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屁股淫蕩的扭動
「妳這個臭女人,可惡……」
阿昌立刻給文怡一記耳光。
文怡站不穩跪在地上,但還是沒有放棄反抗。
「不要……不要這樣……」
文怡拚命一面叫一面反抗。
阿昌也感到很難對付。一般女人只要打二、三下耳光就會老實了。可是文怡不一樣,隨便靠近她,修長的腿會踢過來,臉或手會被抓傷。
「妳這樣的話,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阿昌要認真撲上去特,阿金過來阻止。就這樣控制文怡,把衣服剝光是很有趣的事。不過,他想到更好玩的方法。
「太太,妳真是不聽話啊。真正不願意嗎?我是要疼愛妳的,妳丈夫死了,晚上不是很寂寞嗎?」
阿金把文怡逼在牆角,好像貓掀弄老鼠一樣的說。
「我絕不會答應,拿我的人做抵柙,我會報警的。」
文怡瞪著阿金,儘可能的襬出反抗的態度。
「嘿嘿嘿,看妳這樣堅到甚麼時候,妳兢是不願意,也會自巳脫光衣服的。嘿嘿嘿,我說的是真話。」
「你胡說!我才不要……」
「既然拿妳做抵押,當然,要檢查身體,所以絕不是胡說。」
阿昌從牆上取下書一框,後面是電視。
「嘿嘿嘿,妳看這個電視就知道了。」
阿金說完,阿昌就打開電視開關。出現書一面時,文怡立刻發出慘叫聲。
「啊!永良……永良……」
文怡的眼睛盯在電視上,好像在倉庫的地方,有一一個像嘍囉的男人帶永良騎腳踏車玩。
放在托兒所的永良,怎麼會和這些嘍囉……,文怡的臉色立刻蒼白。
「啊……永良……你們對我孩子怎麼樣了?」
文怡忘記自己現在的立場,她向阿金哀求。已經可以確定阿金的手下把永良帶走。
「嘿嘿嘿,妳兒子也變成抵押品了,算是利息吧!」
「不能這樣……把我兒子帶到嘟裡去了……讓我見孩子…」
這是做母親本能的要求。
「嘿嘿嘿,還不能告訴妳。也不能讓妳們見面……在妳乖乖聽話以前。」
阿金用冷漠的口吻說。
「孩子就是純潔,玩的很高興。」
阿金看著電視說。他早就知道文怡不會輕易順從,預期文怡會強烈反抗,所以派人把她孩子帶走。
「嘿嘿嘿,這個孩子叫永良嗎?可是,我不保證一直部那樣快樂的玩。妳不乖乖的聽話,那個永良就要哭了。阿昌,是最喜歡用針刺孩子的身體,或用香煙燒。」
阿金冷酷的看著文怡的表情
「你利用小孩恐嚇我,太卑鄙了。」
文怡的嘴唇顫抖。還是拚命瞪阿金,可是已經沒有剛才那樣的氣勢,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金笑嘻嘻看著文怡的樣子,慢吞吞在沙發上坐下。
「妳脫光衣服吧!請董事長看抵押品的身體。」
阿昌在旁蘆用恐嚇的聲音說
在阿金這種男人面前露出肉體,除了丈夫沒有人看過的肉體……絕對不能,想到這裡文怡就本能的大叫。
「不要!不要!」
「妳不想脫光衣服嗎?」
「不要!不要!我不能變成裸體!」
文怡從簷心孩子的安全回到自巳的現實立場。慢慢向後退,露出恨不得咬阿昌一口的表情。
「妳好像還不太瞭解自己的立場。妳不要兒子嗎?」
阿昌手裡拿很粗的針,表示要去刺文怡的兒子。
「嘿嘿嘿,好久沒有折磨小孩。刺哪一累好呢?大概刺肚子最有意思,妳仔細看電視,馬上看到兒子哭的場面。」
阿昌做出要走出會客室的樣子。
「不要走!不要傷害我兒子。我脫,我脫……你就不要去了……」
文怡不顧一切大叫。
自從親愛的丈夫去世後,文怡的一切都在兒子身上。無論如何也要保護永良。
文怡已經只有聽阿金和阿昌襬布以外,沒有其他辦法。
「真的嗎?妳願意脫光衣服,連大腿根也要給董事長看清楚嗎?」
阿昌回頭問。
文怡在哭泣,流下的眼淚表示她巳經屈服。
「究莧怎麼樣,妳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