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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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薛非說:「女演員,別亂講話,說台詞!」
徐蕾連連叫苦,「砰」地一聲被扔到床上。
吳義將她反過來,左手按住她的雙手,右手伸進她的裙子,「嘶」的一下,把兩件內褲都撕下來。
徐蕾驚恐萬分,叫道:「你怎麼脫我衣服?」這恰好是台詞的一句。
「我不僅脫你衣服,還干你呢!」吳義也說了句台詞。
「停……機吧」徐蕾叫道。
「來了!雞巴來了!」吳義說著,撩起她的裙子,摸著她的陰戶,嘴巴又吻上她的雙唇。
徐蕾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身體卻在吳義的撫摸下亂了方寸。就在此時,她覺得下體一緊,吳義的陽具插入了自己的陰戶,陽具緩緩前進,逐漸塞滿自己的陰道。
徐蕾連聲慘叫,真的如同處女被強姦一樣。導演鼓掌叫好,徐蕾叫苦不迭,心想,「你哪裡知道我下面發生了什麼?這哪裡是拍戲,分明是被吳義強姦。」
徐蕾還要掙扎,吳義一面用舌頭堵住她的嘴,一面下身用力抽送。他的肉棒感覺到徐蕾陰道的窄小,「真的像處女一樣啊!」吳義感歎,心中激動,加快了抽送速度。
徐蕾逐漸鬆弛,她感到陰戶正濕漉漉地迎接肉棒的進進出出,這種感覺就像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讓丈夫的陽具在自己的蜜穴裡進進出出一樣。
「他不是丈夫!」徐蕾想,卻控制不住下體對肉棒的討好,她完全陷入快樂之中。
迷迷糊糊的,徐蕾聽到吳義激烈的喘息,「他要射精!」徐蕾立即驚醒,「不要啊!」她叫著,雙手用力一推,想使大肉棒退出陰道,不讓吳義在體內射精。但是吳義緊緊抱住了她的屁股,隨即一股熱流直噴徐蕾的花心,燙得徐蕾渾身發拌。徐蕾無法控制自己,隨著吳義的噴射,「啊……啊……啊……」地大聲呻吟,一下子達到了高潮。
「過!」薛非喊道。
吳義心滿意足地從徐蕾身上下來,撩過裙子蓋住她的下體。
徐蕾渾身無力的躺著,薛非走過來說,「你演的真好,像真的一樣!」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這本來就是真的。」
劇組休息了二天,準備拍攝最後一場戲。這二天中,徐蕾把自己關在屋裡。 「真是沒臉見人!」她想,「我怎麼糊里糊塗地就被別的男人給插入了,還讓他在體內射精,而自己居然還有了高潮,我真對不起老公!」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不能告訴別人吳義強姦了自己,否則,自己的清純形象就將磨滅。「吃個啞巴虧吧。」她想。
二天後,第三場戲開始了,按照情節,徐蕾此時已經墮落為風塵女子。導演薛非親自上陣扮演一個花花公子。排戲前,薛非特意遞給徐蕾一杯咖啡,「我們只是做做動作,其餘鏡頭由替身演員完成。」
徐蕾十分感激,將咖啡一飲而盡。
戲開始了,在酒店包間裡,徐蕾坐在薛非懷裡聊天、接吻。
現場的燈光忽明忽暗,徐蕾感到一絲心悸,隨後感到頭昏,機械地配合著薛非的動作,接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徐蕾醒來時,首先感到下體火辣辣的疼,心裡一驚,立即掙紮起來,看到自己還穿著衣服,就自己安慰,「也許是太累了。」
徐蕾拿到一筆不菲的報酬回到家,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眼前總是浮現著吳義那張無恥的臉和自己被迷姦後的情景。
一月後,薛非突然打來電話,說影片未通過審查,將轉到海外發行,並寄來一盤樣片。
徐蕾感到有點不妙。
夜深人靜,徐蕾悄悄起身,看了看熟睡的丈夫,翻身下床。她來到客廳,放進錄像帶。
影片開播了,徐蕾感到一點安慰,自己的形象還是那麼清純可愛、美麗動人。
影片播到第一場激情戲,吳義的手伸進自己的裙子。徐蕾有些緊張,就像當時拍戲一樣。鏡頭一轉,突然照到徐蕾裙子裡面的風光,內褲被脫下,吳義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陰毛。
「啊!」徐蕾驚呼,原來他們在桌子下面安置了另一台攝像機!
「咦?」丈夫突然出現,「你在看自己拍的戲?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