑了笑。

我心中卻轉起另一個念頭,問她:「也不知文麗發情時,文玉有何感受?」

文麗賞我一個鬼臉,只說了一句:「不告訴你!色鬼!」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昨天竟然真的逮到機會,親眼目睹了雙胞胎姊妹在情慾上匪夷所思的心靈感應。

文玉曉得我跟文麗同居,但昨天還是跑來找姊姊,晚上就在宿舍打地鋪讓她睡,本來一男三女要安排個睡法就很難,偏偏其中兩個女孩是雙胞胎,三人一起睡張大床難保自己色慾薰心時不會抓錯人,到時就難看了。我費了好大的勁鋪了張軟棉棉香噴噴的地鋪,文麗總算答應跟我睡,文玉則屈就在我的傑作上頭。

我幾乎每晚都要和文麗做愛才睡的著,這晚闖入不速之客讓我恨的牙癢癢的,以往在文玉面前總喜歡擺出未來姊夫的沉穩內斂模樣,叫我在她眼前幹出活春宮的勾當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我只好屏息以待,撫著文麗睡袍內光滑的脊背,聽著她的鼻息漸漸由急而緩,最後變成規律起伏的正弦波,而遠遠那端文玉的鼻息也同步的轉成餘弦波。

覺得波峰波谷已經準確的疊砌著,我自己的呼吸反倒急促起來,因為時候到了,每天該做的功課一天也不能荒廢。

我縮進被窩撩起文麗的睡袍,開始吸吮熟睡後發燙的乳頭,因為睡前剛洗過澡,沐浴乳的茉莉花香被體熱蒸散開來瀰漫在跼促的被窩裡。

文麗習慣我不定時的騷擾,這樣的挑逗對她完全無效,埋著頭依舊睡的像死豬一樣。我舌頭繞著兩粒櫻桃轉了好幾個圈不見功效,轉換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轉進。

腹部的肌膚因為擠壓生出多重縐褶,舌頭翻山越嶺抵達肚臍,然後靈蛇出動向肚臍眼裡伸探,而熟睡中的文麗也只伸手撥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勢又告功虧一簣。

這個時候我沒法子再往下舔了,因為我已經退到床鋪邊緣,只好乾坤大挪移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將整個大頭埋在文麗熱呼呼的跨下開始工作,而我秣馬厲兵、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駐在文麗眼前。

熟睡中的陰唇緊密的闔在一起,散發無比乾淨的氣息,我低頭聞聞伏貼的草叢,咫尺原野間猶存沐浴後清香,幾絲毛髮竄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窩裡打了一個悶悶的噴嚏。

雙手環過交疊的粉腿,我把文麗滑膩的大腿根部打開,讓頭枕落在佳人玉腿之上,手指輕輕撥開兩瓣恥唇,狠狠吸一口陰道熟悉的酸澀氣味,覺得陽具在褲檔裡已經勃勃的跳動起來,嘴裡便運勁打硬舌尖,抵著恥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或顫、或擺,直想挑起文麗的慾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實,不是沿著毛髮稀疏的外陰唇撫觸到菊穴口,就是輕柔的在會陰與菊輪間打轉,三不五時還在肉縫間前後滑動,驗收整體工作成果。

成效是顯著的,或者這麼說,文麗的私處是極度敏感的,半根香煙不到的時間,肉縫的縫隙間已經泌出粘膩的淫液,剛剛好以表面張力狀態凝注在陰唇縫隙之間,我的指頭開始帶起濃稠牽繫的晶亮水絲,心神更加亢奮。而舌尖攻勢告一段落,就往旁邊密合的肉穴中挺進,只覺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佈的盤絲洞內前進,一山還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險,把持著「乘萬里風破萬里浪」的覺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經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後一移,我聽到文麗輕輕的說:「不要啦!…待會會吵醒文玉!」

奇怪的是前面三個字竟有交疊的回聲,好像是文玉夢囈般的聲音,我稍稍拉開薄被,穿過文麗跨下看到地鋪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動腰肢,小手在空中輕輕擺動。

「真奇妙!」我覺得有趣,把文麗的小屁股抓了回來,舌尖又往開始發情的蜜穴中探入,捲起舌身,起起落落的抽插著陰戶,兩隻賊眼直直盯住文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