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淫穢的亂倫生活




張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做,直到綁好了,他才站起來,拾起沙發上的那條皮帶,在手中折成兩股站在了倒掛著的張姐跟前。劉麗不由得張大了嘴,她開始明白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張姐的爸爸低沉著嗓音道:「說吧!」

張姐倒控著的臉上,佈滿著混雜著恐懼與興奮的神情,本來白淨的麵皮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好在她的兩隻手還可以摸到地板,可以減輕一些拉力。

就聽張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你這個淫蕩的騷屄女兒吧!」

她爸爸用手拉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個賤屄,欠揍的臭屄、爛婊子,啊……」

她爸爸的皮帶終於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來一道紅紅的血痕,一皮帶打完,緊接著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剎那間,張姐的身上就佈滿了血痕,有的已經開始淌血。劉麗已經不會動了,臉色蒼白,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雨點般皮帶的抽打聲中,夾雜著張姐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淫叫:「啊……打……打死我……啊……媽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繼續打呀……啊……抽我的奶子……使勁兒……把我的奶子抽爛嘍……啊……天哪……啊啊……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腫了……啊……嗯……嗯……」

她的叫聲越來越小,終於沒有動靜,原來她竟被抽得昏了進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過來。這時,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換作那兩人輪流上,這兩人正當壯年,力氣更大,一皮帶下去,幾乎要帶下一塊肉來。

這時,那兩個男人走到劉麗面前,其中一個道:「現在該你了。」

「不!」劉麗嚇得尖叫起來。她想跑,卻發現自己一點也動不了,她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嚇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兩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架住了她,劉麗才要張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昏進去,卻原來是被狠狠地抽了幾記耳光。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被綁起來的,反正等她清醒時,發現自己也倒掛了起來,和張姐面對面。

她終於近距離看到張姐的臉,看她好像已經昏迷不醒的樣子,臉上淌滿了鮮血。劉麗還待要叫,剛一張嘴,卻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嘔的刺鼻味道,直衝進她的腦子裡,原來不知是誰的一隻臭襪子。這一來,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幾乎是同時,她的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皮帶聲,隨即她的後背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緊接著「啪啪」聲不斷,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疼了起來。耳邊夾雜著男人的喝罵聲,她突然聽到張姐一聲呻吟,隨後,聽她猶自微弱地叫道:「打……我!」

劉麗在這一瞬間,不知是因為被打得麻木了,還是腦筋出了問題,她竟然已經不覺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絲快感,她伸出舌頭舔著流淌到嘴角的鮮血,腥腥地,這居然使她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識地體會了一下身上的感覺,尤其是分開倒懸著的兩腿間那被打得腫脹的騷屄上的感覺,她內心深處突然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樣,自己就是這樣的下賤貨,被人侮辱,被人摧殘。這種思想轉變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當她再一次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認命了,她知道她這一生註定要這樣度過。

這種意識一旦確立,往後再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見怪不怪了。

所以,當三個男人終於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過勁兒之後,一個男人抓起她的兩條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於地面,而另一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上的時候,她除了興奮已經想不起別的感覺了。

這一次的經歷,讓她終身難忘,她和張姐休養了差不多三個月,才完全恢復。後來,張姐才對她說,那個老頭其實並不是她的親爸爸,而是她的乾爹,是工商分局的副局長,而那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兒,手眼通天,跟她都是挺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