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擇
不不!是我聽錯了,聽錯了!
我靠在牆邊,伸出手指,顫抖的手輕輕把窗簾挑開一條縫,男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兩個赤裸裸的肉體摟抱在一起。
妻子張開雙腿,盤在一個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動,清晰的看見堅硬的雞巴,正插在我老婆的屄裡,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肏弄著。
我的眼裡冒出憤怒恥辱的凶光,我能聽見自己狂怒的心跳。
男人做起來抱著我老婆的腰,激動興奮的說:「娟子……你的屄真緊……沒想到…你真騷啊……啊……啊……我肏得你…舒服嗎?……哈…哈……我比二順會肏你吧……啊……啊……和他離婚…做我老婆……天天肏你……啊……啊……」
我老婆呻吟著,扭曲的臉閃動一絲不安和興奮:「嗯……嗯……別提他……快點肏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這是我的老婆嗎,居然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
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吸娟子的乳頭,哼哼著,挺動屁股。
我憤怒的轉身拿起院子裡的木棍,從低矮的窗戶一步跨入屋裡,一腳踹向王中立,他的雞巴從娟子的屄裡抽出,淫水劃出一條水線,接著『噗通…』一聲摔到床下,舉起木棍。
娟子驚恐的撲過來抱住我大叫:「別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著衣服幾步竄出房門,慌亂的套上褲子跑出院子。
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推倒赤裸的妻子,憤怒的用木棍指著老婆怒聲大吼:「賤人,你幹出這種事情,對得起我嗎?你太不要臉了,你就這麼賤這麼欠肏嗎?說呀!」
短暫的慌亂驚恐過後,娟子冷靜下來,坐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流著淚說:「二順,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對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瞞你了,我和他已經是第三次了,二順,你冷靜點。」
冷靜個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頭髮,拎起來,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媽好意思說呀,我在你心裡算什麼,說,給我老實交代!」
娟子捂著臉哭著說:
「二順,我嫁給你三年了,我從不懷疑你對我的愛,我也愛你,今生今世都愛你,可是這種日子我無法在過下去了呀,我以為只要我們相愛,就是喝涼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我受夠了,受夠了回家進門得低著頭,貓著腰,向鑽耗子洞一樣進院,這破放在伸手就能夠到天篷,太壓抑了。
你知道我出軌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經下崗半個月了嗎?我不敢和你說,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絕望嗎?
那次聚會後,王中立經常找我,請我吃飯,礙於同學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條金項鏈,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條金項鏈,可我們沒錢買。
他給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說他一直愛我,說了很多甜言蜜語,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識,我稀里糊塗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糊塗的被他佔有了。
我哭過,罵過他,打過他,他苦苦哀求我,讓我離婚,他娶我。我沒有答應他,我不愛他,討厭他,也許是我虛偽虛榮的一面作怪吧。
在他的衛生間裡,我看著鏡子中帶著金項鏈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衛生間裡,我討厭每天早上上廁所排隊,我討厭洗澡只能用盆沖。
二順,對不起,就在衛生間,他有一次佔有了我,我沒有反抗掙扎,我是主動的,你說我賤就賤吧,他答應讓我給他買服裝,答應給我錢,答應給我買樓。
我羞愧過,後悔過,怕你知道,可我無法抗拒那誘惑,二順,我想很有一個舒適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手裡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從沒有這麼悲傷過。
『一條金項鏈!哈…哈…一條金項鏈…就能埋葬我們的愛情!』
我又是那麼的自責,堂堂三尺男兒,連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