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上良家高齡女
他們市府最近不是打著「整頓環境」的旗號,在芒果大道上推出了一批整齊劃一
的門面房嗎?思慮至此,我立刻就給耗子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耗子依然是渾厚的男中音,只是充斥著官氣。他在市府任辦公室
副主任,是個掌有實際權柄的人物。他和我是光屁股長大的兄弟,也就是老北京
人說得「發小」。
胡侃了一通後,我也沒說正事,只約他晚上「八方齋」見面。秋姨見事情有
大的進展,臉上竟出現了激動的紅暈。
我對耗子還是信心滿滿的。這傢伙平日風流不羈,對我卻從來都是實誠的。
我起身給秋姨倒了一杯水,這才猛然發現,她那廉價的黑裙下擺下,竟有一派旖
旎的風光——
【黑絲高跟】
黑絲高跟呦!哥雖不是「絲襪控」,卻也瞧得一陣心悸……
山街夕輝,華燈初上。當我載著秋姨來到「八方齋」時,我看到了秋姨臉上
震驚的神色:秋姨畢竟來自北方的小縣城,沒見過如此富麗堂皇的大店面——
「八方齋」是這座南方省會城市赫赫有名的豪華大酒店,出入此間的人流非富即
貴,一般如我等的本市貧民鮮有罕至,當然,小市民們也以能在此招待親朋為炫
耀的資本。
耗子見我身後跟著個陌生女人,略感詫異,遂半開玩笑道:「山子~,這位
奶奶是?……」秋姨被耗子的調侃弄的面紅耳赤,竟像個小姑娘似的忸怩起來。
我上前擂了耗子一拳,笑罵道:「你個死耗子!這是我姐!不過才四十齣頭,
怎麼就成了你奶奶了!」……
幾杯酒下肚,我才說了秋姨欲租門面房的事情。耗子一聽,竟然頭搖得像撥
浪鼓似的,他感嘆道:「哎~,兄弟啊,你可不知道這里的水有多深!這批門面
房地處黃金地段,是極為搶手的香餑餑!你這不是難為我嘛,叫我從大佬們的虎
口裡奪食啊!」隨後,耗子就念起苦經來。
耗子嘴裡山海經滔滔,其他都是官腔,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這批門面房基本
已被各級官僚內定。承租人即使不用它來做生意,就地轉租出去,每月都可獲可
觀的租金。
秋姨仔細地聽著耗子的碎語,眼見租房的希望越來越渺茫,遂起身將我拽到
門外,悄聲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給他肏一下?……」秋姨這個「肏」字,是用
H省B縣的特色方言說的,這種發音使我聽的既刺耳又悅耳。
我差點笑噴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只使勁地在她胳膊上擰了擰,示意她不
要胡思亂想。看來啊,女人無計可施之際,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體!
我一邊開門走回餐桌,一邊心中暗笑:「耗子怎麼會肏你這個老B!」我和
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邊美女如雲,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長了一根J
B!
盤桓良久,最終在推杯換盞間,耗子總算還認我這個兄弟,答應協調出一間
門面房來。
我和耗子飲酒,從來不?灌對方,只要各自盡興就好。他見我帶了位大姐出
來,就沒提酒後助興的節目,只拒絕了秋姨的「埋單」,在服務小姐送來的一個
皮面精緻本子上簽下大名。(「八方齋」是市府的據點,以有權簽字人的單子,
每月一次性結帳。)
在大門外匆匆作別後,耗子就獨自駕車,向北郊的度假村駛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車場,寬闊的停車場此時寂靜一片,間或很久,才
會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秋姨的高根鞋「噠、噠、噠」擊打著地面,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產生
了更大的回聲,聽得人還真有些寒磣。秋姨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