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曝光
張光堂一時心慌意亂,陽具迅速地萎縮下來。
「怎麼辦?」
他匆忙的穿好衣服,慌忙地開了一張五十萬的即期支票,交代陳明,一顆心忐忑不安地回家去。
要知道,像張光堂這種大戶人家,玩女人是純粹為了享受美色而已。他有花不完的錢、有社會地位,所以他不能掉進任何陷阱,不能給人抓到把柄。
所以他發現到白麗是未經人道的處女時,他就慌了,尤其這回又是他透過陳明使用藥物騙來的───。
終於白麗醒過來了。
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陽光耀眼。白麗發現自己一私不掛,她幌了幌沈重的頭,軟弱地坐起身來。赫然看見兩腿間有些血絲,下體部位有火燒似的疼痛感覺。
完了!
她的初夜權已經失去了。她想不起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陳明?會是他?
她掙扎著要爬起來,卻是全身發軟,右手用力一撐,結果打翻了熱水瓶,陳明聞聲,敲門要進來。
白麗拿起被單往身上一包,嚎啕大哭出聲。
「你是禽獸!」
她望著穿戴整齊的陳明叫罵著。
「妳洗個澡。」
陳明斯斯文文地說:
「在這兒休息一下吧!」
「陳明,你──我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他嗚咽著:
「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明走過來,掏出了那張五十萬原的支票,面無表情地回道:
「不是我,是張先生。他叫我交給妳。這個數目足夠妳去度假半年了──張先生出手不俗,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原來是張光堂!」白麗心想:
「這個邪惡的淫魔!」
張光堂買通了陳明,利用大家對陳明不設防的心理,使用偽稱「解酒藥」的一種昏迷藥劑使白麗失去知覺,然後為所欲為。
「我辜負了秦夫人一番好意。」
白麗氣憤地捶著床沿,在心理叫著:
「秦夫人早就知道有這種事,所以才事先通知我───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她站起身來,打開櫥櫃的抽屜,那裡面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瓶子,她賭起氣來,也不管那是什麼藥片,將它悉數和水吞下。
「死!我要死!」
白麗自暴自棄地跳著、嚷著。
陳明匆忙的走進去,看見她那又咳嗽又吐白沫的情形,嚇的魂飛魄散。他衝過去奪下她手中的藥瓶。
白麗嘔吐了一陣子,臉色轉青,接著昏倒過去。
當白麗睜開眼睛,恢復知覺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秦夫人、塗佳佳和其他幾位模特兒都在旁邊伴著。
這件事引起了公憤。昨天秦夫人約張光堂在家見面,幾個模特兒和起來將他狠狠揍了一頓───。
「金晶抓他頭髮的時候,我走過去咬他的手。」
說話的是「唐欣」,都是白麗的同行。
「我看到他的西裝備沙發椅夾住了,於是上前一扯,嘿,那麼嘶地一聲就裂開了,我伸手去抓他的領帶,他俯下頭來趴在地下,把我氣急了,於是用高跟鞋敲他。」
「.....把他的眼睛碰黑了一隻───」
「抓下了他一把頭髮....。」
幾個女孩子搶著報告她們修理張光堂的經過情形。這些人都很愛護白麗,她們合起來替白麗出氣。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白麗已經被人沾污,就是將張光堂打死也打不回來她的清白了。
白麗在床上虛弱地住了三天。下午,秦夫人又來探望她,告訴她說,張光堂託人來轉話,要和白麗做朋友。
做朋友?真是豈有此理!
「秦夫人───妳盡然還幫他。」
白麗氣得咬牙說:
「他那種不要臉的東西.....。」
「妳不要意氣用事。白麗,我是過來人了。」秦夫人委婉地說明著:
「他糟蹋了妳,照說他付出代價就算了,而他又回頭來找妳──」
「我不要,我不聽他這一套───。」
白麗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