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打更員
然後當我的手準備拉開女屍牛崽褲的拉鏈時,一個驚悸不小心將整個手掌按了上去,透過牛崽褲我觸摸到了女屍尚未僵硬略帶柔軟的小腹。一個暈旋打來我即刻就想到如果女孩還活著當有男人按在她的這個部位上不知道有何感想,是害羞的臉紅一下還是憤怒的當場煽那個男的一巴掌。只不過就一個剎那我就停止了這種聯想並把手掌拿開了,定了定神後我用兩個手指捏住拉鏈頭將拉鏈從上往下拉了下來。
拉開了下身深藍色牛崽褲的拉鏈後先微微抬高女屍的臀部將牛崽褲脫到大腿腕處,然後將扶起的女屍仍舊放下平躺並跑到女屍纖纖玉足的下方抬高她哪修長的美腿拎住兩個褲腿將仍舊掛在大腿腕處的整條牛崽褲脫下來。通過剛才脫牛崽褲的過程我能感覺到女屍臀部也長的十分的圓潤豐滿。
我慢慢地向前走著,每走一步都是那樣的揪心,這看得見的一片朦朧比看不見的黑暗更可怕,更懾人,可是又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著我不斷的前進,緩慢而有力地推著。
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我走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這裡雖也充滿了霧氣,但比起外面來卻要淡了許多,月光透過輕霧灑進來,照得青石路面閃閃發亮。忽然!
我的心裡猛地一揪!眼睛瞪得老大,一隻手連忙摀住了嘴,只感覺胃裡下午吃的東西在不停地向嘴裡湧著,又酸,又苦,卻不敢吐出來,因為一幕可怕而又恐怖的圖畫正擺在我眼前!小巷深處的地面上,正伸著一樣白乎乎的東西,那是姑娘赤裸的美腿!那腿在淡淡的霧中顯得那樣的潔白,那樣的豐滿而富有誘惑力!
可是此刻這腿卻像垂死的豬般拚命地蹬著,抽搐著,扭動著!鮮紅的血從她同樣赤裸的上身湧出流過纖細的腰,順著大腿根淌下來,淌在青石路面上,滲在路面與路面縫隙間的泥地裡。只見一個黑影此時正趴在她的身上撕咬著,吞食著,咀嚼著!那是什麼東西?
竟然在吃人!吃活著的人!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我的手和腳因為景象恐怖而變得冷冰而麻木,全身似乎僵硬了一樣呆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快逃走,快些逃走!」此刻我的心裡就像一堆木頭那樣被焚燒著,身體卻麻木的已經不聽我思想的使喚了。「不,我不能逃走,我必須救她!她馬上就要被那東西咬死了!」
我的心翻騰著:「或許那只是一隻碰巧從附近山上飢餓的下來找食物吃的野獸而已!」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境慢慢解下旅行包,從裡面掏出一把早就準備好防身用的折疊彈簧刀抄在手裡,準備用它來打殺那個『野獸』。遠處的哪個黑影彷彿感覺到了身後已經存在了危險猛得一回身,凌厲的目光彷彿像一把衝破迷霧的利劍,一下就穿透了我的心,我一個踉蹌,手上的折疊彈簧刀早已跌落在了地上,整個人也幾乎被嚇的癱倒了。「是個人!那是個人!」我正哆嗦著準備向後退出小巷時,卻發現遠處的那黑影已憑空不見了。
就像水溶入了大海,黑暗溶入夜空。小巷中只留下那淡淡的霧,而此刻的霧比先前看見的又濃了幾分。黑影雖然已經消失不見了可是那凌厲的、彷彿可以衝破一切迷霧和黑暗的眼神卻深深的凝固在了我的眼裡,令我一陣陣發冷,那眼神不但充滿獸性,而且鎮定非常,兩種矛盾的感覺完美地溶合在了一起,冷漠而充滿殺機。「哈哈哈,一定是我剛才走的太累,犯瞌睡了在做夢,對是夢,無疑是夢!」
我閉上眼,再睜開,用力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想從這場噩夢中醒來,卻毫無效果,腦袋上被自己擊打的部位也是隱隱作痛。我的心境又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放眼看去,小巷中仍然可以看到姑娘那雙豐滿結實的腿,但因霧比先前濃了幾分而顯得不太清晰,但那腿潔白得就像人的魂靈。很顯然那腿已停止了掙扎扭動,只剩下靜靜的街,靜靜的霧。這時我的心境終於徹底平靜了下來,於是便向那姑娘的所在處慢慢得靠攏。
當呵呵攏過去看到那姑娘的身體時,心馬上又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拽了起來!
這本是個完美的身體:發育姣好的乳房,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臀和一雙結實的美腿。皮膚細膩而光滑,決不像山裡或空氣乾燥地區出生的姑娘那樣皮膚粗糙。烏黑光澤短髮雖然經過剛才的扭打有點散亂,但又不失艷麗的美感。圓圓的臉龐,長長的睫毛,粉紅色的嫩臉蛋兒本該透出水鄉人清秀水靈的氣息。
可是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卻是那樣的猙獰恐怖:她的嘴裡被塞上了一條毛巾,兩隻眼睛象死魚一樣凝視著一個方向死死地瞪著,左面一隻乳房被咬了下來,大部分或許已被剛才那個黑影吃了或帶走了,你甚至可以看到她那帶著血絲白慘慘的肋骨,幾根或粗或細被咬斷的血管參差不齊地伸在外面,汨汨地還在往外冒著鮮血。我蹲下身伸手在姑娘的鼻孔處探了一下沒有呼吸,又按了一下手腕沒有跳動的脈搏。估計是真香銷玉損,魂歸西方了。我心裡暗想:「看樣子大概是來小鎮旅行的,衣服也被扒去了,看不出她的身份,也許只是個普通的旅遊者,也有可能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真是可惜,就這樣完了。看年紀她因該還是個處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