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就看到小春雙手抱胸站在浴缸裏, 低著頭。和一般農村出來的小姑娘不同，小春很白, 和皮膚形成激烈鮮明對比的就是她的陰毛雖然不多，但是很黑。

「這個, 」我輕聲的對小春說。「你閉上眼睛轉過身去，我先幫你洗頭，洗完之後我教你怎麽做你就照做，不用睜開眼睛。」

「嗯..」

我用盡可能輕柔的手法幫她洗完了頭，然後用海綿輕輕的洗擦了她的背後和雙臂。

「現在可以轉過來了。」

雖然之前就目測過小春的兇器, 但真正看到, 還是給了我一點小小的驚喜。兩個小小的乳頭是純正的粉紅色。 盡管非常瘦, 但以我閱片無數的雙眼判斷, 兇器居然已經有了b。這要是好好餵養一段日子, 那還了得! 這次真是撿到寶了。

當逐一清洗完身體各個部位之後, 我讓她走出浴缸跪趴在地板上。在洗澡的時候除了洗頭, 我的雙手沒有碰接觸過他任何一部分的肌膚, 現在真正的挑戰要開始了。

我在小春的身邊跪下, 一手托住她的小腹，另一隻手賺了一點點沐浴露放在她的菊花上, 食指輕輕的揉著。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當我手指碰到她身體的一剎那，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放鬆放鬆，沒事的，不會很難受的，你就當是在醫院，醫生正在給你檢查身體。放鬆放鬆。」

我一邊安撫著小春, 一邊耐心的用手指在菊花上輕輕的打轉，並不深入。時間慢慢過去, 小春的身體也開始逐步放鬆。感覺到了這一點, 我的食指開始微微用力。每次手指略略進入一點，就立刻退出, 在外面繞繞，打幾個轉之後再來一次。這樣一次接著一次，每一次都比前一次稍稍更深入一點。我雖然看不到小春的表情, 但是從他身體的反應, 可以感受到她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痛楚, 相反還略微有點享受這種感覺。這也是人之常情, 這種類似於肛門排泄的動作, 本來就會給人體帶來一種某種快感。

等到兩個指節都能完全沒入她的菊花後, 我就不再深入了, 也沒有拔出而是在原地打轉。過了一會兒，確保小春的腸道完全適應了這個狀態之後, 我說了句要開始嘍, 不等小春有任何回應, 就拔出手指換上了噴嘴, 輕輕打開閥門。托住小腹的左手立刻能感受到有東西咕嚕嚕的流進的小春的身體。

小春嘴裡發出了一聲悶哼！很顯然, 這種感覺遠遠不如之前那麽舒服。

我並沒有給小春灌太多水。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萬一掌握不好分寸，把人弄傷了就麻煩了。小春的小腹剛有點微微的鼓脹，我就拔出噴嘴。把她扶到馬桶上。

而我在做好這一切之後立刻轉身出了浴室，只留下一句: 完了叫我。

如是三次。最後一次等我回到浴室裏，看見塑料盆裏的排泄物基本上都已經是清水。

被灌腸三次的小春赤裸的站在我面前，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虛脫了。我拿過條大毛巾, 裹住了她, 讓她趕緊休息一下再下樓來，我先去準備後面要用的東西。

我並沒有等太多時間，小春就裹著毛巾下樓來了。她現在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感覺整個人有點麻木。想想也對, 一個15歲從未經人事的小女孩, 莫名其妙的就在一個剛認識幾個小時的男人面前脫光了衣服, 讓別人幫他洗澡灌腸, 接下來還要剃毛。現在她腦子裏就亂成了一團漿糊，完全沒法正常的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當然不會給她理清思路的機會。隨手就打開了電視，再次播放了之前的那個視頻。那些或者莊嚴肅穆或者恐懼惡心的畫面, 背景中那低沈而嚴厲的聲音, 以及無法被分辨卻又著實存在的潛意識暗示。都再一次成功的幹擾了小春的思考。

「抱歉, 我以前從來也沒做過這個，只能看著教材一點一點來。我們一起看這個國家規定的視頻。按照國家規定的步驟一起來做好嗎？」

國家規定的威力果然不能小看。小春的聲音裏好像又再一次有了一點精神: 「好。」