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啃細草




於是我的手前進,到了盡頭,祇有一片尼龍布阻隔著。飽滿柔軟而溫暖的,而且潤濕早已透過尼龍。她似乎很落力於表示她不反對以及不會後悔。她又把腿子再張開了一點。而他的碰觸已使她不停地抖顫了。

初次被觸到,起碼是初次自願地被觸到,敏感的程度是非常之高的。我不斷地吻著她,手也不斷地在輕輕地動著,所以感到泛濫的程度愈來愈強了。

這時我的手已不甘於受到阻隔,而我相信她也是一樣的。於是我的手就找尋著她的縫隙,進入障阻物之內。一時,她的腿子僵了一僵,似乎不大能夠決定好不好讓我如此做。不過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心理不願意,在生理上也是不由她反對的了。我輕輕把她的褲子拉一拉,她就主動把她的褲向下卷。腰際那一小片的尼龍布給拉下來卷著了。於是就再沒有阻隔了,而沒有了阻隔,那敏感的程度是更加強烈了。

她的心理大概被一種無比的甜美所充滿了,她的靈魂正在飄著,正在上升著,使她的心好像升到了那高高的天花板上了,自然,銀幕上放映著什麼,她已不再去注意了。

她祇是想把腿子張得更開,好方便我去撫摸,但是那捲成一個圈子的尼龍內褲卻局限著,使她祇能作有限度的張開,因而我的手也是祇能夠作有限度的活動,不能暢所欲為。我在他的耳邊說︰「不如脫下來,放在手袋裡吧。」

「脫.脫下來﹖」她訝異地說。她覺得我們已經是在做著一件非常大膽的事情了,而我還在提議她做更大膽的事情。

「脫下來反而會好一點嘛﹗」我說道︰「妳的裙子短,如果這樣半褪著,如果有人經過,一眼就可以看見,假如索性脫下來,放進手袋裡,就沒有人知道妳在裙子下面有什麼或者沒有什麼了。妳說是嗎﹖」

她點了點頭,於是那一片已經濕潤了的,妨礙著我們活動的尼龍內褲轉到了她那小小的手袋之中。現在沒有阻礙了。我就像一位一流的琴師,可以毫無拘束,盡情地表演我的指法。我彈奏出了使她飄飄欲仙的樂章。

不過,也像琴師一樣,我祇是撥弄弦棧,而沒有企圖進入琴內。事實上我也知道在此時此地不應該作此企圖。她是那麼緊密,就像根本沒有入口,如果企圖勉強進入,那是會給她帶來痛苦的,祇是象幀式的佔有已經夠了。

雖然現在,在技術上,她仍然是原封,但是給我的手這樣碰過了之後,她就等於是身上給烙下了一個烙印,這個烙印表明她曾經是屬於我的。

她的反應是極其強烈的。在黑暗中,我內心在發出近乎勝利的微笑。憑經驗知道,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對於手的反應是會比較對於真正行事時的反應更為激烈。由於手是祇會給她帶來快感,而不會給她帶來任何痛苦的。真正的接觸,在起初的一個時期之內反而會給她帶來一些痛苦。痛苦就會令到享受的程度大為減少了。

接著,小媚就全耳都激烈地抖顫起來了,她把我攬得緊緊的,而且也把我的手夾得緊緊的,使的手再也不能自由活動,於是我的手就暫時停止活動了。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過了好一會才放鬆開來,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我﹗」她吶吶地低聲問道︰「我剛才怎麼樣了﹖我有沒有叫喊﹖有沒有出醜了,我好像暈了過去了﹗」

「沒有,」我微笑著說道︰「妳沒有叫喊,也沒有暈過去,妳祇是有了一些正常人應有的反應﹗」

「但是我完全失去了控製,」她嬌羞地依在我的懷中,說道︰「我甚麼都忘記了,假如我剛才大聲叫喊的話,我也記不起來的﹗我還以為我是已經瘋了﹗」

初次的高潮,居然使她十分訝異。她很可能也是像別的女孩子一樣,聽過有這種感覺,也想像在這種感覺,然而當她終於嘗試到這種感覺的時候,她才發現這種感覺是比她的任何想像都更加美妙的。簡直美妙到使她驚異。

「我們……」她又說︰「現在,我們是情人了。」

「還不完全是。」我又微笑。

她忽然一伸手過來,很大膽地摸我,這一次,是我震驚了。我料不到她的手會摸到這個地力來。她咕咕笑起來︰「王叔叔,原來你也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