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祗是目光灼灼盯著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嘛!放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裡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東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薦了,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裡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支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胡太太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後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祗是較幼的一頭,輿林文保粗壯的陽具還差上一點,是以被林文傑沒頭沒腦的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

「嘩,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裡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

對於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傑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祗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強力橡筋圈緊緊的箍著陽具根部,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藥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了,卻又不動不快。

於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著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比繞道進襲前門多了一份視覺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出,還把洞口旁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年來所走過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傑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煙,再加上視覺享受,心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大削弱。

所以,移師到大後方後,林文傑祗是抽插了五分鐘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往下身沖。

他當然知道是什麼一回事,連忙鼓其餘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白肉,猛抽狠插作其最後衝刺。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點,快點插,插呀、插呀、插死我吧……」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傑青筋暴現,咬實牙關地猛插,連忙道:「快拔出來,別射在裡面浪費大好精華。」

林文傑正瀕臨爆發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灑在哪裡,馬太太經巳一手搶過,跟著湊上臻首,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嘴巴裡,祗是於距離龜頭約一寸之處張開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地捋動著。

林文傑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制不住已經衝破精關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岩漿,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洩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馬太太那等待著的嘴巴裡。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傑才想起,為什麼馬太太不乾脆把他的陽具著來吮吸那比血液還要珍貴的精華?

他的陽具適才進駐之處,堪稱人體內外一個最髒的地方,就算其內沒有積藏穢物,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上,也會帶著一陣令人嘔心的氣味,馬太太又怎肯著來吮!

然而,林文傑念頭還沒轉過,便已看見胡太太翻身撲到,一手從馬太太手中搶回那曾令她前後舒暢、高潮迭起的陽物,毫不猶豫便放進嘴巴裡吸吮。

林文傑頓覺有一猛烈無比的吸力殺到,把他剛剛關上的精關大閘吸開,於是又一股岩漿沖閘而出,比剛才射進馬太太口裡那一股更熾熱、更具質量感,令到林文傑懷疑是否經已精盡虛脫。

好一會,他才軟軟的倒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胡太太,你的嘴巴厲害極了,我差點連魄也給你吮了出來!」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的祗是小兒科,馬太太的三張嘴巴比我厲害得多了。」

伸手在床頭幾拿過一包香煙,點上一根送到林文傑唇間。

不知怎的,也許是心理作祟,林文傑總覺得這口煙味道怪怪的,帶著陣陣腥味。

抽畢香煙,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挾著林文傑入浴室,然後一前一後的替他沖涼。

前面的馬太太集中清洗陽具,後面的胡太太則細心地替他清潔屁眼。

一回到床上,馬太太便把林文傑推倒,說道:「來,我們玩69加1遊戲。」

林文傑登時一楞,他當然清楚69遊戲是什麼玩意,但加1是什麼?

正納罕間,馬太太已背向著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樣的肥嫩陰戶就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處,散發出陣陣幽香。

林文傑素來對舐陰這玩意毫不抗拒,甚至可說樂於施為,祗是他老婆秀蘭不但不肯替他品簫,連弄玉也嚴加拒絕,而他又不屑於風塵女郎身上施為,所以沒有什麼機會一展所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