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也有愛
陳亦婕趕緊側身讓鄭剛進屋。自己跑進臥室疏了頭,又穿上一家薄外套。出來的時候卻沒見鄭剛在客廳裡,走到院子裡一看,鄭剛正從廚房裡拿了一個盆子收拾著兩條魚。
看著站在門口發呆的女人,鄭剛笑著說:花了一上午的功夫從後面魚塘裡釣來的。等會兒就要看你的手藝了。
陳亦婕忙從屋裡搬出兩張小凳子說:你坐著,我來收拾。
鄭剛擺擺手說:前面的工作我來做,後面就全看你了。你也坐呀!
陳亦婕坐在那裡,看著這個彷彿從天上掉下來似的男人擺弄著魚。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鄭剛抬頭看看女人,開玩笑道:老同學多久沒見了,怎麼連句話都沒有。
陳亦婕黝黑的臉上又泛起了一層紅暈。張妍她好嗎?
鄭剛又看了她一眼說:好著呢,上次叫你吃飯你也不去,你是不打算和同學們來往了?
陳亦婕也不回答鄭剛的問話,轉移了話題說:你怎麼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釣魚?
鄭剛說:上次路過時發現的。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你們農場的魚塘。我開車來的,方便呢,以後我每個週末都要來釣魚,你可要管飯吆。當然,我釣的魚就全部歸你。
陳亦婕似乎心裡快活起來,不依道:怕你吃窮我呢。
這天,兩個老同學就在院子裡的老樟樹下,吃了晚飯,說些大學時期的往事,兩個人竟撿些不著邊際的趣事聊著,誰也沒有提那些敏感的話題。
天擦黑的時候,鄭剛就起身告辭了,並與陳亦婕約好了下星期再來,
送走了鄭剛,陳亦婕站在院子裡怔怔地發呆。他喜歡釣魚,喜歡釣魚的男人是寂寞的,自古釣者皆寂寞。他寂寞嗎?
晚上,陳亦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反覆念叨著主的聖名,以及那些被千萬人吟誦過的句子,祈求內心的平靜,但腦子裡卻儘是那個男人的身影、聲音,她又想起了單調傷感的四年校園生活,想起了那次舞會,想起了黑暗中自己在被窩裡的思念,她不自覺地將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摸去,那未經人事的花瓣已經濕潤了,那顆小小的相似豆從柔軟的皮下鑽了出來,手指一碰就全身麻酥酥的。我的身子好敏感,你來摸我吧,我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我給你流水……你不要看我的臉……只弄我下面,那裡是多麼嬌艷呀!你就從那裡進來……進到我的身子裡……可憐我的身子還沒被男人進過……不,是沒被男人操過……你喜歡我淫蕩嗎?只要是在黑暗中,你可以用最淫蕩的姿勢操我……用最下流的話來侮辱我……只要是你我就喜歡……陳亦婕激烈地呻吟著,沒命地揉搓著嬌嫩的陰唇,直到那一股久違的潮水漫過堤岸,她渾身顫抖著,第一次喊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剛……剛……我好寂寞……
星期天的早晨,陳亦婕早早就進了城,直到中午才趕回來。一進家門就開始忙碌起來,先是將自己裡裡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對這鏡子照照,看著自己圓潤有致的翹臀裹在新買來的內褲中,顯露出誘人的線條一對處女的乳房驕傲地挺立著。她紅著臉稍稍扭動了一下屁股,就看見緊繃的內褲勾勒出兩腿之間的一條細縫。那人就是從這裡進來的,他今晚會要我嗎。她用手在那細縫上輕輕地滑動。多好呀!你一定會喜歡的,一定會讓你舒服的,除了我的臉,我的一切都會讓你滿意的。你要我嗎?
等她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看看錶已經是五點鐘了,可還是沒有鄭剛的影子,她這時才想到自己真是太傻了,像鄭剛這樣的公事在身的男人怎麼會把釣魚當作一件正經事呢。這樣想著就有點提不起勁來。懶懶地拿了一本書翻著,可心思卻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到五點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煩躁,起身走到院子門口朝遠處張望著,路上冷清清的,連個行人也沒有看見。陳亦婕實在不願意再回到屋裡,就乾脆關了門,懷著一副空落落的心,順著屋後的一條小路朝魚塘走去。
夕陽照著魚塘的水面刺得陳亦婕一陣眼花,可她還看清了在魚塘的東北角上坐著垂釣的那個人,從衣著上看就不是本場的員工。陳亦婕不由的一陣心跳,趕忙藏在幾顆小樹後面。瞇著眼睛仔細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轉身就朝家裡跑去,那感覺彷彿是看見了來接自己的迎親隊伍。靠在門邊喘息了一陣,她就快速行動起來,那動作輕快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樣,只一會兒功夫她就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讓一顆跳動著的心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