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堂姐在鄉下





我和堂姐都生活在鄉下,堂姐叫燕菊。

現在堂姐已經嫁人生了兒子,不過堂姐那美妙的身材和那奇特的感覺卻時不時在我腦海里浮現。

我想起因也許是20多年前的那個夏天,在堂姐它們院子南邊有棵大桑椹。每到收麥子的時候,我們都在那棵樹下邊玩,或者爬到上邊去摘桑椹吃。那個時候,我和堂姐還有同門的好多大姐姐、大哥哥們常在一起過家家,由於我和堂姐都還小,還穿露檔褲子呢,所以常常成了他們大孩子玩耍的對象。最平常的都是他們讓我從堂姐屁股後邊抱住,讓我們「尻庇」。不過我們那個時候都不懂,說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唄。不過有一次,在那個大樹下,他們把堂姐的褲子扒下來讓堂姐趴到地上,然後讓我也脫了褲子,就把我給按到堂姐白白的屁屁上去了,可是不爭氣的是,我那時候竟然要尿尿,結果尿了堂姐一屁股。

這事情,直到多年以後,跟堂姐說起來,堂姐還罵我不爭氣。

堂姐其實僅僅比我大一歲。上小學時,由於堂姐留了一級,所以我們倆就在一個班上,並且一個同桌。因為是姐姐,所以堂姐就處處照顧我,比如吵架時,幫著我跟人家對罵,打架時就在一邊拿磚頭擲人家。所以我跟堂姐非常親密,上下學都是手挽手,就是到地里邊給牛羊打草我們也手挽手。這樣從3年級到5年級,別人都有「38」線,我們都沒有。

5年級,我已經13歲了,不知怎麼搞的,下身常有變化,那就是今天所說的小弟弟老是不爭氣的敲很高,也許是成熟的早吧。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都很不舒服。有一次在我和堂姐去打草的路上,小弟弟忽然就敲起來了。我就跟堂姐說:你幫我拿著籃子,我要去尿尿。轉過身來我到莊稼地里,從身上摸出一根細繩來(這是堂姐的扎頭繩),就在龜頭的上方把它給繫上了,我心想,這樣我看你還怎麼敲。哪知道繫上後,陰莖更漲了,最後竟然有白白的直往外冒,這一下子把我嚇的大哭起來。堂姐一聽馬上過來了,我說不知道這是什麼漲的我好難受,堂姐一邊說我傻,一邊趕快幫我解繩子,誰知道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堂姐一看我苦的更厲害了,就上來握住我的小弟弟趕快吸起來,直到最後我的小弟弟完全軟下來,繩子也好解了。堂姐摟住我說:有堂姐在,別怕。我問堂姐那是什麼東西,堂姐說她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尿,稍微有點形猩。從這以後到我們上初三,都是堂姐幫我來解決這個問題,有一次上著課,小弟弟就硬了,堂姐就把書放到地上,然後裝著拾書的樣子彎下腰來幫我吸。

上了初三以後,周一上午生理課本發下來我們就會了家。下午大伯、大娘都出去除草,留下我跟堂姐在她房間里沒事就翻生理書看,堂姐對著我皎潔的笑笑,我問她笑什麼,她說:「原來你那個小鵲鵲叫陰莖啊,那白的就是精子啊,這下你虧大了,你的精華都給姐姐我了,看你將來的老婆怎麼辦?」我說我的精子多的是,留在身上還難受呢,將來的老婆要是不感謝你我就扁她。然後我就拿著書本問堂姐:「燕菊姐,你的子宮在哪裡啊,怎麼那麼大,我怎麼都看不到啊。」

堂姐也發愁的說:「是啊,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啊」我忽然眼睛一亮,說:「你的也應該長在檔里呀,你看我的不就在褲檔里長著嗎」堂姐說:「我檔里只有尿尿的地方,哪有什麼子宮,再說子宮那麼大,我怎麼都不知道?」我說:「也許書上搞錯了呢,說不定丁點兒大呢,給我瞧瞧。」一開始,堂姐說什麼都不給我瞧,我說:「你喝我那麼多精子,還我。」堂姐說:「我是看著你難受,誰要吃你的精子?」我說我不管。最後堂姐拗不過我就說你把門串上,我給你看。

我趕快把門串上,堂姐就脫了褲子,躺到床上,不過還把兩條腿並著,而且還留著條小褲頭。說實在話,堂姐的腿可真白,而且很光滑,我摟著堂姐一條腿問:「你把褲頭脫下來」堂姐嘴一瞥說:「你給我脫。」「那還不簡單?」我邊說邊脫堂姐的褲頭,誰知堂姐一把按住我的手說:「要脫,你也得脫,而且你得先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