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暴創業得三妻




  她想:『』、不如把這好滋味和黃曼妮說了,說通了,讓她也和鍾旺有染,

這樣,我倆豈不就一樣不是貞婦,到那時候,誰能說誰?這件事不就可以風平浪

靜了。』主意雖然打好,可這話卻無從下口,花芬芳羅裡囉嗦的說了一整天,都

是些廢話,怎麼也沒有把話說到正題,好不煩惱。

  第二天,花芬芳早早就來找黃曼妮。昨天因為來的慌亂,沒有整理好思緒,

今天花芬芳重整旗鼓,捋順好思路,胸有成竹的再來了。

  一進門,還是羅裡囉嗦說了一通,然後話鋒一轉,突然問:「大嫂,你和大

哥那件事有意思嗎?」

  因為昨天的一陣囉嗦,再加上今天一上午的絮煩,黃曼妮早就放鬆了警惕,

仍然把花芬芳當成親妹妹,說:「這事都和你說過的,很疼……」

  花芬芳說:「其實,我們都是女人,我家那個也弄的我沒趣。」

  黃曼妮馬上就明白了她要說什麼,說:「你莫不是說三弟弄的好?」

  花芬芳摟住肩膀笑嘻嘻說:「真的大嫂!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們女人還有這種

滋味。」

  黃曼妮說:「有什麼滋味,就是一個疼。」

  花芬芳笑哈哈說:「大嫂,不但不疼,那滋味就像當了神仙一樣。」

  黃曼妮說:「胡說八道。」至此,黃曼妮也動了心。

  花芬芳趁熱打鐵,說:「大嫂,我以前只是喜歡三弟這人俊俏,說話又文質

彬彬的,覺得和他相處很舒心,可我沒想到和他有了那種事後,才覺得以前做女

人都是白做了。你還不知道那滋味吧?怎麼形容呢,真是舒服死了……」

  黃曼妮說:「一派胡言,小時候我和爸爸媽媽一鋪大炕,半夜時候媽媽痛的

叫聲能把我吵醒。」

  花芬芳「哈哈」大笑起來:「那是舒服的!三弟說那就是呻吟,舒服的呻吟。」

話講到這裡就無遮無掩了,花芬芳講訴著怎麼如癡如醉,把個黃曼妮羞的滿臉通

紅,只把頭低下去不做聲。

  花芬芳輕聲說:「大嫂,不如把三弟找來,你也來試試……」

  黃曼妮羞的滿臉通紅說:「別說了……羞死人了……」

  聽了這話,花芬芳知道事情辦成了。出去打電話,黃曼妮假裝拉扯著,說:

「別別別……我可不同意。」最後鬆開手說:「三弟來了,我也要攆他走!」就

坐在炕上不做聲了。

  花芬芳把電話打過去,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說了一遍,早把鍾旺樂的一蹦高,

屁顛屁顛的往孟凡德家跑去。

  第一次去孟凡德家的時候,黃曼妮那漂亮的模樣就把鍾旺打動,她的美和花

芬芳不同:雖說穿的是農家普通布衣,但總是洗的乾乾淨淨,身上凸凹部分時隱

時現。

  一張四方臉,眼睛就像彎月一樣,細細的眉毛略往上挑,高鼻樑,薄薄的小

嘴很性感,一頭烏黑的頭髮披肩。也難怪當時孟凡德會看好,就是放在任何人身

上,也不能饒過這樣的女人。

  當下鍾旺來到孟凡德家,那花芬芳看到迎出來,低聲說:「進去一定要把大

嫂弄的快樂,要不我們就完了。快進去,我在門口望風。」

  鍾旺高興的往屋裡跑,那黃曼妮出來要閂門,嘴裡說著:「別來我家!……」

手卻裝著拿不到門閂,鍾旺一推門就進了屋裡。

  黃曼妮嚇得往屋裡炕上竄,坐在窗檯邊搖著頭說著:「不要不要……」

  鍾旺也竄到炕上,一把摟住,雙手在身上亂摸著,嘴裡說著:「大嫂,你讓

我想死了。」

  起初黃曼妮搖著頭不讓親嘴,最後見手已經深入褲襠摸著陰道了,才放棄虛

偽的抵抗,說了一聲:「三弟慢點……我害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