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禁戀之柔母痴兒



  「菲姨好!哈哈!來擁抱一下!」

  我調皮地擁抱了她一下,淡淡的發香入鼻,合擾的雙臂放開時不由得在心裡

估量著她的腰和母親的腰哪個抱著更舒服,不過沒等想明白,母親就從門內迎了

出來。菲姨拍拍我,說有時間去她家玩,和母親點了下頭就去做事了。

  母親把我讓進辦公室,問我怎麼來了?

  我嘻笑著說想她了。

  她嗔笑著搖了下頭說:「大小夥子了,沒個正形,看看你菲姨家的秦剛,多

聽話懂事,現在自己弄了家汽修的店面,都獨擋一面了。」

  我撇下嘴,對母親說:「我不是剛畢業嗎,我也會獨擋一面的,不會讓你失

望的。嘿!」

  母親點下頭說:「那好,你既然都來了,就去市場部報導吧!走,我領你去

見見你的主管和同事!」

  「啊?這就開始了!」我雖是不情願,但話出口了,只得聽母親的安排,此

刻我有種被母親套牢的感覺,卻有苦不能說。

  與新領導和新同事見面倒算和諧,我畢竟是「太子爺」的身份,加之舉止言

談上又不是很讓人討厭,所以只需母親介紹了一番,便很容易就與眾人打成一片

。部門經理是個半大老頭,李經理,50多歲,聰明「絕頂」,和善易處,以後

我就便在這老李的管制和調教下向著獨擋一面的目標進發了。

  中午在食堂吃工作餐的時候,和菲姨互通了下電話號,順便也要來了秦剛的

電話,想著下班就打給他,找時間聚下,他算得上從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但沒

等我打過去,他已經先打了過來。秦剛的語聲似乎變了些,和我一樣褪去了少年

時的青澀,噪音中多了幾分沉渾之氣。我們先是互相問了聲好,而後又彼此擠兌

了一番,最後相約下班一起去從前那條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尋找一下曾經的青

春記憶。

  下了班,與母親打了聲招呼順帶討了一把公司車輛的鑰匙,直奔小吃街。再

見到秦剛,發現他這三年只是長了點骨頭,沒怎麼長肉,略顯瘦削,曬的古銅色

的模樣,但相較我來說他最大的變化就是穩重了太多。我們把車停好,便互相攬

著對方的肩膀邊說笑邊走進了小吃街。

  傍晚的街市裡人頭簇動,一家家小吃攤前挑著燈支著鍋,一聲聲叫賣吆喝聲

便混雜在油煙水氣中,還是老味道,還是老樣子,熟悉的親切感讓我真切的感知

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鄉了。從前,我們都曾不只一次扯著母親的衣角來這裡吃

東西,雖然她們總是說這些油炸和熏烤的小吃不能吃太多,但還是每每拗不過小

孩子的哀求目光。我們這裡吃一串,那裡吃一碟,不多時便添了半肚子。

  最後秦剛領我進了一家烤肉店,進了裡面的簡易單間,點了一些肉和一打啤

酒,就我們兩個人邊吃邊聊起來。從小時候聊到這幾年,酒喝的越多,話也說的

越多。已經忘了是誰先提起了當年一起偷看色情光盤時打過的一個幼稚的賭——

看看誰先睡到女人告別處男之身。

  我得意地說:「我18歲一成年就睡到女人了,還是我的老師,哈哈,你小

子是不是現在還是處男一根?」

  秦剛的酒量沒我好,臉上已紅透了,他擺擺手說:「我也是18歲!你睡了

你的老師的很牛嗎?嘿,我肯定比你牛叉!」說著又對瓶吹了幾口酒。

  「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紅燈區哪個路邊拽的吧!」

  「愛信不信!曉曉,我們兩個一起長大的,彼此最瞭解。你當初為什麼被曉

琳阿姨送去國外讀書,我後來猜出了幾分,肯定也與那事有關。」

  我一怔,問他:「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