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家庭的亂交





春麗與劉江平認識前,曾與三個男人交往過,談過朋友。

但和春麗有過性關系的卻有五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她那個醫院的外科大夫,現在還與她保持著時有時無的關系;另外一個是她大學時的老師,兩年前就不來往了。

她的初夜,就是和這個大學時的老師。

和這些男人的性交,給了她很多快樂,也獲得了很多性經驗。

性對她已沒有什麼神秘,她沒有覺得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也不覺得有什麼骯髒,她認為那是人類正常的需要和活動。

她畢業後在醫院婦科當大夫,接觸著各種各樣的女人。

有的女人得不到性滿足,就用其他東西在自己的陰道裏插操,甚至將電燈炮操碎在陰道裏,不得不到醫院就診。

還有的女人與男人性交時,彼此在生殖器裏撒尿,男人尿到女人的陰道裏,女人則將男人的尿道口掰開,用一根細管子把自己的尿往裏灌。

人類對於性可以走得很遠很遠,每種人都有其各自尋求滿足和刺激的途徑。

春麗和丈夫過性生活時,一邊進行著操屄的動作,一邊會相互講以前各自的性經驗和性幻想。

春麗說她以前的一個男朋友,雞巴是如何的小,放到她屄裏,她楞是沒有感覺,隻感覺到那男人在她身上一起一伏,最後把一丁點精液射在她大腿根,濕漉漉的一小片,她說他像個孩子。

當江平說起他過去五六個人在一起性交時,春麗總是萬分激動。

「你沒有和兩個男人一起睡過吧?」江平問。

「沒有,我想肯定很刺激!」春麗幻想著說。

「過幾天我給你找個男人回來,一起操!」劉江平挑逗著春麗說。

「把我的屄操爛了怎麼辦呀!」春麗擔心地說。

「有我保護呀!我給你屄裏射多多的精液,潤滑著,肯定操不爛!」江平愛惜地回答。

他們結婚後的第三個禮拜六,請張海濤夫婦在家吃飯。

海濤夫婦和江平都明白他們準備做的事,隻有春麗懵在鼓裏。

飯桌上,海濤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總離不開春麗,一個勁地勸春麗喝酒,把梨花喝得暈頭轉向。

秋末的天氣,有幾天是很熱的,人們常說秋老虎,指的就是這幾天的天氣。

今天就是這幾天的開始,他們從晚上7點多吃飯、喝酒,現在已9點多了,大家才微微感到了一點涼意。

男人早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熱鬧著,喝著酒,兩瓶45度的盧州老窖已經喝光了,兩個男人還意猶未盡。

海濤老婆比春麗的酒量大,現在也感覺到頭有點暈了。

這時,劉江平又拿出幾瓶啤酒來,給每個人都倒了一大杯。

張海濤端起杯子,與春麗的杯子一碰,說:「春麗妹子,幹了!」沒等春麗喝完,他自己就先喝了。

一雙眼睛盯著春麗,下面的小弟弟早就不老實了,把褲襠頂起很高。

「妹子,你長得真漂亮,臉蛋好看,身材也好,渾身水靈靈的!」海濤色迷迷的誇著春麗,把身子往春麗旁邊湊了湊。

「看,賊膽、色膽壯著酒膽來了!」海濤老婆說。

「真想親你一口!」海濤說著,就側過身,把春麗抱住。

也許是酒喝多了的原因,春麗隻微微地反抗了一下,就勢靠在海濤的身上。

海濤低下頭,一張嘴就把春麗的嘴含住,他吐出舌頭伸到春麗的嘴裡,和春麗做著法國式的深吻。

酒壯色膽,酒可亂性,雖然人們對酒有著深刻的認識,但很多人還是要喝,喝得醉生夢死,喝得亂性失德。

酒,讓人從道貌岸然中解放出來,讓人從心靈的自我約束中解放出來;酒,給你可以做任何想做之事的借口,也給你承擔任何行為的責任;酒,是夢想的入門券,是獵奇的單行道。

有些醉鬼,在眾目睽睽之下可以大呼小叫,可以在大街上隨處睡覺,可以幹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頭暈了吧?我抱你到床上去。」

海濤擡起頭說,親得春麗滿臉都是他的口水。

他站起身,攔腰抱起春麗,一邊向臥室走去一邊對劉江平和自己的老婆說:「你倆再慢慢喝點,我先爽一下!」海濤老婆跟劉江平碰了一下酒杯,兩人一口喝了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