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條客春藥乾女俠
瓊玉的眸子已經迷離,茫然面對著張林府近在眼前的辱罵,已經完全癱瘓在下體穿來麻痺魂魄的快感中。
「嘿,嘿,婊子,瞧你***個騷逼樣兒,不要臉,呵……呸……」張林府攢了滿口的唾沫狠狠的啐到瓊玉的俏臉上,瓊玉細彎如月的眉頭和翹翹的睫毛上登時掛上了粘稠粘液,蜿蜒著順著她光潔紅潤的臉頰流下。
女俠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的縮回頸子,閉緊了眼睛,待再睜開,一雙剪水瞳人無辜而茫然的望著皮條客的臉。
「嘿嘿,臭婊子!」張林府的手指已經使瓊玉的下體完全氾濫在一片水澤中,玉蚌般層疊的肉瓣近乎無恥般的張開著,那深處綿軟濕熱的腔道口,吸裹著他的指尖兒,瓊脂一樣堅膩而飽滿的內壁,不時和指肚兒淫糜的摩擦。
「側臉!呸……」隨著瓊玉馴服的按照張林府的命令側過另一邊臉頰,皮條客的唾沫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綻開,幾乎全部籠罩了她的半邊臉,額邊耳際的幾縷青絲都被散亂的黏結在臉上。
濺開的唾液一部分被她筆直的瓊鼻擋住,順著高高的鼻樑一側流下,蜿蜒繞過渾圓輕巧的鼻翅兒,慢慢淤積在鼻窪裡,一小部分下探到瓊玉飽滿分明的上唇線上,垂掛出一條短短的黏線,隨著她難以抑制的喘湧微微顫動著。與此同時,張林府的手腕下挫,順著瓊玉的腔道引導,在一片粘滑中,把中指狠狠地齊根插進了她的身體。
「哦……」瓊玉的兩條晶瑩筆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來,再也站立不穩,本能的摟抱住張林府的身子。
皮條客的手指如同風車般在女俠的下體輪撥抽插著,嬌嫩的肉體被體液潤澤著,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黏液隨著張林府瘋狂的動作,被攜帶得飛濺出一道道弧線。
「啊……嗚……不,不行了,呀……」瓊玉的頭向後幾乎仰到了極限,潔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頸繃緊出攝人魂魄的弧線,兩排晶瑩的貝齒張開著,一縷縷纖細透明的唾線隨著她無法抑制的喘息顫動著。
終於,強大的快感和春藥淪肌乏骨的侵蝕融貫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將她的矜持和自製完全滌蕩一空。瓊玉的喉嚨中,傳出了肆無忌憚的呻吟和哀叫。修長的胴體,宛如變成了一件人肉樂器,被張林府隨心所欲的控制著發出的每一段旋律。
「舒服嗎?」皮條客緊緊摟住女俠一絲不掛的身子,臉斜貼在她滑嫩的頸子上,感受著瓊玉喉嚨中傳來的陣陣蕩漾。
「嗯……」瓊玉迷離而含糊的答應著,但身子已經無法克制地痙攣起來。烏絲蓬鬆的陰丘一下一下的彈挺著,本能的配合著張林府的插動。
「想不想挨操……呀……」張林府故意將一個「操」字慢慢地繞著彎兒的吐出來。瓊玉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翕動著,用力的點了點頭,臉頰燒得紅暈一片。
「那好,現在你給爺脫褲子!」皮條客抽出手指,在瓊玉白嫩的腿根上抹擦乾淨,背手站在那裡,下身無所顧忌的支撐著帳篷。瓊玉還沒有從強大的快感中完全掙脫出來,白晃晃的身子還有些站立不穩,站到張林府面前,低下頭去,尖著新剝白蔥般的指頭,解開帶子,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將花花綠綠的褻褲拉開,張林府粗硬的陽具登時惡狠狠的挺立在瓊玉面前。醜惡而猙獰,肆無忌憚的裂開肉縫,不時彈動著。如於平時,瓊玉面對如此醜物,早已羞憤死了。但現在,氾濫的春藥已經讓她完全灼燒在慾望中。一雙纖嫩的酥手,竟無法克制的撫摸上高聳的肉棒,微微摩挲著,一雙眸子,顫動著盈盈的癡迷。
「嘿嘿……」放肆的征服感和淪肌伐骨的快感,讓張林府的瘦臉不禁陣陣抽搐。
「寶貝兒,喜歡爺的鳥嗎?」瓊玉的雙手握住膨脹的肉棒,癡癡的望著張林府,慢慢地點了點頭。
「嘿嘿……好,爺今天就賞給你,不過,你先得把爺的褲子脫乾淨吧?」正說間,張林府晃動乾瘦的胯骨,被瓊玉拉開的褻褲在他的腰上半掛著。迷離的瓊玉微微一怔,忙鬆了陽具,伸手去拉他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