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靠,客氣什麼啊。」

「都是一個系的,誰用不到誰啊。」那幫人稀稀拉拉的說著。

等我們散後我才看見校警和110的人,媽的一幫廢物。

半個月後,我那天像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中午去吃飯。我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一台奔馳320S停在那裡(你們可能以為我在吹,我們家鄉是走私出名的,好車多的是,還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個有錢人來我們學校找小妹妹,藝術學校的音樂和舞蹈系經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們走到車旁邊的時候,車門打開了,一個似曾見過的人來到我們面前,「朋友,還記得我嗎?」

我靠!誰啊,當時我們就愣在那裡。「是和我說話嗎?」我試探的問。

「對,就是你,小胖子。」對方很肯定的說道。

「你……你是……哦,想起來了,剛出院啊?」我恍然大誤。我的朋友和我以為他是來報仇的,心裡十分緊張。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來請你吃飯的。」那個人笑著說。

我看看身邊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顯得我沒種,去呢又危險,我的內心猶豫不決,「禿子,我和他去『紅運』吃飯,你在網吧等我,我要是12點半還沒回來,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說重點,意思就是12點半我沒回來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還有一個最能打的朋友『大個』坐他的車到了我指定的飯店,叫了點小吃開始邊吃邊聊。年輕人認識的就是快,沒多久我們就熟悉了,原來他是『虎王』手下的一個小弟,叫王剴,那天是那個女的騙他們。我也說了我是XX的兒子,旁邊的兄弟老爸是州設計局的頭,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監獄獄長的兒子。一來是壓著他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二來是提醒他我還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頭腦就是快,給我們拍了半天馬屁也說知道我們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罵我,我都不會管那閒事。」我也裝成老成的樣子嚇唬他。喝到12點多點的時候我們要走,他也知道怎麼個意思,說要開車送我們。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們在哪混、有多少人?沒門。於是我們謝絕了他的好意,打車跑了。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在街上買了一把藏刀,又找人開了印,刀不長,正好放在衣服裡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歡玩刀嘛)。我的幾個社會上的朋友請我去迪廳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錢,去吧。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個賤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沒一會就聽見她那邊叫:「別碰我,你找死啊?幹什麼!」接著就是打鬥的聲音和叫罵的聲音。和我沒關係,我還是走吧。

沒想到剛走幾步她就看見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禮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女孩叫過我『老公』呢。

「郝六,那個女的你認識?」我朋友問我。

「我不認識她。」我低頭回答。

「那她怎麼好像在叫你啊。」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問個不停。

更可氣的那個死女人跑到我身邊抓著我,「老公,他們欺負我。」

那幾個男人走到我身邊,「媽的,你就是她老公,長的和個豬一樣噁心。」他們笑罵著侮辱著我。

我當下心一橫,轉身給了他們一下,拿出懷裡的藏刀衝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夠義氣,和我戰鬥在一起。幾個喝多了的人我們還是可以對付的,幾下就搞定了,我還想裝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沒事吧。」轉身一看,我靠!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氣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廳的保安見我們鬧事他們一窩蜂的衝過來,也不問為什麼兩邊全打。唉,我們哪裡是職業打手的對手啊,我叫朋友們快撤退,我拿著刀邊打邊退。看著朋友一個個的象兔子一樣就跑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減肥了,我……我跑不動了。

十多個大漢把我包圍在中間,我想求饒看來也不可能了,拼了,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我像瘋狗一樣向他們衝去,揮舞著手裡的刀。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眼鏡沒了。媽呀!我完了,一個東西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我開始失去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