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約豐滿良家成炮友



的哼哼著,床墊「嘎吱、嘎吱……」的應和著我們下身衝撞的聲音。

    徐的淫水很多,不一會兒,我們兩的陰毛都打濕了,屁股下也留下了印跡,

我看著身下的徐,臉色緋紅,雙目微閉,一對豪乳在我的抽送下上下波動,一種

征服感油然而生。 

   

     插了一會兒,我讓徐翻了身,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我跪在她身後,扶

槍對準陰道,又插了進去,我這才感覺到徐紡錘形的腰肢和臀部是這麼適合後入。

    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肥厚的陰唇緊緊的包含著陰莖,並隨著陰莖的運動內

陷和外翻,晶瑩的淫水佈滿了我們交合的部位,「啪嗒、啪嗒……」的撞擊聲音

夾雜著淫水特有的滋潤聲。

    我忍不住加快頻率和力度,每一次的插入都迅速而有力,徐開始有點受不了

了,說:「你插得好深,我遭不住了……」

    可我沒理睬她,依然賣力的抽插著,我感覺每一次的深入,龜頭都重重的撞

在了她的子宮口上,到最後,我緊緊摟住她的腰肢,咬著牙開始衝刺。

    徐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並不停扭動身體想擺脫我,我哪能鬆手啊,

死命的按著她,繼續抽插,直到感覺徐的陰道裡開始了一次次急促的收縮,強烈

的刺激下,我最後猛衝了幾下,剛感覺頭腦裡一陣發白,下身一熱,馬上就要射

出來的時候,徐奮力擺脫我的雙手,往前一撲,陰莖剛剛滑出她濕露露的陰道時,

一股股精液直接射到了她的背上。

    撲在床上的徐喘著氣說:「不能射在裡面,這幾天是危險期。」

 

    那天晚上,第一次和徐做愛就是這樣,沒有愛撫,前戲,口交,直接就上了,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才去洗了澡,然後又相互口交,又做了一次,爽死了。

    天亮的時候我又要求她給我口交了一次,舔硬了剛想上,電話來了,說了半

天,看著焉耷耷的陰莖,只好作罷,和她一起穿好衣服退了房回工地了。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就像紙一樣,一旦捅穿了,就變得毫無界限。

    以後在工地上遇到她,只要沒人看見,我都能隨意的摸她,有幾次還是直接

伸進衣服裡去揉捏,徐每次都是嬌聲怒斥,但又從不反抗,任隨我肆意妄為。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下了班,趁著夜色在山邊的小樹林裡偷偷的去野戰。

    徐的口技還行,就是淫水特多,每次都搞得兩人的大腿上全是她的愛液,後

來我乾脆叫她晚上出來不要穿內褲了,免得次次都要洗。 

   

     有時候回家的路上,我們也會把車停在水庫旁的小路上,在車裡做愛,離開

的時候停車的地方總會留下一大堆衛生紙。 

   

     國慶日前的一天,她突然給我發了一條簡訊說她老公回來了,叫我不要主動

給她發簡訊。

    那段時間她一直沒來上班,急得我直上火,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她

和她老公在一起顛鸞倒鳳,心裡真不好受。

    直到國慶日過後的一天,她來了條簡訊,說明天送她老公,要去市裡,她老

公下午2點過的火車,問我能不能到市裡來接她。

    我一看,這哪裡是叫我去接她啊,這分明就是約我明天做愛啊,豈有不去之

理,於是飛快的回了一個OK。  

    

     第二天我早早的到了火車站,一點半不到,就看見她和她老公坐車到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