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部曲之一
小凡以為這平時不為人所見的鮮桃定然有一種神奇的美味,誰知那處看上去鮮艷粉嫩的所在卻有一股子淡淡的餿味。小凡吸了一口氣,這才伸出舌頭在那光潔的兩處隆起上舔了舔,似乎沒有什麼不適。小凡放開膽用手扒開那條裂縫,那裡面的紅嫩和幽深使小凡感到了真正的神奇。
小凡先將鼻尖抵上去,迫使自己適應那裡濃重的小便味,然後才用舌頭將縫隙裡的起伏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來回掃動著。他的動作可能觸動了小娥敏感的神經,小娥開始扭動著身體欲把雙腿合起來,可剛剛品出點滋味的小凡哪肯依,他執拗地壓緊小娥的兩腿,用力把那象軟骨一樣隆起的兩片嫩肉扒開,伸長舌尖在那鮮嫩紅潤的縫隙裡用力地舔舐起來。
當小凡的舌尖在加緊動作時,他明顯地感到小娥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嘴裡發出呻喚的聲音。小凡撤了舌頭,小心地問:「咋了,是疼了嗎?」
小娥把他的頭往下按了按:「不是……是有點癢呢……」
「我又沒撓你咋會癢呢?」
「討厭,人家想嘛……你再往深裡舔舔……」說著她又把腿朝外分了分。
小凡依著她把舌頭在那濕濕紅紅的深邃裡努力地掏挖著,小娥扭著身子把屁股往上拱著,嘴裡嚷道:「小凡,舒服……」
小凡可沒覺得有多舒服和刺激,不過他對那縫隙裡的深不見底倒頗覺好奇。他顧不得舌頭根的酸痛,仍舊想往深處探去,似乎要突破那層阻擋的隔膜……
就在兩個小人的遊戲漸漸走入歧途而趨於失控時,小娥突然推開了埋頭苦幹的小凡,匆匆起身去尋找自己的衣褲。小凡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兒,小娥一邊套著褲子一邊催促他:「快穿呀!爺爺來了。」
果然,只見外公一路採摘著土坎邊的鮮蠶豆正往這邊走來,小凡這才驚慌失措地拾起褲子往腿上套起來……
跟在外公身後的兩個小傢伙一邊偷笑著,一邊還在竊竊私語地交換著剛才游戲的心得:「小凡,你玩的舒服不?」
「有點,你呢?」
「我好舒服,癢癢的……酸酸的,怪不得媽媽叫美呢。」
「可我只吃到了一嘴的尿臊味。」
「嘻嘻……你那還不是一股子尿味……」
兩人手拉著手,一路留下他們唧唧喳喳的嬉鬧聲……
此後的歲月變化突起,在小凡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父母不由分說地把他接回省城上學去了。只有朦朧記憶的小凡,對和小娥的分手並沒有什麼痛苦,只是現在的小凡憶起當年那段往事,仍留有些許遺憾:當年怎就沒用那小雞雞破了小娥的處女之身呢?如今嫁為人婦的小娥定然是個淫浪的女人吧。
在通訊如此發達的今天,小凡卻再也沒有了小娥的音訊……
【代 序】
本文描述的是「我」在對性有了模糊的認識後,因無人引導而又無處發洩所帶來的一連串苦惱和無奈,由此越發挑起了「我」對性的好奇和幻想,從而引發了「我」從一些旁門左道去追求所謂的性刺激而帶來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結局。
【一】 ※窗內的春光※
如今的人們大都住在閉關自守的高樓大廈裡,而且許多家還安裝了所謂的防盜網,殊不知在我看來,這不是把自己關進了鳥籠子裡嗎?唉……現在想想,還是我小時候好呀,住在大雜院裡,每天可以東家進西家出,自由自在毫無拘束,至今我還常常回味起大雜院留給我的些許往事……
我的家庭非常簡單,外公、父母和我,這似乎應該是現在三口之家的構成,可我就是沒有兄弟姐妹。好在孤單的我生長在一個住著幾十戶人家的大雜院裡,而那時我們都是一群不學無術的「紅小兵」、「紅衛兵」,每天的「作業」就是在院子裡瘋狂的跑,瘋狂的鬧,瘋狂的長。
哈哈,我很快樂嗎?當然,可我也有苦惱的時候。
記得那天我和小萍坐在院子裡的涼席上玩翻攪攪(一種雙手翻繩的遊戲,現在還有玩的),翻來覆去地玩著,小萍就忘乎所以了,隨之我的眼睛也就不夠用了。原來隨著小萍身體的移動,她穿著短褲的兩腿擺出了一些令我無法集中精力的姿勢,我的眼睛不自覺地瞄向了小萍敞開褲腳的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