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暴創業得三妻
黃曼妮知道這個秘密,時常來走動,也得到一些快樂。
至此,只有孟凡德和李長泰經常在一起,有時候還念叨起這個三弟,可他們
哪裡知道,他最親愛的三弟就在身邊,等喝醉了,拿他們媳婦開心。
一天,鍾旺回市裡同學聚會,李長泰去青年點看房子,盼望著早日做出酒來,
喝個痛快。再說孟凡德,終究有些嘴饞,就來找李長泰喝酒,見門半開,走了進
來,高聲問:「二弟在家嗎?」
花芬芳正在打掃衛生,說:「不在。」
孟凡德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淫心萌動。暗想:『我常有和這小娘們好的想
法,怎奈李長泰總在面前,今天正好不在家,我進去看看有沒有機會。』
想到這走了進去,看到花芬芳,說:「喲!……今天弟妹打扮的真漂亮啊…
…」
花芬芳說:「臉都沒洗,怎麼說我打扮呢。」
這孟凡德是有心的,進屋後脫鞋上炕。
花芬芳說:「大哥,請在椅子上坐。」
孟凡德一腳炕上一腳地上,說:「平時二弟在家,我就在炕上坐。幸得今天
二弟不在家,怎麼要在椅子上坐?我說弟妹,像你這樣漂亮的人,怎麼能說出這
樣不著調的話來?」
花芬芳正色的說:「大哥錯了,平時我男人在家請客,你應該坐在炕上。而
今我男人不在家,你應該坐在椅子上。」
這不卑不亢的話,裊裊動人,孟凡德早動了心火,放下腳穿上鞋,大膽跑過
去要摟,嘴裡說著:「那你就陪我一起炕上坐。」
花芬芳早有防備,輕輕一閃,跑到廚房。
孟凡德笑嘻嘻的說:「別害羞,我早就想你了。」追了出來。花
芬芳飛跑到院子裡,一張臉紅漲漲的憤怒。恰好李長泰從青年點回來,看見
媳婦面有怒色,問:「為什麼憤怒?」
花芬芳尚未回答,孟凡德聽見說話,走了出來。李長泰一見,滿肚皮疑心起
來。花芬芳瞪了孟凡德一眼,走了進去。
李長泰指著花芬芳,問:「她怎麼了?」
孟凡德說:「我來找你喝酒,問你在不?弟妹說不在。我以為她騙我,就到
裡面看看。沒想到弟妹就急了。」
李長泰是個耳朵軟的人,就這麼幾句話竟然相信了,也不去問問妻子,說:
「大哥,別跟女人一般見識。走,我和你去老曲家喝酒去。」
兩個人徑直的走了。可憐的花芬芳眼淚往肚子裡咽,更加想念鍾旺了。
一直到半夜,李長泰才回家,又是醉醺醺的。花芬芳想把白天的事說起,又
怕這番出去喝酒,孟凡德花言巧語說是誣陷他,李長泰脾氣又暴躁,弄不好連累
自己,不是好耍的,故此忍著沒說。
到了第二天,見李長泰也沒有問這事,花芬芳也沒敢開口,暗中憤恨。給鐘,
旺打電話,恰巧手機沒電打不通。這人心裡有話說不出是最苦惱的,於是找到黃
曼妮,說起昨天的事。
黃曼妮氣的牙根直咬,罵了幾聲孟凡德,又說出自己一個繞不開的煩惱,把
花芬芳都驚呆了。黃曼妮說:「妹妹,我兩個月都沒來大姨媽了,今天上午去衛
生院檢查,我懷孕了。」
花芬芳問:「是誰的?」
黃曼妮說:「是三弟的。」
花芬芳說:「你怎麼敢肯定?」
黃曼妮說:「怎麼不肯定?去年他從海邊回來,就去青年點監工,回來就大
醉,一直都沒有做那種事,你說不是三弟的是誰的?」
一向趁著冷靜的花芬芳也著急起來:「這怎麼是好,倘若這小崽子生下來像
姐姐到好說,有一丁點像三弟,那麼就完了。」
黃曼妮說:「我也正愁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