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門




「怎麼樣美人?老爺的雞巴大不大?」

「啊……大,啊……啊啊……老爺的很大……」

「那你喜不喜歡讓老爺干?」

「啊……喜,喜歡……啊啊……」

「別總是老爺我問,你自己也說點騷調調。」

「啊……啊啊……老爺,雲,雲黛很喜歡讓老爺,讓老爺這樣,啊……玉黛的身子是老爺的,啊……啊啊……老爺什麼時想要,雲黛就,就給老爺,啊,啊啊……」

「什麼這樣,說干,說操,你說得越糙老爺就越興奮,快說!」

「啊……啊啊……玉黛想被老爺干,想被老爺操,啊啊……啊啊……老爺幹得雲黛好舒服,啊……啊啊……」

「真是個床第間不多見的尤物,剛開苞就能浪成這樣,不多見,嘿嘿,不多見……」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唐雲黛大聲哼著,喘著,俏臉側仰著,春水一般的眼眸蕩漾著嫵媚至極的霧朦,嬌軀像水蛇般不斷扭動,酥胸波浪般的搖著、撞著,香背上、玉臀上香汗連連,不時有點點汗滴灑落在她身後的周儒齋身上。

而周儒齋這時也到了趨勢待發的時刻,他奔牛一樣喘著粗氣,後背像弓一樣弓著,手掌緊緊抓著唐雲黛豐滿的乳房,肉棒如搗蒜似的快速無比來回抽送……

轟的一聲,周儒齋的腦中一聲巨響,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著將最後一杵狠狠地捅到穴底時,在這瞬間,唐雲黛尖利而悠長地叫了一聲,然後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頭般軟軟地趴在床上,而她的玉臀還是那樣向後翹著著,上面還牢牢鑲嵌著一根紫黑巨大的肉棒。

肉棒慢慢抽出,只見泥濘不堪的蜜穴上,鮮紅腫脹的肉縫擴成圓弧的形狀,一縷粘稠、漿白的液體正從幽深、蜿蜒的甬道裡緩緩流出來,高高撅起的玉臀中間,陽精就像是一道不連續的細線,一點點、一點點地滴落下去……

「醒來了,老爺,醒來了。」打扇的女婢說。

周儒齋揉揉眼,看著四周,原來是一場夢,「媽的,兒媳婦也能弄嗎!那我不成了扒灰佬了嗎!嘿嘿,不過,這夢做得真他媽舒服、真他媽帶勁。」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齋專門找來一堆描寫扒灰的書籍翻看起來,昨天的夢令他徹夜難眠,染指唐雲黛的念頭不住在心頭撲騰,於是他要藉助書籍為自己是否能將夢境化為現實找些根據。

他拿起一本書,上面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說從前有一對靠為人看風水餬口的父子。其兒子欲與媳婦交合,從頭摸起,道:「密密層層一座山」 ,摸到胸乳則道:「兩峰高聳實非凡」 ,到了肚臍便道:「中間好塊平陽地」 ,最後到了陰部乃道:「 正穴原來在此間」而父親聽到了,便陛︿說:「我兒有如此好穴,千萬留下來把我先葬在裡面。」周儒齋讀後,心道,這是有偷心沒偷計,於是再拿起一本。

說有一老翁欲偷兒媳。兒媳覺察到了偷偷告訴婆婆。婆婆說:” 今晚你先到別屋去睡,我自有辦法。” 於是,傍晚,婆婆來到兒媳婦的房間,吹滅了燭火臥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來,摸索床榻以為榻上之人是兒媳婦,便褪衣上塌,一陣極樂雲雨。事畢,婆婆罵道:” 老東西,今夜換了一張床,怎麼就如此高興。” 周儒齋皺起眉頭,心中不喜,這不是諷刺扒灰佬嗎!真是豈有此理。於是又拿起一本。

說有一做史典的老翁,她的兒媳婦善於解夢。恰好三考已經完畢,老翁要去揭榜。晚上老翁做了一個夢,醒來後就叫兒媳婦解夢。兒媳婦問:「什麼夢?」老翁說:「夢見你我二人都赤裸身體站立,不過是背對著的。」兒媳婦說:「恭喜一轉,不就是現成(縣丞)了嗎!」周儒齋心道,這兩人早就成就好事了,這次不過是調情罷了,唉,哪有這等好事啊!於是悻悻然再拿起一本。

說老翁與兒媳婦共處一屋,兒子在門口偷聽。但聞裡面男聲直呼「快活」女聲頻哼「嗯啊」於是兒子大怒,一腳便踢開房門,大吼道:「父親,這是我的妻子。」可是細瞅過去,原來其媳婦正給父親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