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部曲之一




我對王欣的追逐是單方面的,專心於學習的她毫無知覺。所以我和她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也僅僅是在一次玩捉迷藏時,王欣成了我的俘虜,在嬉鬧聲中她掙脫了還要跑,當我再次捉住她時,便很自然地將她騎在了身下。

開始只是在打鬧,可隨著王欣在我身下的扭動,那溫軟的肉體刺激了我的神經。我開始在她背上有意識地晃動屁股,以此來增加對我下身的摩擦,可當我陶醉在那莫明的快感中時,王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突然爬起身對我說:「太晚了,不玩了。」就低著頭轉身回家去了……

我不知道該怎樣消除對王欣的迷戀,現在想想,那只是一種無知的、很自然的人性流露,可這種自然的本能在王欣的冷漠面前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為了發洩我的慾望,也為了填補我的空虛,在一個漆黑的晚上,我終於把「罪惡」的手伸向了王欣晾在窗外的衛生褲上。

所謂衛生褲,是那時的女孩子在例假時使用的內褲,因為那個時代還沒有現在這麼方便的膠粘衛生巾,她們處理月經大都是將草紙疊成條狀塞進月經帶中。而衛生褲就是省卻了使用月經帶的麻煩,它的底襠是一層不透水,當然也不透氣的薄膠皮,兩端縫有和月經帶一樣的鬆緊用來固定衛生紙。

我還清楚地記得,王欣的那條衛生褲是用淺黃碎花細布縫製的,我如獲至寶地將那條內褲捂在鼻子上,可除了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淡淡的橡膠味以外,我並沒有從那上面嗅到我想像中女孩陰部的氣息。縱然如此,它還是在我的枕下陪伴了我許久,溫柔地撫慰了我躁動不安的心靈。

不過那時我既沒有射精的經歷,也還未達到射精的衝動,可隨著我狸貓一般晝伏夜出地騷擾四鄰,所見所聞的不斷積累,那一天的到來已是為時不遠了。

記得那次歷史性時刻來臨的前夜,我又鬼使神差地受老趙家燈光的誘惑,爬上了他家的窗檯,可憎的是這天他們居然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聽著屋裡的嬉笑聲,坐臥不寧的我圍著他家游來轉去,最後把目光投向了門框上方那塊透著光線的玻璃窗。

看著院子裡那些黑乎乎的窗戶,聽著家家戶戶傳來的酣聲,趙家的燈光越發折磨著我。靜悄悄的院子使我膽大包天起來,我從家裡小心地搬出了一把椅子,顫顫巍巍地爬上了趙家的門框,居高臨下的我又一次目睹了屋內那香艷的一幕。

從門框上向屋裡看去,這個角度剛好避過了橫在床前的那道布簾,使得房間裡的景象全然盡收眼底。

只見嬌小窈窕的婦人赤裸著肩背,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只有一條紅色的內褲,她坐在條桌的鏡子前抖散著自己的頭髮。老趙依在床頭在翻看一本雜誌。

婦人卸了頭上的發卡,又用梳子把頭髮理順,然後起身對男人說:「睡裡邊去。」

「我要就著燈看書呢。」

「討厭。」婦人沒再堅持,她掀開枕頭取出幾張衛生紙,然後走到屋子中間的痰盂跟前,我正納悶著難道婦人要在屋子裡拉屎?只見她脫下內褲,便顯出那肚腹上綁縛著一條同樣是紅顏色的月經帶,這才明白婦人是月經來潮了。

婦人坐在痰盂上一邊解著小便,一邊把手中的衛生紙疊起來穿進月經帶裡,隨著「滴答」聲的結束,她站起身來將月經帶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身,這才轉身跨著腿要從男人身上過去到床裡面去。可當她剛跨過一條腿時,那撅在男人面前的屁股卻被老趙用手給托住了,「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紙夾上了?」

「那紙不是吸水的嗎?」婦人回答著又要往裡挪。

「讓我看吸了多少?」

「別鬧,血都下來了……」

「不行,非要看!」

婦人無奈,只好伏下身往後挪了挪,把屁股撅給他,將鼓凸凸的腿縫在他臉上蹭了蹭,然後回過頭:「好了吧?」

可老趙並沒罷手,他把婦人的內褲連同月經帶一同扒到一邊……

從我這個角度是看不到婦人陰戶的,可我能想像的來,那個展現在老趙面前的陰戶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