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為我吹
經歷過數個痛飲的漫長夜晚,一早醒來我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我試著回想昨晚的細節,希望找到解釋。
那種豪飲長夜的最後幾個鐘頭的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姬兒說過這叫不省人事,我壓根兒記不起前晚喝醉前後發生的一切。她告訴我那是喝酒過量的徵狀,並提醒過我要留神。「至少我沒有駕駛,」我說,之後我們就沒再多談。總而言之,事有蹺蹊。我想不透為何會這樣。
我覺得老二有點兒痛;難不成昨晚我幹了那回事?我等著見到姬兒時問上一問;若果真有那回事,她定會告訴我。我會為此大為火光,因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來了!!我覺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經射過精。
「噢,別這樣,你這傢夥,快回房去吧。直接上床!你今晚飲得太多了;我告訴過你要你留神的!」姬兒粉臂環著我,帶我走過大廳進入我的房間。珍娜只是站著看。我含糊地向她倆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兒在我們入了房後會搞我的雞巴。
可她並沒有那樣做。她扶我上床,我。立時扮作睡死過去。接著她熄燈離開。就是這樣。難道……她可能是要等到珍娜去睡吧?也許她沒有中計。告訴你,我是有一點兒醉(我怎也要喝點啊,姬兒可不是傻瓜),在傾聽她回來中睡著了,然後很快又醒過來……房間漆黑一片。我的牛仔褲被褪下,然後是短褲。我躺在那裡,下身赤裸,直至……是誰呢?似有3只手在摸我的?
我只穿著襯衫,等待我姐的小嘴替我服務,可是卻聽到她說:「坐下吧!甭擔心,他睡了,信我吧!」還有其他人在房內。我聽到珍娜的聲音,但不知她說些什麼,因為她壓低了聲線。姬兒繼續說:「靜靜的看,我給你示範。」然後,我終於感覺到她撫弄我的雞巴。
她用另一隻手把玩我的卵蛋,才一兩下子就搞得我暴長10英吋。我聽到珍娜說:「移開一點,我看不到啦!」姬兒一面挪動嬌軀,一面繼續搓揉我的肉棒。
眼睛適應了走廊透進來的燈光,可以看到珍娜身穿上衣及短褲一套的灰色棉質睡衣套裝,坐在睡房窗旁的椅子上。在門口遇上我們時,她可不是這樣穿的……姬兒則換上一襲白色睡袍,長僅及膝蓋之上。珍娜正打量著我的雞巴。
「哇……我也見識過這種東西,可是卻不像這樣……」
「什麼不像這樣?」姬兒細聲道。
「不像這樣……大……你真的試過用口給他吹,他卻沒醒過來?」
「當然了!看著吧……」就這樣,我姐再次埋頭苦幹,給我來了這生人中第二次最棒的口交。為怕擋住珍娜視線,每當秀髮落下來時,她就用手拂開,以免阻礙珍娜欣賞。珍娜驚奇地瞧著她大姐吮舐她哥哥的雞巴。
「你想他感覺得到嗎?」她問。
姬兒的腦袋往上移動,吐出我的雞巴。「噢,當然感覺到了─他總是扭來扭去,不時呻吟,尤其是快要爆發的時候。
有時他甚至張開眼睛。但是他從未醒來過。而且他也不會記起來,誰叫他飲成這個爛醉如泥的鬼樣!」「你怎樣處理那些……精液?」姬兒朝上瞄了瞄她,給了她一個「你認為呢?」的表情,又繼續吸吮。「你有沒有上過他?」珍娜突然問。姬兒迅速瞥了她一眼,我的雞巴自她嘴中跳出。「怎麼可能!那是對馬克不忠啊!」「而這不算嗎?」「噓!當然不算啦!只是口交罷了!更何況他不是別人,他是我弟弟啊!而且他也不知道。好了!別吵了,讓我好好幹完。我告訴了你喔,只有靜靜的才讓你看。」
珍娜沒再問下去。姬兒專注在我的肉棒上,就像那天夜裡一樣給我吹喇叭。
我姐溫熱的小嘴狂野地套弄。我開始呻吟扭動;姬兒沒有停下,珍娜湊近來看。
她身體靠過來,玉手插進胯間。「噢噢,不錯,他喜歡這樣,」她喃喃細語。「吸他,姬兒。就是這樣,吸安迪的老二。」她放在大腿上的手開始移動,隔著棉睡衣愛撫她那年方18的陰戶。「吸他的巨屌!」珍娜淫穢的話令我倆更是來勁。姬兒倍加賣力,深深吸吮,我感到精液上湧。自眼瞼下偷望,只見珍娜將睡衣短褲的襠部扯到一邊,露出下陰。大廳的燈光自敞開的房門流瀉而入,落在她坐著蠕動的那張椅子,映照出她迷人的粉紅陰戶。我看到的不是很多,因為她另一隻手開始快速地撫摩她袒露的陰阜。
「吸他那又硬又大的屌,姬兒,幫我狠狠的吸!」她臉上露出近似野獸的神情,凝望姬兒銜著我肥大的肉槍上下滑動,愛撫著自己……我瞥見她將手指塞進秘洞,摳挖個不停……這美景看得我熱血沸騰,精液快要爆湧。
我的下體在姬兒臉蛋上激烈磨蹭,她一出聲地嬌吟:「唔……嗯……唔!」我再次噴了她滿喉嚨的灼熱濃漿!她飢渴地把我的陽精吸個涓滴不漏,珍娜在旁看著,皓手拍擊著她濕淋淋的肉阜,玉體在椅中抖顫不休。我窺視珍娜,她緊咬櫻唇,手指在蜜壺中研磨,嬌軀哆嗦,到達了高潮。我「啊啊啊啊」的大叫,她倆一瞬間僵住,但我只是含笑轉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