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



張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動,便用手來給她寬衣解帶。

張霞羞道:「爹,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進來呢?」

張天山哀求著,「好女兒,可憐爹爹已經好多天沒吃肉肉了。」

張霞一聽,愛惜之心頓起,淫心勃動,「那你,你要輕點聲哦。」張天山大喜之下,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褲兒褪下。

但見月色撩人,一輪光亮晶瑩地照在女兒那嫩生生的牝戶上,如水銀鋪蓋,似白蠟做成。

張天山一顆心彭彭直跳,小腹收緊,下身那話兒就如鐵棒一般,跳動不停。他忙不迭地從褲襠裡掏出來放在手中,雖然不太長大,但卻結實有力。

張天山把女兒放在床上,雙手賞玩著那一對三寸金蓮,可說是玉潤珠圓。再看那牝戶,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剝殼,細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唇兒掩映著一條細細的縫兒,隱約可見那陰蒂翹立如風中顫抖的櫻桃。

他忍受不住那種誘惑,手指輕伸,已是捻住那陰蒂兒捏弄,手感滑膩,再將手指一伸進牝內,只覺得裡面緊緊的,熱熱的,羊腸小道裡甚是難行。

張霞輕聲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卻見那陰唇兒又合上了,上面閃著光亮,在那些濃黑的毛兒映襯下,更是動人。而此時,張霞也開始輕輕地呻吟著,抑揚頓挫,間間關關,煞是好看。

她只覺牝戶如火炙一般,陰唇緊閉,一股淫水從那條細細的縫隙中流出,口中哼著,「爹,你快點,用力插吧,女兒好癢癢。」

張天山腰肢一挺,陽物對準那縫兒,已是一桿見底,直抵花心。張霞悶哼一聲,牝內奇癢,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張天山抽了數百抽,直插得女兒渾身津液冒流,通體舒暢,「親親老爹,你再用力些……」張天山一聽這浪話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那話兒就是猛送,只覺得那牝戶把自己的陽物緊緊裹住,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

而張霞卻是十分受用,牝內肌肉被那滾燙之物燙得酥麻快活,小腹緊縮,牝裡又是流出了許多水兒,口中還大聲呻吟著,「親親老爹,你可入死女兒了。」

張天山聽著那鶯啼婉轉,陽具在牝中大進大出,陰器撞擊發出「彭啪」聲。

張霞搖晃著,釵橫鬢散,一對椒乳跳動不定。張天山再抽得數十下,陰囊收縮,知道自己要洩了,忙緊緊地抱著女兒滾燙的胴體,怒吼著射了出來。

張霞也是浪叫一聲,身子搖顫,就像要脫力似的,只感到牝內如熱油灌頂,燙得神情恍惚,快美異常。

兩人相擁著撫摸了一會,外堂暄囂漸隱,但聽得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張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沖娘子把門一開,卻見林沖已是被一個人攙扶進來,來人蠶眉鳳目,儀表非凡,正是林沖好友金槍手徐寧。

 

第三回覓淫藥林寧命歸西行龍陽豹子再發威

且說這金槍手徐寧,他為人仗義,猿臂善射,身輕如燕,世襲三等大內帶刀侍衛,平生最喜交結朋友,這豹子頭林沖與他年紀相當,稟性相投,端的是無話不說。

只可惜有個毛病,便是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無一漏過,只要一見到絕色女子,那是如蠅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風,卻不似林沖那般男女兼收。

常說世間陰陽有對,乃天地而成,豈可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必遭橫禍,也常勸說林沖,無奈林沖樂此不疲,全當耳邊之風。

那日在內堂眼見林沖娘子國色天香,一身骨頭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裡心不在焉,精神困頓。

家中娘子稟性嫻淑,相貌端莊,乃父為九門提督府團練使,也是名門之女。

「夫君這幾日悶悶不樂,卻是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參湯,輕聲細語,極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