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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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擁堵的馬路,我在車裡猛按喇叭,剛剛和妻子吵架的場面還歷歷在目,使我更加煩躁。這是我們新婚以來第一次吵架,我們結婚剛一個月,第一次面對家裡的柴米油鹽,最近摩擦很多。
好不容易開車到了死黨小傑家,「又跟老婆吵架啦?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那麼早結婚嘛!像我這樣多好啊,馬子要多少有多少,今天想哪個就找哪個……」我還沒進屋小傑就開始挖苦我了。
「你小子煩不煩啊?每次都這幾句話,趕快給我打電話回絕掉今晚的約會,陪我到金幣PUB裡喝酒去。」我拖著小傑一路飛奔到金幣。
「今天有很多妹誒!哥們,我先下去蹭點油水。」小傑把我一個人丟下喝悶酒,自己跑下舞池跳舞去了。我一瓶接一瓶的喝,漸漸有點頭暈。
忽然,我看到我老婆阿蓮和她一幫老同學走了進來,他們也來喝酒?我定睛一看,一共六個人:我老婆和她好姐妹阿英,剩下四個裡三個都是她初中的男同學,阿牛、小包、春子,還有一個光頭我沒見過。
他們進來後沒看見我,逕直走進我對面的包廂,我這邊正好可以看得到包廂的一邊。今天我老婆穿了我送給她的抹胸吊帶連衣裙,還化了個淡妝,看來我們的吵架並沒有影響她出來玩的心情。我不爽的喝了一大口酒。
我老婆坐在阿牛和那個不認識的人中間,他們一坐下就開始劃拳喝酒,阿牛他們還一直跟我老婆說著話,看錶情好像是在勸她什麼,莫非跟我吵架了,阿蓮也心情不好?「哥們,快來和我一起跳。」小傑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吹了一瓶酒後就把我拉下舞池了。我們藉著酒勁在一幫癡男怨女間穿梭和遊離,跟著強勁的電子音樂拚命地甩頭,想把所有的不愉快都甩到腦後,一曲接著一曲,直到接近虛脫才回到位子上。
「怎麼樣?很爽吧?」小傑說道:「剛才那個妞的屁股彈性可真好,老子摸得爽死了。」我沒有理他,把目光投向阿蓮他們那個包廂,我看到地上擺著很多空的酒瓶,看來是喝得不少了。
他們好像正在玩現在流行的擲骰子,就是一共有兩顆骰子,一顆寫著「摸、親、看」等,另一個寫著「臉、背、胸」等,擲的人擲到什麼就要照做。不知道阿蓮擲到什麼,只見阿牛用力地一把將她擁入懷裡,然後一邊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一邊伸出舌頭從阿蓮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到臉頰,阿蓮渾身一顫之後,便搖擺著螓首面紅耳赤地逃避阿牛貪婪的舌頭。
我鬱悶的喝了一大口酒,卻感覺有一種異樣的興奮。「走,再去美女身上遊走一會。」小傑又想把我拉進舞池,「你去吧,我有點累了,想歇會。」我說,「虛了吧你。」小傑只管自己走了。
又輪到阿蓮擲骰子了,擲完後只見那個不認識的光頭把右手探進她敞開的衣領內,痛快地把玩著我老婆高聳的乳房,而阿蓮只是緊緊夾住她修長而不安的雙腿,絲毫沒有抗拒。『看來阿蓮真的喝了很多酒。』我自我安慰,但還是有一股血往頭上竄。『敢動我的女人?』我拿起啤酒瓶就想往裡面衝,這時阿英忽然起身,我以為他們就要結束了,心想我這樣衝進去一點證據都沒有,那就算了。
光頭、阿牛、春子和阿英一起走出包廂,原來是阿英覺得不舒服要先走,她男朋友來接她。阿牛他們把她送到門口後又回來了,路過我這邊時我聽阿牛說:「喂,光哥,這下英子走了,我們是不是乾脆進去把阿蓮給姦了?呵呵……說真的,我已經憋了一整個晚上了。」
然而光頭似乎很不喜歡阿牛的餿主意,他帶著斥責的語氣說道:「你他媽少自找麻煩好不好?幹嘛要用強的?像她這麼騷的女人,還怕不能手到擒來嗎?也不看看場面,連兩個大奶子都肯讓我們亂摸了,要帶她上床還會有什麼困難?」
阿牛不敢再吭聲,不過輪到春子嘀咕了:「剛才大家只是吃她豆腐、找機會偷偷摸她幾把,若真要把她脫光了玩,恐怕沒那麼容易……」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光頭打斷了:「你們怎麼聽不懂?煮熟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成?何況像阿蓮這麼正點的女生,用強的玩起來豈不是暴殄天物?女人就是要讓她半推半就、或心甘情願的跟你做,這樣玩起來才夠味道,也才叫真正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