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性故事之處女教我開苞




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我太緊張了,放鬆些就行。

那簡直是放屁,能放鬆就不會緊張啦。

下一次我再召妓,自然仍是「放鬆」

不下來,又是手淫了事。

之後我再不敢了。

但我不相信自己是陽痿的,因為睡到半夜和早上醒來時,我的陽具是硬如棍子的。

我不是不能硬,祗是硬得不合時。

我想來想去,相信原因是我怕陌生,妓女是陌生人,我鬆弛不下來,便不硬了。

也因此我相信結了婚便沒事。

可惜我娶的老婆也太不如意。

她也是教師,三十六歲,離過婚,是比我性經驗豐富的,戀愛時顯得性格溫婉,平易近人,但洞房那晚她就露出真本性。

也許她上次離婚就因她本性太差。

結婚那晚,一回家,她就馬上脫得精光,在床上一躺,張成大字形,說:「來呀,我們來過癮!」

我呆在那裡。

這決不是教師的口吻。

而且,我們不是應該先洗澡嗎?召妓也是事前先洗澡的。

我提議先洗澡,她卻說:「洗什麼?這樣才原汁原味呀!快脫光衣服過來!」

我祗好脫衣服,但氣氛已經很差了。

她的態度固然差,而身體也不好看。

她本就不是一個美女,祗是中人之姿,而脫了衣服就真相大露。

原來她的乳房是用胸罩托高的,脫了就跌下來,好像洩了大半氣的氣球,皺皺的,而乳頭大大塊的,歪歪的,她一坐起身乳房就垂到接近肚臍。

她的肚子也很肥,有三度皺摺處,下面的陰毛像半枯的亂草。

她比起那三個妓女就差得遠了。

有些女人三十六歲身段還很好,有些已如殘花,而她屬於後者。

她還舉起兩臂挺胸,嘻嘻笑道:「我很性感吧?引死你了!」

最令人倒胃就是這態度。

人難看不是罪,但缺乏自知之明就令人厭棄。

我也盡量遷就,上前打算與她完成這周公之禮。

她卻一指說:「怎麼,你是軟的?對著這樣性感的女人也不硬?不要作弄我,快些硬!」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她執意認為男人陽具的軟硬是可以隨意操縱的,我不硬就是有意作弄她。

我解釋她也不肯接受,她捋了我一陣我都不硬,她就大哭,說嫁錯了我,競然洞房之夜也跟她來這一套。

我覺得我才是娶錯了妻。

我沒法和她說得清楚,祗好不理她,洗澡睡覺。

睡到半夜,我忽然陣陣快感,張開眼晴,才發覺她已騎在我的身上,我的陽具已插入了她的陰戶。

原來她乘著我睡著時硬如棍子,就騎上來自行插入。

她一面一上一下套動,一面說:「現在不是硬了嗎?你還想騙我?」

再幾下,我就一陣欲仙欲死,一洩如注。

她還不停,我射了精還磨擦,就辛苦得很。

好在射了就軟了,脫了出來,她不能繼續。

我總算是完成了洞房,這也是我一生第一次在女人的陰戶裡射精。

但她不滿意,大駡我又作弄她,幾下就射了。

不論我怎麼解釋,她仍相信男人的硬和射精是一如水龍頭,可以隨意開關的。

她簡直無可理喻,我沒法做到隨意開關,也不想做,做不到就不能和解。

因此她跑回娘家去,不再回來了。

我們並未正式註冊結婚,所以我們算是離了婚了。

我一點也不惋惜,這樣無知蠻橫的人,怎麼可以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呢?也就是因此,阿香和她那女友都相信,祗要氣氛良好,我是會大不同的。

而現在,一起躺在床上,氣氛果然好得多了。

我幾乎完全沒有壓力。

阿香拉著我的手,說:「你摸摸我的胸吧!」

說著,她就拉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我的心大跳。

那麼軟,那麼彈性,又是暖暖的。

她說:「摸呀!」

我的手開始把弄。

我發現她在那件黑色T裇下面是沒有胸罩的,乳頭清楚地凸起一粒,在我的手中也開始硬了。

而她閉上眼晴,輕輕地呻吟,說:「好舒服呀,比十二歲時更舒服了,想不到是這樣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