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條客春藥乾女俠
連連的搓動,使瓊玉最後的神志已徹底喪盡,杏眼迷離,頭無力的後仰,露出圓巧下巴下的酥白玉頸,纖手鬆軟的垂放在膝蓋上,任憑張林府的滾水銀般的在自己酥胸上撫摩。
張林府的手掌飽逞著淫慾,嘴唇已吸舔上瓊玉的玉頸。舌頭好似條鑽泥的魚,在頸窩脖窪處,翻舔吸吮。口水很快粘滿了肌膚,隨著舔吸,發出唧唧歪歪的響聲。張林府索性將攢起口水,吐抹在玉頸上,登時,蜿蜒的口水流過瓊玉衣襟,直淌上她的乳峰。
依著性火,張林府畢竟要摸下褲襠,但終究是風月場中人,時間尚早,他要盡可能多的從瓊玉身上滿足獸慾。他深知「美女追情郎」春藥的厲害所在。此藥一旦服下,便會有二十個時辰的效力。無論何等貞潔烈女,便會對面前男人百般依從,視其為心上情郎,作出平日斷無可能作出的舉動,百試不爽。
心思到此,好個張林府,強掙掙壓住性火,將手自瓊玉衣服中抽出,甚至將她的身子向外推搡了一下。
「怎麼了……你……」瓊玉失去了摟抱,險些跌到。雙眼迷離的回頭望向張林府,滿臉的迷惑,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羞澀。
張林府此時砰的一聲將雙腳撂上桌面,後背靠上灰牆。口氣剎時變得冰冷起來。「瓊女俠,我張林府雖是個青樓耍子,但也不是來著不拒,好壞具收。剛才我摩弄你的皮肉,也只看瓊女俠潔身自好,能是個冰青玉潔的處子,誰知,你也是個風流貨色!」
「你……你怎麼知道的……」瓊玉聽後,竟突的一振,眼光閃爍,緩緩低下粉頸。自從上次與彤雲少俠李辰星一次巫山雲雨後,瓊玉便不再是處子之身,但張林府哪裡知道這些,原不過是藉此調弄瓊玉,狎耍於她。誰知歪打正著,登時來了勁力。
「瓊女俠,既是如此,我張林府決不能再與你度魚水之歡,就此別過!」說罷,竟要作勢離去。
神智已入迷亂的瓊玉,登時慌張起來,春藥的力量已經讓她喪失了羞恥之心,為留住張林府,她已經什麼都不顧了,連忙湊近身子,纖纖玉指攀住張林府的衣服,嬌聲叫道:「林府,別,別走,求求你,要我吧!我雖非處子,但決不是隨便之人,我……我只有過一次而已……」
張林府哪裡會走,耳聽得瓊玉的陣陣鶯聲婉轉,早已魂飛魄搖了,但,他決不肯如此輕鬆饒過瓊玉。「哦,這麼說來,瓊女俠倒還知點羞恥?但不知何人有此艷福?」
「這……」瓊玉又陷入猶豫。
「哼,瓊女俠不願以誠相待,張某也不勉強,告辭!」
「不,我說,我…都告訴你…」瓊玉的櫻唇翕動幾下,答道:「是彤雲少俠李辰星。」
「媽的,」張林府心中暗罵這個奪走頭籌彤雲少俠,他要更加下流的辱弄瓊玉,以解心頭之恨。「那,你們在何處幹的好事?好生回答,否則,你就休想再讓我賞你的光。」
「這……」瓊玉思忖片刻,似乎下定了決心。「是在一家山村的柴房之中……」
「哈哈,果然夠個淫賤,那廝與你如何玩耍?」可憐一代俠女,足足半個時辰,被張林府逼著講述與彤雲少俠的雲雨之事,直到鉅細無遺,其間,更是言語盡情狎玩調戲。
「哈哈,果然是個騷貨……」張林府此時獸慾得到滿足,得意的大笑。
「林府,我都告訴你了,你……你要我吧,我一定讓你玩的高興……」瓊玉的酥胸似乎在被火焰燒烤。
「你叫我什麼?騷貨,你也配,現在老子玩你,是給你面子,就是把你當個婊子玩,你知道婊子管主顧叫什麼嗎?叫爺!」
「是……我是婊子……爺……你玩我吧……」瓊玉的呼吸已經不能順暢,瓊鼻中已經發出焦急的喘息。
「哼,大爺此時沒興致,去,站在那裡,別苦個臉,樂著給爺慢慢脫成個光腚,要脫得騷,脫得浪,逗的爺爺起了性,就操你一次。不行,還得滾蛋!」
這是何等的羞辱,但此時在瓊玉聽來,早已沒了感覺,她略略遲疑,低聲道:「是……我給您脫,可這是外廳,我……我陪您進屋,再脫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